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怎么会来。”听着沈默言这句话,池晚晚都要跳脚了,她在心里忍不住腹诽。
再不来看着你,你就要被池早早那个小妖精勾走了。
再不来看着你,怎么体现她的存在感。
“想你了。”晚晚张开手抱住了沈默言。
“嗯。”沈默言摸了摸池晚晚的头,被池晚晚躲过去。
“默言,人家才做好的发型。”池晚晚也可不想再去发艺室多待那几个小时了。
“是有什么事情吗?”沈默言大跨步走到沙发前坐下,优雅的翘起二朗腿。
“嗯……距离婚期还有几个月,我们的婚纱照是不是应该……”池晚晚边说说打量着沈默言的脸色,看着沈默言皱了皱眉,池晚晚就闭上了嘴巴。
“已经预约了,后天去拍。”沈默言压制着自己内心里的一丝不满。
池晚晚最近变了很多。
之前她不会催促他,任何事听他安排,可现如今又来一次次的提醒。
婚期提前这件事他不是没想过,但是爸妈现在不同意,他们完全有时间可以一点点的去改变二老的看法。
但是池晚晚没有这个倾向。
他有点觉得池晚晚和当初的小女孩有了些许偏差。
或许是家庭环境的影响也说不定,毕竟戴在她胸前的就是沈默言送她的,他不会认错。
算了,只要晚晚高兴就好。
“那我们去吃饭吧,听说你们公司的员工餐超级不错,带我去好吗?”池晚晚拉着沈默言的胳膊晃来晃去,看到沈默言点头就开心的抱住了沈默言。
因为一顿饭都能开心成这个样,这就是他的小女孩。
其实池晚晚想去吃员工餐并不是真的想吃,而是因为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在全公司的员工面前潜移默化的告诉他们,总裁沈默言是有未婚妻的人,其他无名姓都要靠边站。
毕竟池晚晚可不想一边要放着池早早,另一边还要防着公司里沈默言的女同事。
一张席梦思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似乎睡得正香,突然一阵闹铃响起,一只藕臂下意识的关掉手机铃声,想要继续睡下去的时候才想起今天要上班。
“我的妈呀!”韩楚文猛的坐起来。
身旁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把拉过韩楚文搂在怀里。
“别去了,我已经请好假了。”沈时秦伸手刮了刮韩楚文的小鼻头。
昨夜韩楚文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为什么?”韩楚文皱着眉看着沈时秦,“我这样又不妨碍上班!”
“不是的,我要带你去见爸妈!”沈时秦觉得时间不能再拖了,好不容易看到她点头了,如果不趁热打铁,万一过两天反悔了,那可就亏大了。
所以昨天沈时秦等到韩楚文睡着以后就打电话通知了爸妈。
“这么仓促干嘛,我都没做好准备呢!”韩楚文伸出拳头给了沈时秦一拳。
“都准备好了,你只要带上你这个人就好了。”沈时秦抓住韩楚文的小拳头。
“大早上你就玩火,嘿嘿,准备迎接风暴吧!”沈时秦说完就附身压了上去。
果然尝到了味道就会欲罢不能。
池晚晚下班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天气是晴天,刚好蛋糕店里的雨伞又被顾客都借走了。
池早早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时候刚好红姐下班,看到池早早还没走,就走到池早早的面前。
“早早,怎么还没回家呀!”池早早看到是红姐,淡淡的笑了笑。
“外面下雨了,我没带雨伞。”池早早尴尬的转移视线,却没想到红姐拉住了池早早的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池早早坐在红姐车上的副驾驶上,红姐朝着别墅的方向开着车。
“早早,昨天陆怀瑾来过了。”红姐边开车边和池早早聊天。
“嗯。”池早早点点头,“我听说了。”
“他昨天喝得烂醉,就在休息室睡觉了。”红姐轻描淡写的说道。
池早早错愕的看着专注看前方的红姐,“红姐,你是在跟我解释吗?”
“对,是在解释,因为怀瑾不想你误会。”池早早摇摇头,把鬓角的头发
“学长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不会干涉的。”池早早拉了拉安全带。
“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喝酒吗?”池早早摇摇头发别再耳后。
“陆老爷子逼着他和林慧结婚,但是他心里只有你。”池早早听到红姐的话呆住了,几秒钟后转过头看着前面。
“红姐,不瞒你说,学长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但是我不配。”池早早面无表情,只有嘴角微微勾起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结过婚又离了婚,进监狱后又生了孩子,现在小四月有疾病在身,是配不上学长的。”
“那如果这些外在条件都不存在呢?你会选择怀瑾吗?”红姐看到红灯把车子停下,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池早早。
池早早被红姐抛过来的问题有一瞬间的迟疑。
她会吗?
她不知道。
毕竟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如果。
人生让她早一步遇到了沈默言,那么陆怀瑾就在没有机会了。
毕竟池早早的心很小,只够装得下一个人,从前是沈默言,现在是小四月。
池早早摇摇头,“我不知道。”
“没关系,以后你会找到答案的。”红姐看到绿灯亮了,继续驱车前进。
将近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别墅,雨已经渐渐的小了,池早早告别了红姐,便走进了别墅。
舒若年发现胡侦探自从收了钱以后就没在联系过她,有点着急。
因为舒若年看到这几天池国建总是朝而出暮而归,问他去做了什么也闭口不谈,本来是觉得会不会因为自己手里的流动资金让他太忙了。
但是几番询问池国建身边的人过后大吃一惊。
没想到池国建也在找杨念兰那个贱人所在的疗养院的位置,这都要火烧眉毛了,舒若年能不着急吗?
舒若年拨通了胡侦探的电话,过了半分钟才被人接起。
“怎么还没有消息?”舒若年胳膊夹着电话,两只手正在给脚指甲涂颜色。
“我这边查的也费劲啊!”胡侦探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堆资料,“但目前看来背后是有人阻止我们的。”
“阻止?是谁?”舒若年一听这话,放下指甲油,用手拿着电话,“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还能得到这么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