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城把白夭夭抱着回到车里时,柳挚才知道他是来接白夭夭的。
只是……他怎么嗅到那么大一股酒味呢?
“开车。”顾聿城冰着一张脸。
“是。”柳挚也不敢再啰嗦,直接开车去了襄阳花苑。
怀中的白夭夭睡的很香,小脸上是两抹颜色鲜艳的陀红,身上的那股酒味,相当刺鼻。
她定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否则身上不会有这么浓的酒味,她也不会睡的那么沉。
很快,柳挚就把顾聿城他们夫妇俩送到了襄阳花苑。
他急忙下车,去把顾聿城那边的车门打开。
顾聿城抱着白夭夭下车,大步走进院子,进入客厅。
李嫂见顾聿城回来了,怀里还抱着白夭夭,便上前询问道:“顾先生,白小姐这是怎么了?”
问完之后,李嫂才闻见一股从白夭夭身上传过来的酒味。
原来是喝多了。
“她醒了头肯定疼,去给她准备醒酒汤。”淡漠的口吻吩咐完,顾聿城就抱着她上楼去了。
“是。”李嫂颔首,急忙去厨房让厨师煮汤。
……
卧室里,顾聿城把白夭夭放在床上后,白夭夭就呓语了一句:“别拦我,我还可以喝,我要喝……”
听见她的话,顾聿城的脸都黑了。
真不知道她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都已经喝成这样了,做梦居然都在说喝酒的事!
顾聿城屏息凝气,隐忍着一股怒火,坐在床边,给她把她身上那件沾满酒味的裙子脱下。
刚脱完,准备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的时候,她突然就把眼睛给睁开了!
略微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顾聿城,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就那么盯着他。
“醒了?”顾聿城脸色冷沉,嗓音低沉,带着明显的危险。
醒了是吗?那好,这下他可以好好惩罚一下她了!
白夭夭没说话,她垂下眸子,脖子一撅,就看见身上除了一天黑色的贴身衣物以外,再无别物。
白夭夭眨巴着眼睛,看向顾聿城,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你给我脱的吗?”
“嗯?”顾聿城脸更黑了,“不然你以为谁给你脱的?”
“哈一一老公,看我的!”
白夭夭脸上变态表情,逐渐开始失控,她翻身坐起,不由分说地就把顾聿城给推到在床,然后上下其手,给他解衬衣上的扣子。
顾聿城:“……”
这家伙到底是在梦游,还是在发酒疯?
深吸一口气,顾聿城道:“你喝醉了。”
白夭夭没说话,正在专心的给他解衬衣上的扣子。
可是……
这该死的扣子,她不管怎么解,就是解不开!
这给她气的!
白夭夭指着他衣服上的扣子,嘟着嘴嚷道:“老公,你也不管管你的扣子,我怎么都解不开,我不管,你给我解开!”
顾聿城:“……”
听她这意思,他是不是要把衣服上的扣子拖出去打一顿?才能解她的气?
顾聿城面色凝重,“你喝醉了,你还是继续睡吧。”
白夭夭噘嘴,“我不,我要跟你羞羞,我要轻薄你,你快点解开!”
顾聿城:“……”
这小妮子,每次说的话都挺雷人!
估摸着她也就只有醉酒的时候才这么不知羞耻了。
“好好好,我解开。”
他怎么就摊上这个小祖宗了?
喝醉了酒就跟个琉氓似的!
顾聿城抱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边上坐下后,就起身去把外套、领带、马甲、给脱了,最后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衬衣。
他转向白夭夭,黑色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被打开。
解开最后一颗的时候,露出野性迷人的胸膛,他的身上,也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情迷气息。
看见他那结实的胸膛,标准的腹肌,两条人鱼线,白夭夭的嘴里就有晶亮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那双眼睛,变得越来越聚焦,也越来越露骨。
“哇!老公,你好诱人哦!”
顾聿城把她推倒在床,俯身压下,左手撑在她脑袋边上,右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沉性感:“那你想不想要老公?”
“嗯嗯!”白夭夭点头如捣蒜,“想要想要!”
“好。”
顾聿城右手穿过她背心,解开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迷人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顾聿城面前。
半个小时后。
顾聿城没想到的是,他刚开心到一半,剩下的美人竟然睡着了!
是的,她真的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鼾声。
那一股欲望还留在他的身体里面,可是现在白夭夭睡着了,这把他给气的!
那张脸都黑了,简直跟煤炭没两样。
看见她安静的睡颜,顾聿城那一股邪火还在身体里放肆,又不想继续,只得从她身上下来,然后隐忍着那欲望,走去浴室。
他强力的隐忍着内心的渴求,打开水龙头,任由那冰冷刺骨的冷水冲刷在自己身上!
潺潺的水声,冰凉的冷水冲在身上,对白夭夭的欲望这才慢慢消减下去。
顾聿城的控制力一向是很好的,尤其是生理需求这方面,他能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面对白夭夭的时候,他都无法克制。
这不,只有凉水冲在他身上,他才能克制得住。
这小妮子,敢这样对他,等她醒来之后,看他不好好弄弄她!
冲完身体,卸下欲望,顾聿城这才去卧室,把衬衫跟裤子捡起来穿上。
而床上的白夭夭,依然睡的很沉,估计就算是打雷闪电,也无法叫醒她。
穿好衣服,顾聿城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后,他就去了书房。
……
白夭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月亮也爬上了枝头。
打了个哈欠,白夭夭四处看了一眼,屋子里光线很暗,因为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在照着卧室。
“我这是睡多久了?天居然都黑了!”白夭夭皱紧眉头,嘟哝了一句,就坐了起来。
可就在她坐起来的那一瞬间,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正在用锤子用力的捶打着她的脑袋一样,痛的她恨不得把头给扯下来!
每次喝醉都是这样,虽然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可每一次再经历的时候,她还是一样的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