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掐小四月!”池早早推搡着池晚晚,池晚晚这装可怜的技能立马展现。
“我没有,姐,小四月那么可爱,我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掐她,姐,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池晚晚的眼泪说来就来,看到沈默言也站了起来,池晚晚马上就走到沈默言的右手边。
“默言,你信我,我不会的,一定是姐姐,是姐姐掐的然后嫁祸在我身上,姐姐,你好狠的心啊!”池早早看着她颠倒黑白的告状,背地里都忍不住为她精湛的演技鼓掌。
那表情,那动作,那言语,简直就像个旁观者般把自己摘个干净!
“池早早,你动手了?”沈默言下意识的以为池晚晚说的就是对的,语气低沉,神色凝重的看着池早早。
“作为一个母亲,为了陷害自己的妹妹,竟然对小孩子下手,你真是好恶毒的女人!”沈默言满脸的嫌弃看在池晚晚的眼里一阵得意。
她就知道小四月是池早早的逆鳞,只要动了小四月,她一定会炸毛!
“我恶毒?比不上你身边的女人。”池早早看到桌子上的刀叉,拿起了叉子指着池晚晚。
“我告诉你,池晚晚,你敢动我的小四月,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池早早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把叉子败弯了。
这大概就是母爱的力量吧!
“默言,你看姐好可怕啊!我想回去了,默言,你送我回去吧!”池晚晚挪到沈默言的身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把柔弱表演的淋漓尽致。
“好。”沈默言的心里五味杂陈。
看着面前这个叫池早早的女人,他真的喜欢她吗?对比之下,只有晚晚这样善解人意的女人才可以做沈家的儿媳妇。
可为什么父母都不同意呢!
而池早早这样恶毒的女人却偏偏得到了父母的喜欢,这简直是没有道理。
沈默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池早早,伸手把池晚晚揽在怀里。
“池早早,我劝你看清楚,不要在耍小聪明,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沈默言因为心里还是喜欢池早早的,但是以为她嫁祸池晚晚,让他不高兴,他是想要狠狠地收拾她,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变了味。
这大概就是口不对心吧!
池早早看了看满桌子的食物,又看了看沈默言和池晚晚离开的背影,咬着唇,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池晚晚,既然你怕我抢走沈默言,那我就偏要抢给你看,让你知道如今的池早早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池晚晚拽着沈默言的衣服不想让他走,她精致的小脸加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个男人就会保持不住,但是沈默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丝厌恶感夹杂在了其中。
“晚晚,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沈默言伸手想要把池晚晚的胳膊拿下来,但是池晚晚拉的紧紧的,沈默言一个没注意甩开她胳膊的时候忘记控制力度。
好在,池晚晚正好跌倒在了沙发上。
“默言,你……我……我只是想解释给你听。”沈默言不禁澳悔自己刚刚没有控制好力度,赶快上前抱住了池晚晚。
“晚晚,弄疼你了吧!”池晚晚顺势钻进沈默言的怀里,一边小声抽泣一边死死的拉着他的衬衫。
“我没事的,默言,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也没想到姐姐这么讨厌我,宁愿伤害自己的孩子也要来陷害我,姐姐真的是太可怕了。”沈默言听着池晚晚说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现在小四月还在别墅,池早早就敢这么做,若是让她把小四月接走,岂不是更方便了她。
不行,小四月只能待在沈家。
“我知道,我相信你。”沈默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走吧,我看着你休息。”
“嗯嗯。”池晚晚连连点头,拉着沈默言的手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若年看着银行卡里的人民币皱了皱眉,没想到才几天时间,池晚晚就花了小十万块,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做准备。
不错,池晚晚手里拿的那张卡是舒若年的附属卡,而这张主卡是用池晚晚的身份证办理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毕竟在她身上肯定是查不到这笔钱的流水的。
舒若年把刚取好的两万放到手提包里,然后走出了取款机,拿出手机打电话。
“老地方,不错,没问题,不见不散。”舒若年挂掉电话,戴好墨镜离开了取款机。
“我以为你想不起来找我的。”咖啡厅里坐在舒若年对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年近五十的男人,发型涂了太多的发蜡显得油油的,戴着一个灰色墨镜,一身迪克牛仔装,那动来动去的手若是让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跳老年迪斯科的。
但其实他是一名私家侦探,在二十多年前就与舒若年合作过得小有名气的胡侦探。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混成这样了?”舒若年有点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人,二十多年前为了能成为池国建的女人,她可是下了不少血本,当年找这个胡侦探花了她不少的钱,但好在没亏本,她舒若年成功的嫁进了池家。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照顾我生意。”胡侦探解下手套,“说吧,这次又要盯着谁?”
“杨念兰,我要你找到她现在在哪!”舒若年说完眼神变得有些可怕。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池国建安排的疗养院已经查不到杨念兰的信息,更不知道她被转移到了哪里,想要找杨念兰的麻烦都无从下手。
这就好像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般。
如此看来,舒若年也只能找私家侦探去查,看看到底是谁把杨念兰藏了起来,而且她还要知道杨念兰被藏在了哪里!
“好,你懂规矩的吧!”胡侦探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舒若年打开手提包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放在桌子上,用手推到了胡侦探的面前。
“这是定金,只要你找到,后续的钱绝对没问题。”舒若年说完把墨镜戴好,站了起来。
“作为绅士,这杯茶你来请,还有,有消息再联系我。”舒若年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拿着手提包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咖啡厅。
池早早睡醒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她先去看了看小四月,小四月正咿呀咿呀的吃着手指,池早早有些心疼的把药膏拿出来,慢慢的涂抹着小四月的有淤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