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人是中了十一的药,但是吸进嘴里的药还是少的,药力还是没有发展出来,看着十一气喘吁吁的模样,他把身上暗器拿出来就向十一飞去,十一躲开了,但是还是划伤了他的胳膊。
云骥也很快的收拾了缠着自己的一些人,来到十一身边,把十一扶起来,看着他流血的胳膊,还是有些担心。
“怎么样?”
“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
“我们现在快点离开。”
“好!”十一捂着自己的胳膊,防止流血过多。
常怀宗和阿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云骥扶着十一在走,阿九要轻功跃上去,去帮忙,被常怀宗给拦住了。
现在常怀宗是冷静的,看到云骥和十一没有太大的危险,他就放心了。他们现在是隐秘的,不能让他们发现这次是四个人在行动。
这个方法也是为了卓朗不起疑心,只是两个人在行动,卓朗还是会以为这只是这两个人在行动罢了,没有其他的人。
更何况,以卓朗训练人的标准肯定是把常怀宗的各种信息让他们背熟了,他若是出去救下云骥和十一,那样一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常怀宗和阿九小心的绕出去了,没有让别人看到。云骥扶着十一走,他们跳下来,已经出了丞相府的后门。
但是他们身后还是跟了一个人,云骥为了十一的安全就没有去恋战,想甩掉身后的人就可以了。
云骥和十一跑得很快,看着他们跑得那么快,杀手快速的追着,一个飞镖正中十一的背部。“啊!”
“十一?”云骥看了一眼十一的背部,正插着一把飞镖,鲜血已经流出来许多了。
“云骥,你竟然夜袭丞相府,你好大的胆子啊!”
云骥把十一扶到一边去了,来到杀手的面前,讽刺的语气开口道:“没想到会被你认出来。”
“若是认不出你来,我还配做丞相的杀手吗?”
“呵,也是,卓朗身边的红人嘛!”
“这可不是什么红人不红人的,只是跟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你的武功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啊!上次的任务之后就不见你的身影了,我还以为你被杀了,怎么还活着呢?”
他对云骥是有恨的,因为只要是云骥在,在卓朗的眼里就没有他的身影,卓朗的确是很重视云骥,什么任务都是云骥第一个去执行。
不管是在任何时候,卓朗第一个叫的都是云骥,不光是他不服,很多杀手都不服,认为云骥自当自己是卓朗面前的红人就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其实云骥在丞相府替卓朗办事的时候,他是一副非常高冷的面孔,让人不敢轻易的去接近他,那个时候的云骥心中除了报仇就是报仇,这些私人的勾心斗角的事情,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
云骥也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不相容的状态,他知道自己跟他们的距离一直都很远很远。
在丞相府的日子,云骥听信卓朗的言语,说是可以帮他查清楚当年被灭国的原因,他一直都因为这件事情在丞相府里忍气吞声的做事。
为什么卓朗会这么的信任云骥,就因为卓朗知道云骥的想法,知道他一心都是报仇罢了,不像其他人是有杂念的。
听着面前杀手的话,云骥攥紧了拳头,今晚这个人他必须要杀,而且还要快点杀了他,云骥现在最担心的是十一的伤势。
“死了?呵,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呢?”
话音刚落,云骥就飞快的一脚踢上去了,杀手也不是吃醋的,在丞相府的时候,他就想跟云骥好好的较量一番了。
手中的暗器,也是在那一瞬间就发出去了,云骥看到暗器,立马就是一个旋转,避开了那暗器。看着他说:“多日不见,你恶心的手法还是没变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你……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原来你一直都想跟我争啊,好,我今日就让你再也没有办法跟我争。”
高手之间的较量就开始了,云骥现在是一直都躲避他的暗器,直到他的暗器没有的时候,云骥才发起自己的攻击。
两人就这样纠缠着,一直到常怀宗和阿九赶到的时候,看到他们还是在打着。阿九看到在一旁的十一,“主子,你看。”
常怀宗顺着阿九的方向看过去,十一像是受伤了,现在看着很是虚弱。“阿九,你去帮云骥,把他杀掉就好了,我把十一带回去。记住快速的解决完就离开。”
“是!”
阿九在杀手的背后直接就是一脚,杀手被阿九这么一踢,被踢了个措不及防。杀手转身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他知道自己若是跟他们在一起硬拼的话,肯定是拼不过的,看来只有逃了,就算是他逃走了,他还能向卓朗汇报今晚的火是云骥引起的,还能被重视一次。
若是今晚就死在这里了,那他这一生没有可能被卓朗重视了,更别提跟云骥的一场较量了。
他瞅准时机就要逃。
云骥和阿九都已经识破了他的想法,硬是缠着他,这么长时间的消耗,他的体力也是不撑了,直接就被云骥一脚踢在墙上。
阿九就没有再动了,看着他们之间的样子像是有矛盾的,阿九只是叮嘱了云骥一句,“可以杀了他,我们赶快走,不能久待。”
“好!对待这种人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就在云骥要下手的时候,他叫住了云骥:“等一下,等一下,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的主子是谁吗?”
“你不配知道。”云骥直接就把他的头给扭断了,地上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一点一点的流向远处。
终于是解决完了面前的麻烦,阿九对云骥说:“走,我们走!”
现在他们要去找常怀宗和十一,十一的伤势还是很重的,现在他们就担心上面的暗器没有毒是最好的。
被暗器重伤两次,若是上面是有毒的,云骥把他剁碎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