戚成海瞬间被吓住,他的神情有些呆滞,似乎没有见过如此强悍的戚清挽。
在场的下人们也是被戚清挽的气势给震住了。
就连空气也凝结了,没有人敢大声呼吸,视线全都集中在面前的少女身上。
眼前的少女好似光芒万丈,光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就足以让人俯首称臣。
片刻,戚成海回神,他想到了刚才被戚清挽震住的一幕,顿时恼羞成怒。
他指着戚清挽,模样嚣张:“戚清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不敬,这个戚家,还轮不到你来撒野,我才是戚家真正的主人。”
戚老爷子不在覆家,那他就是覆家最尊贵的人。
戚清挽算个什么东西,也跟对他指手画脚?
下人们吓住了冷汗,视线纷纷转到了戚成海的身上,戚家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戚老爷子。
如今,戚成海居然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这不是在给自已挖坑吗?
戚成海并没有意识这一点,他傲视着戚清挽,好似已经将戚清挽给踩在脚下了。
戚清挽嗤笑,下巴微抬,眉宇之间带着高贵,她不屑与戚成海这样的人争执。
她转身看向了白管家:“白管家,我大伯需要好好休息,带他下去。”
白管家啊了声,明白了过来,他看向了旁边的下人们,神情严肃了几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大少爷给带下去。”
戚成海一听,脸色一沉,怒瞪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下人:“你们敢。”
下人们的脸上一丝惧意都没有,他们只听从戚老爷子和白管家的。
戚老爷子不在,那白管家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白管家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下人们的速度很快,一上就将戚成海给制服住了,压根就不费吹灰之力。
“你,你们,好啊,你们吃戚家的,用戚家的,住戚家的,就连薪水也是戚家给你们发的,你们居然以德报怨!”
戚成海很激动,他一边挣扎,一边冲着下人们撕喊。
下人们左耳进,右耳出,连个睁眼都没有给戚成海,直接将戚成海拖了下来。
“戚清挽,你给我等着瞧,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
戚成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个影都看不到了。
戚清挽淡淡的看着戚成海消失的方向,神情冷漠。
白管家看着戚清挽的神情,有些小心翼翼,他犹豫了下,开了口:“二小姐,秦家的人也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戚清挽眼眸微动,她看向了白管家,小脸迎上了柔笑:“送上门的肥肉,当然要去。”
恰好这时,吹来了一阵柔风,将戚清挽的发丝全都吹了起来。
这时的戚清挽多了几分柔情,像极了天上下凡的仙女。
白管家有些恍惚,二小姐是真的不一样了。
戚清挽很自然的伸出了手,理了理面前的发丝,不解的看着白管家。
“怎么了,白管家?”
白管家立马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几声,开口道:“没事,二小姐,您是不是知道秦家的人要上门?”
戚清挽表现得太淡定了,她的笑容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算计。
白管家是个很有见识的人,自然是看出来了。
“恩,算到了,秦家的股票跌得惨重,秦家的那些老狐狸自然是坐不住了。”
白管家怔了下,他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股票?
“二小姐,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戚清挽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带着少女般的顽皮,小脸一撇:“不告诉白管家,嘻嘻。”
“啊?”
白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抬起头时,戚清挽早就走上前面了。
“二小姐,您等等我。”
戚家会客厅。
秦家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早早就到了戚家。
他们坐了快一个小时,也没看见戚清挽。
有人开始面露不悦。
“戚家那二女娃子也太没礼貌了吧?好歹我们也算是她的长辈,就把我们晾在这里了?”
“我看啊,这女娃就跟传闻中那般嚣张、跋扈,连她的那两位姐姐妹妹都不如。”
“回头我得跟戚老爷子好好说说,这女娃不能疼,就得放出去吃吃苦头才行。”
……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客厅之中,还坐着位一言不发,面色凝重的老头。
一晚的时间,秦氏的股票居然接连跌了好几点,不仅如此,公司也是损失惨重,接连爆出丑闻,再这些下去,怕是秦氏就要倒闭了。
所以,秦山宝才带着这些人来到戚家赔罪。
能让秦氏出现这样情况的,除了戚老爷子之前,就无他人了。
而他又知道戚老爷子对戚清挽很在意。
一想到这,秦山宝有种气闷的感觉,都怪秦沫沫那蠢货,非得在网上露脸报复戚清挽。
等这事结束了,他一定会好好教训秦家这些后辈。
“好了。”
秦山宝阴冷的看着在场的老头们。
说的面红耳赤的老头们立马闭上了嘴巴,神情尴尬的看着秦山宝。
他们倒是忘记了秦山宝来之前交代的事。
“老大哥,我们这也是被人晾在这里,实在是气不过才……”
秦山宝瞪了眼青衣老头,惹出这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青衣老头那一房的人。
“你还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家那秦沫沫,我们这几个老头用的在这里陪着你一起丢人吗?就算是别人把你晾在这十天半个月的,那也是你该受的。”
秦山宝越说越气,结果,接连猛地咳了好几下。
“老大哥,您没事吧。”
旁边的老头们吓了一大跳,连忙站了起来,轻拍着秦山宝的后背。
秦山德一脸委屈,他怎么知道秦沫沫居然这么不听话的跑到了网上去搅和戚家的事。
“我……”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待会那戚家的二小姐过来,就算是让你磕头下跪也好,也得给我跪着。”
“我……我办不到。”
秦山德立马从椅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心中很不服气。
他好歹也是秦氏的总经理,再怎么样,也不会给安城大名鼎鼎的废物下跪。
“你办不到?”
秦山宝蹙眉,神色不悦的质问着秦山德。
“是,我办不到,她就是个废物,沫沫说没错,要不是有戚老爷子帮着戚清挽,戚清挽凭什么让我给她下跪。”
“就凭是我让秦家股价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