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愣是在家里等了快有三天了,可是这边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正打算要给南傅盛打电话的时候,顾启河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
“哥!你看新闻没有。”顾启河的一阵嗷叫传到了郑平的耳朵里。
郑平皱着眉头,把手机拿得老远,说,“你哥我还年轻,耳朵是一点都不聋。”
顾启河语气还挺严肃的,没有嘿嘿傻笑,说,“那你就看看新闻吧,具体我也实在是给你描述不出来。”
说完顾启河也没有挂电话,想必是等着郑平看新闻,郑平就直接点开新闻,刚点开新闻的网页,就有一个最显眼最大的标题进入到了郑平的视野内。
---震惊!xx市老总苏成明的太太给苏成明带了绿帽子。
郑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看下面一条就是,全胜集团的股票直接跌停,股民们纷纷要求赔偿。
顾启河听到了郑平的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郑平皱起眉头,听着顾启河的话怎么像是在质问自己,“你不是会看监控视频,你自己倒是去看。”
说完郑平挂了电话,顾启河这是怎么回事,出个门就飘了还是怎么的。
看完这个新闻,郑平也就没想再给南傅盛打电话了,现在打电话告诉自己的无非就是在陪着苏成明处理公关食物,想了想还是算了,最多不过两天,大概就要来“收购”婉巷公司了,不着急。
这边苏成明看了新闻是气愤不已,说说那个媒体的不好,说说这个媒体的不好,南傅盛大概也把这个市里面的媒体黑幕也都记住个遍,方便以后万一有用处了,好办事。
“这个新城媒体,如果不是之前出事的时候我投资金,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已经没有它的位置了。”苏成明扒拉着网页,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还有这个永辉传媒,背地里到底都是干的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笔笔账我都给你记住,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作妖的。”
“………”
苏成明恨不得把整个媒体圈子里的糗事都给爆出来,南傅盛现在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没有开录音。
趁着苏成明这会儿在看新闻,南傅盛把公司里的最新情况又重新摸了个遍,现在公司的导向都不在一条线上,如果公司被婉巷公司收购,想必大家应该也都没有什么意见。
南傅盛现在突然有点疑问,为什么等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给苏成明打电话,现在都混成这个样子了,着实是挺可怜。
刚想着没有人打电话,就有人打电话过来了,苏成明看了一眼放在旁边充电的手机,备注是xx保姆。
“喂!”苏成明语气异常的不耐烦,紧皱着眉头,“什么事,快点说。”
“苏先生,门口现在围了一大堆人,说是找你要债的。”保姆急切的声音。
南傅盛不着痕迹的往苏成明身边移了移,好能听清手机在说什么。
苏成明脸色一变,“要债??什么人。”
“为首的好像叫余什么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属他喊得声音大的。”保姆抱怨道。
余?这个姓氏听的好熟悉,南傅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在昨天晚上的酒吧里一个姓余的男人,还在和苏成明称兄道弟的,一定会帮助苏成明度过难关的一个男人,怎么今天就转战到了要债的一方。
若不是现在苏成明就在身边,南傅盛还真像夸赞一下这个所谓的余老板,用心良苦了,神一样的墙头草。
苏成明脑袋上的青筋南傅盛都能清楚的看到,咧着嘴,轻轻的啧啧几声,南傅盛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站在了苏成明的身后,头放在苏成明的头上。
“什么?!”苏成明噌的站起身,只听见一阵的惨叫声,苏成明也是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转过身看着被自己撞到流眼泪的南傅盛。
南傅盛呲牙咧嘴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一撞的很实在,幸亏我这个下巴是真的,要不然指不定歪到哪里了。
“大概有多少人。”苏成明镇定的问道。
房间里的保姆往外面的窗户看了一眼,大概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说,“大概有二三十个人吧。”
苏成明倒吸一口凉气,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公司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多出来这么多要债的了?!”
南傅盛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还是疼的呲牙咧嘴,但不妨碍说话,说,“苏总,大概是他们这些人买了我们公司的股票,而后现在我们公司的股票跌了,所以他们的损失就不少,就直接来要债了。”
苏成明举着手机看着南傅盛,扭回头,说,“行,我知道了,你不用理会他们,就当没有人在家里。”
说完挂了电话,苏成明拧着眉毛,打开手机通讯录,拨通了一个电话。
别墅这边的余一区,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口袋里有什么动静一样,拿出手机看到了苏成明的名字。
“大家停一下!苏成明来电话了!”余一区举着手机,大声的喊道,随着余一区的一声喊,这些人的动静就低了下来,激动的围到了余一区身边。
“大家一定不要激动,要好好的听他说。”
嘱咐过后,就在众人的视线下,余一区接听了苏成明的电话。
“苏老板,你有什么事啊。”余一区装模做样的看着周围的人。
苏成明莫磨着牙,既然你装那我也装,说,“余老弟啊,不知道你看最近的新闻没有啊。”
余一区皱起眉,说,“苏老板,别着急哈,等我想想,我最近其实都没怎么看新闻的。”
要不事苏成明家别墅外面有摄像头,苏成明还真是不知道这个余一区竟然是这一副嘴脸。
“哦~你是说那个头条啊,这个实在事没有办法,还望苏老板你能够想通,配得上你的女人还有很多呢。”余一区说着看了看旁白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憋着笑,还有一小部分的人,都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