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像雨点般落下,路凯歌抱着头奋力的反抗着,可她一个人那里是三个人的对手,最后只能任三人拳打脚踢。
三个女孩奋力的击打着路凯歌,像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好像恨不得杀了路凯歌才好。
路凯歌想要叫救命,但这个上时间点根本不会有人在家,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难道真的要这样被打死吗?
不,她不甘心,她才报了仇,眼看着好日子就要开始了,她不能让自己就这样死去。
路凯歌感觉自己就要晕倒,但强大的求生欲支撑着她,让她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奋力的反抗,然后逃到了门口。
“给我抓住她。”黄衣服女孩见她想跑立即追了上去,还吩咐其他两人。
路凯歌受了很重的伤,眼看着就要被女孩们抓住,还好她在最后一刻逃出了家门。
路凯歌一打开门就感觉自己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那人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水味,身材伟岸,此时双手正在扶着她。
“救救我。”路凯歌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晕了过去。
……
医院里。
VIP高级病房,整个二十六楼都被包了下来,每个电梯口都有两名保安把守,1206号病房门口更是站着四名保安,如此严禁的安保,就算是一只虫子应该都飞不进来。
此时,郁宸风安静的站在窗边往外看,二十六层高的楼能看清楚历城大部分的景物,空气也比站在地上更加新鲜,他却一点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眉头一直紧紧的琐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路凯歌。
躺在病床上的路凯歌满脸是伤,双手双脚也被白色的纱布缠绕着,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生气都没有,脸色更是白得几乎透明。
偌大的病房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医疗机器在’滴滴‘的叫着,证明路凯歌还在活着。
突然。
病房的门被打开,郁夫人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看到病床上的路凯歌泪水立即掉了下来。
虽然路凯歌是养女,但郁夫人从小就当成掌上明珠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事事都以路凯歌为重,从来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没想到现在路凯歌却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想想她的心就疼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郁夫人喃喃自语,然后抬起手来想要摸摸路凯歌的脸,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了下来,害怕会破疼路凯歌。
郁夫人不明白前几天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刚才接到郁宸风的电话她差点没有吓死。
今天早上她就感觉眼皮总是跳个不停,心里总觉得不安稳,想着这几天路凯歌正处于多事之秋,就让郁宸风去公司的时候顺便送点吃的,然后去看看路凯歌好不好,没想到竟然就遇到路凯歌被欧辰的粉丝打。
郁夫人真的不敢去想,万一她没有叫郁宸风去会怎么样?
“妈,医生说只是一些皮外伤,你别太担心了。”郁宸风在病床边坐了下来。
他其实担心得要死,他恨不能替路凯歌受了这些苦楚,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只能假装一脸的轻松。
“那些伤人的人呢?”郁夫人抬起头来一脸的凶狠,那些人竟然敢凶她的宝贝,她是不会放过那些人,她们郁家也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李秘书已经去警察局报案了,很快就会抓到人的。”郁宸风当时顾着路凯歌让几人跑了,不过那些人是跑不远的。
就算母亲不说话郁宸风也是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他本来就护短,那些人竟然敢动他的人,他一定会让她们后悔。
“一定要抓住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如此行凶,简直太丧心疯狂了,还有没有王法了?”郁夫人愤怒的说。
郁夫人平时是极好说话的,不管说什么都是笑呵呵的,像这样生气还是第一次,可见是真的动怒了。
“嗯。”郁宸风点了点头,然后拿出电话打电话给李秘书询问事情的进展如何了。
李秘书接到郁宸风的电话后就到警察局去报案,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并通过郁宸风的描诉把几人的大概面貌说了一下,希望能祝警察局早点抓到人。
警察局接到报警后十分重视案件,光天化日把人打成重伤,影响非常恶劣,警察局第一时间派人开始收集线索,希望能第一时间抓到嫌疑人。
……
躺在床上的路凯歌在做恶梦,在梦中有无数个声音在骂她,说她毁了欧辰,说她是贱人,说她不得好死。
“不要,不要……”
“不是的,不是的……”
路凯歌双手不停的挣扎着,手上的针差点都挣脱开,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因为害怕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眼角的泪水也不停的往下流。
郁宸风双眼一直在盯着路凯歌看,看到路凯歌的手扬起来立即伸手拉住,让她不要乱动。
“别怕,没事了,我陪在你身边的。”郁宸风的声音极其温柔,双眼里满是心疼。
他看到的路凯歌总是那么的要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一个强撑着,就算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像是没事人一样,此时却再也逞强不起来了,他真的好心疼。
郁夫人坐在边上,看着儿子眼含泪花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她这个儿子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对凯歌表白?
“阿姨……”躺在床上的路凯歌感觉到一道声音正温暖着她,让她原本满是阴霾的天空渐渐有了一丝的明亮,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然后就看到郁夫人正坐在病床边,而郁宸风则紧紧抓着她的手,双眼也在紧紧的盯着她看。
看到路凯歌醒来郁宸风非常高兴,抓着路凯歌的双手不由紧了紧,但当目光触及到路凯歌的眼神,发现路凯歌正在盯着他的手看时,忙像触电一样松开路凯歌的手。
“我去叫医生来。”郁宸风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