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郑平和易千两个人,还是面对面的站在了擂台上,郑平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不舒服的拽着手套,易千却是皱着眉头,整个人都是非常紧张的看着郑平。
“易千,你紧张什么啊。”郑平说。
易千表情些许的严肃看着郑平,说,“郑哥,对待你我可不得严肃些,不然待会儿被打的满地找牙了,那可怎么办。”
台下的观众看着两个人,听着对话,都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我没听错吧应该,被这个郑平打的满地找牙?易老大怕是开玩笑的吧。”
一个人吃着瓜子,不过倒是令人意外,吃剩下的瓜子皮竟然捏在自己的手里,嗤笑一声,说,“那你又为什么不相信这个叫郑平的,你是不知道郑平当年啊,可是当过英雄的啊。”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这个人恐怕是痴心妄想。”
………
台下的人是比郑平和易千更激动,胡乱的喊叫着,郑平烦躁的掏了掏耳朵,两只手互相锤击了一把,抬眼看向易千。
“要不然我直接认输得了。”郑平说。
易千抬起了两只胳膊,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做出防御的姿势等待着郑平的出击,说,“你觉得你有机会认输吗?”
郑平嘿嘿笑了两声,慢慢的朝着易千走过去,“如果你给的话,我自然就有了,不给我当然没有。”
砰---
郑平走到易千跟前的下一秒,易千就已经出拳了,郑平一侧身躲过了易千的拳,用胳膊接住了。
“哎哟哟,疼死我了,你下手也忒重了吧。”郑平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易千脸色一变,赶紧跑到郑平身边,拉着郑平的胳膊看,说,“郑哥,你没事吧。”
“不是我说你,易千,怎么回事,你一个特种兵都不知道防患于未然吗?这是个套。”等到易千反应过来的时候,郑平已经拉住了易千的胳膊,一个侧翻,易千应声倒地,郑平站直身体,台下的观众这下看清了易千的下场了。
易千倒在地上,弓在地上。
“好了,我赢了。”郑平说着就想着脱下手套。
台下的观众对着郑平就是一阵的吐槽,不过这样程度的对郑平来说,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已,没什么关系。
不过易千好不容易跟自己的大哥打一场架,哪会这么容易就倒下。
“郑哥,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易千就着躺着的姿势,一个高旋腿对着郑平的腿就是一个踢,郑平勾起嘴角,这样的角度躲是躲不过去。
直接向上一条,略过了易千的这一记扫腿,双手撑在地上安全落地。
紧接着就是易千赶紧转过身,应对郑平接下来的动作,郑平的表情渐渐的从装傻,变得严肃起来,易千这么认真的对待,当然也不能放松了。
特战队的作战方法是近身作战,而郑平刚好对这种的作战方法有过研究,好巧不巧之前也见过易千的动作,差不多都摸索熟练了。
以前的每一拳,郑平都有预料到,要么是接住了易千的拳脚,要么就是躲过去。
可以说这场擂台赛,郑平是占据优势方,并且是占据着压倒性优势的一方,至于打了这么长时间,也是不想让易千在这里输得太惨。
易千不放弃,对着郑平接着又是一拳,这次的郑平没有退缩,直接对着易千打过来的拳也冲了上去。
易千被打的节节后退,靠在了弹性的护栏上,大口喘着气。
“我去,这人是郑平吗?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是大佬。”
“这人不会吃兴奋剂了吧。”
“有可能有可能,竟然连易老大都能打退。”
有些人就是这样,打赢了不信,打输了便又会觉得这个人很弱。
郑平的汗顺着脸颊落到脖子上,皱着眉头脱下了手套,易千靠在护栏上,脱落在地上。
“你赢了。”郑平看着易千满眼笑意,说。
易千苦笑,抓住了郑平伸过来的手,顺力站了起来,说,“郑哥,你拿我开玩笑了,我这都坐在地上了,怎么还是我赢。”
“我不管,我说你赢就是你赢。”郑平百无聊赖的说道。
易千笑着,整个身子有些站不稳的靠在郑平的身上,说,“你为了隐藏自己到底做了多少。”
郑平举着易千的手,大喊道,“易千获胜!”
郑平没有回答易千,拉着易千的胳膊,不停的恭喜着易千。
朝着台下的人扫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涌泉已经又端着酒瓶子,站在了刚才三个人站的位置,看着台上的两个人。
下了台,郑平的衣服湿了些,不舒服的粘在身上。
“好了吧,玩儿够了,回你家吧。”郑平搂着易千的脖子,朝着门口走去。
旁边有不少人渐渐对郑平改观,但着实还有些人对郑平非常的不屑,认为郑平就是靠运气。
走到门口的时候,易千顿住了脚,站在宫涌泉面前,说,“宫叔,我们先走了。”
宫涌泉点点头,挥了挥手,就转过身喝着酒离开了。
郑平看着宫涌泉的背影,说,“你这宫叔怎么这么的落魄,总感觉像是一个失恋的……中年老人呢。”
易千噗嗤一声,笑着,说,“郑哥,不得不说你其实猜的挺对的,很敏感嘛你。”
两个哈哈笑笑的朝着,易千的房间走着,宫涌泉站在拳击馆二楼,透过窗户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个人。
“年青一代发展的挺好的。”宫涌泉终是露出了笑容,有别于在楼下时候的样子。
“好是好,就是障碍太多,我们这些老辈也就事在背后看着了。”昏暗的房间里,身后的一个小桌子,旁边就坐着一个男人,桌子上放着几个酒罐子,说着往碗里倒着酒,大口喝着。
对比桌子后的人,宫涌泉倒是雅气不少,举着手里的小罐子,一点点的喝,不像是这个大口灌酒的人。
“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不该出手,那我们就静静等着,说不定压根也轮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