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天。
自从那天离开郁家后路凯歌就没有再见过郁宸风,中途只是接到了郁夫人几次电话,叫她有时间就回家去,但碍于和郁宸风见面会尴尬,她都以拍摄忙婉拒了。
新戏很快就要杀青,剧组的拍摄越来越忙,路凯歌每天都是很早就到剧组,很晚才能回家,还好这期间有付兴雅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才不至于让她过得过于狼狈,也能专心对付拍摄。
自从恋情被曝后路凯歌发现欧辰对她是越来越好,早接晚送的都是平常事,时不时来个小惊喜送点小礼物也是常有的事。
路凯歌很不习惯,两人不过是假扮情侣而已,欧辰完全可以不用这样的,可欧辰说什么做戏就要做全套了,不然让人起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路凯歌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欧辰入行时间比她久,她就听着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她也没必要和他较真。
这边路凯歌和欧辰打得火热,那边甜心自然是接受不了,每天看着路凯歌和欧辰在剧组里出双入对的,甜心恨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早上。
甜心前脚刚到剧组,然后就看到欧辰和路凯歌也有说有笑的来到剧组里。
甜心气得咬牙怒瞪了一眼路凯歌,然后甩着身子进了自己的房间,生气的坐了下来。
“心姐,消消气消消气。”朱迪将刚才的事情看得清楚,忙替甜心倒咖啡。
最近甜心的脾气那是出了名的大,一天到晚都在骂人,化妆师被骂、造型师被骂、服装师被骂,她这个助理更是每天都要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甜心接过咖啡灌了一大口,然后才觉得好了一点。
“我打电话问了,今天早上会把资料发我电脑上,应该一会儿就知道了。”朱迪说。
“好,盯紧点,一会儿有什么消息立即告诉我。”甜心阴冷一笑,然后开始化妆拍摄。
今天路凯歌和欧辰的对手戏比较多,甜心很多时候都只是背景板,看着两人戏里戏外各种秀恩爱,甜心气得脸色发青,一个镜头NG了好几次都没有过。
“甜心老师,要不要休息一下?”再一次NG苏导演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赶通告没有休息好。”甜心抱歉的看了导演一眼,然后要求休息十分钟。
朱迪刚才正一个人神神秘秘的打电话,看到拍摄结束立即把甜心拉到了一边。
“心姐,查到了。”朱迪凑近甜心的耳边小声的嘀咕。
“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甜心听到朱迪的话立即高兴起来,拍了拍朱迪的肩膀,然后小声吩咐朱迪去办事。
“好的心姐,我知道了。”朱迪见甜心高兴她也高兴。
最近因为路凯歌的原因她没受遭罪,她也是越来越看不惯路凯歌,只有路凯歌倒霉了她才能有好日子过。
甜心透过人群瞅着路凯歌,冷哼一声:“路凯歌,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路凯歌正站在人群里和大家聊天,随便胡说八道一些和欧辰的恋爱经过什么的,骗骗小姑娘,突然感觉有一束目光正在盯着她看,抬起头来正好和甜心的目光对上。
看到甜心正对自己露出瘆人的笑中路凯歌有些发怵,总觉得甜心肯定又有什么歪心思,但还是回之一个微笑。
甜心早就看不惯她,她也一样,大家只能各出奇招,看能最后能出奇致胜了。
……
一天的拍摄结束后路凯歌回到家里,洗澡后睡觉,她实在是太累了,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凯歌,不好了。”
早上路凯歌是被付兴雅的惊呼声吓醒的,一抬眼就看到付兴雅一脸着急的站在她的房间里。
“亲爱的,你这大清早的又是怎么了?”路凯歌无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凯歌不明白付兴雅这大清早的鬼吼鬼叫的做什么,难不成世界末日了?
“你还有心思睡觉,你看看这是什么?”付兴雅语气着急,把电脑放到路凯歌的面前。
“怎么了?”路凯歌疑惑的看了付兴雅一眼,然后翻看着电脑,将看到电脑娱乐新闻上的内容时吓得瞪大双眼,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十八线小艺人为上位不择手段,先是勾搭导演,如今再攀上高枝。”
“著名偶像男明星欧辰女友,原本如此不堪!”
“关于路凯歌的过往。”
“路凯歌和冷家的恩怨情仇,以及各种导演之间的利害关系。”
记者们一个比一个有想象力,标题写得那叫一个标新立异,只需一眼就能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这是什么情况?”路凯歌反应过来后喃喃出声。
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在往好处发展,粉丝们最近对她和欧辰也是持支持的心态,狗仔们最近也开始不那么关注她们了,怎么一下子又曝出这么多事情来。
“还用说吗,肯定是甜心又弄出来的幺蛾子。”付兴雅生气的说。
“哎!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路凯歌无力吐嘲,甜心这个女人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卑鄙,她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欧辰假扮什么情侣,就应该离欧辰远远的,也不会出这些事情。
“凯歌,微博上都是骂你的人,现在骂你都上热搜了。”付兴雅翻看着电脑。
“骂吧骂吧!”路凯歌走到窗边想要透透气,才打开窗户就被吓了回来。
楼下站的全是欧辰的粉丝,正在举着横幅大骂她不要脸勾引欧辰,说什么要封杀她。
她这才知道新闻的事情粉丝就已经找到家门口来了,路凯歌不得不感叹现在粉丝力量之大。
路凯歌正不知所措,付兴雅的电话也被各工作室打曝,大家都想知道第一手资料,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始的时候付兴雅还能好言好语的应付,后面直接关机,然后一脸愤怒的在路凯歌的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