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茹他们走后,顾聿城就把白夭夭抱去了楼上的卧室。
白夭夭怕他又兽性大发,急忙说道:“老公,妈说三个月之前是不能同房的,你要控制你自己啊!”
“……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抱你去卧室,给你洗澡澡,然后我们睡觉而已。”
真是的,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他有这么饥渴么?
听见顾聿城的话,白夭夭就放心了。
来到卧室,顾聿城主动给她宽衣解带,又给她洗澡什么的,总之把她伺候的就跟个小祖宗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顾聿城这样对她她肯定是羞死了。
但是现在,就算坦诚相见,白夭夭也不会再害羞。
洗完澡,顾聿城还给她洗了头,完了又非常贴心的给她吹干。
“老公,以后我变成黄脸婆了的话,你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
这话非常的肯定,肯定到不容人质疑。
他把白夭夭扶着去床上躺下后,就自己回浴室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白夭夭就开口说道:“老公,这个孩子来得是不是太突然了呀?我都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就怀上了!”
“不是突然,只能说时机到了。”
顾聿城擦干身上的水,去把头发吹干后,便来到了白夭夭身边躺下,然后搂着她。
“嗯,也许是吧。”
“宝贝,既然你怀孕了,那咱们安心的在家养胎怎么样?学校就别去了,我给你请老师来,怎么样?”
“……不要,你要是这样的话,会让我越来越抑郁的。”
这突然的怀孕,本来就让白夭夭失去了一些自由。
要是再让她不去学校的话,没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得抑郁症的。
“好,不过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得注意自己的安全。以后放学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让柳挚来接你回家。”
白夭夭呼出一口浊气,她坐起身来,正儿八经的看着他。
“老公,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你根本就不需要把我保护的这么好。你看看农村的那些女人,人家到生产的时候都还下地干活。”
“你再看看我妈,当初她怀白念念的时候,还跑上跑下,最后不也生了一个活泼乱跳的白念念?所以你没必要把我保护的这么好,你把我保护的越好,就让我越是困扰,知道吗?”
白夭夭说的这些顾聿城都知道,他只是太担心她了而已,生怕她跟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沉默了一会,顾聿城道:“我只是太爱你了,想把你保护起来,不想让你出一点的事。”
“我知道,但就算保护那也得有个度,毕竟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
“如果怀了孕就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那这跟被你关起来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顾聿城一边拉她躺下睡觉,一边说:“好好好,我知道了,乖,咱们睡觉吧,现在你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行。”
“睡吧。”白夭夭噘着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老公,晚安。”
“安。”顾聿城伸手把台灯关掉后,这才紧紧地搂着她入眠。
……
顾聿城把白夭夭送到学校门口,就离开了。
就在白夭夭打算回教室的时候,右边的人行道就传来了苏玲丹的声音。
白夭夭脚下一顿,转身看着她。
她小跑过来,勾住白夭夭的脖子,特别惊讶的问道:“夭夭,其琛说你怀孕了?这是真的吗?”
白夭夭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个顾其琛,真是装不住一点的消息,居然这么快就告诉苏玲丹了。
“是啊,昨天本来是去医院做那个不孕的检查的,但是医生事先让我做了一个HCG的检查来确保自己有没有怀孕,当时就检查出已经怀孕了。”
“是啊,HCG检查的话,能更容易检查出是否怀孕,而且,只要你怀孕七天,就可以检查得出来。”苏玲丹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是当妈的人了,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呀,对了,你们给孩子取名了吗?”
“……”
取名?
这特么孩子都还是一坨血呢,哪这么快就取名了?
“没有,还早着呢。”
“哈哈,也是哈,等孩子生下来再取也不迟。”
白夭夭嗯了一声,没说话,跟她一块去了教室上课。
……
苏玲丹知道白夭夭怀孕以后,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都没有让白夭夭去打饭,因为人太多了,怕她被人挤着。
就连吃了饭,走下坡路,或者上楼梯的时候,她都是扶着白夭夭的。
白夭夭叹气道:“你没必要这样,我又不是残了,只是怀孕了而已。”
苏玲丹一挺胸,“那不行,你现在可是大熊猫,国宝,我当然得把你照顾好点。”
“你跟我老公简直一模一样,还有我婆婆,他们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还真的就跟保护国宝似的!”
“因为你是孕妇嘛,当然得把你保护好了!”
二人说话的时候,恰好被三楼楼梯间的白念念听见了。
真是没想到,白夭夭她居然怀孕了?
白念念等她们走后,就拿着手机给杨娴华那边打了个电话。
“妈,给你说个事,特别的劲爆。”
“什么事?我现在忙着呢!”
这时,杨娴华正在股票大厅,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大屏幕上的一支股。
这支股她投了一万块钱。
“白夭夭她怀孕了。”
“什么?”
杨娴华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边上的人都在看着她。
她急忙坐下,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白夭夭怀孕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刚刚听见的,妈,你说她那种白眼狼怎么能怀孕呢?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怎么知道?行了,怀了就怀了吧。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忙着呢!”
“你能忙什么?你是不是又去炒股了?妈,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说了你不去炒股的吗?”
“嘿,你这死丫头,我做什么事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挂了!”
杨娴华把电话一挂,便继续盯着眼前大屏幕上的一只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