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庭他们在医院呆了有半个多小时就走了,主要是苏玲丹在催他们走,毕竟她可不想顾聿城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么大一个男人在病房里。
他们前脚刚走不到五分钟,顾聿城就来了。
看见顾聿城,白夭夭脸上立马就飞出了明媚的笑容,如同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顾聿城的心,整天的疲惫,因为那一抹温暖而尽数消失。
“老公,你可算来了,我要亲亲。”白夭夭仰起头,撅起嘴巴。
顾聿城俯身,在她唇瓣上亲吻了一下后,站起身,面色略微一沉,问道:“今天都有谁来医院看过你呀?”
白夭夭愣了下,不是,他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
难道是来的时候看见了苏玲丹他们?
不对啊,要是看见了的话,就不会这样问了!
“怎么了?”白夭夭道,“就我同学来过啊,还有那个从国外来的纳特医生,别的没有谁了。”
“你同学?男的女的?”顾聿城脸上依然保持着冷沉的表情。
白夭夭道:“一个是苏玲丹,一个是李玉,还有一个是乔津庭。”
乔津庭?
如果他记得不错,这个男的就是上次白夭夭醉酒以后,把她送到酒店的那个男的!
顾聿城波澜不惊的站在床边,却好似一个能将一切吞没的黑洞,尤其是那个眼神,定定的看着白夭夭,给她一种无尽的压迫力。
惨了!
他在生气。
只有他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目光来看她。
“老公,你不要想多了,他只是我的同学而已,我跟他之间都没有什么接触的,今天是苏玲丹跟李玉带他来的,真的!”
不管怎么样,先解释为上。
顾聿城俯身,略微有些粗砺的大掌在她头上摸了摸,他凉薄的唇角微掀,带着一抹危险又邪佞的笑,看的白夭夭心里一激灵。
“宝贝,我怎么会生气呢?那毕竟只是你的同学而已,不是么?”
“啊?可是你现在就是在生气啊,老公,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知道我的,我对你很忠心很忠心。”
“真乖。”
顾聿城大掌摸了摸她的头,唇角弯的越发邪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睨了她一眼,便站起身,拉过椅子坐下。
他靠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上下搭叠在一起,一双锃亮的尖头系带皮鞋落入她眼中。
他脸色一沉,一股冷冽的压迫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犹如撒旦附身一般,一下就让白夭夭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嘤嘤嘤~顾聿城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用这样的态度来对过她,今儿个到底怎么了?
呜呜呜~好可怕,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温柔又腹黑的顾聿城啊!
顾聿城沉声道:“之前你排练的时候,是被谁送回来的?”
白夭夭怔松了一下,回道:“是……是乔津庭,但是我发誓,他只是单纯的送我回来而已,真的,我要是骗你我背上的伤永远不好。”
顾聿城唇角一掀,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宝贝,别用自己的身体发誓。”
“好……”白夭夭乖巧的点头。
“所以那天你们两个有身体上的接触?”
顾聿城问完,眸光立马变得寒冷无比,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只一眼,感觉就能让你冷的发颤。
“没有没有。”白夭夭激动的解释,“真的没有,我只是上了车他的车,他只是把我送回来而已,真的没有!”
难道他这么生气是怀疑她跟乔津庭之间不清不楚?
这是瞎扯淡嘛,她白夭夭能是那种人吗?
这么好的一个老公放在这里,她干嘛还要去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啊?
“好,那你那天身上为什么会带着他身上的香水味?”
“我不知道啊,不过他车里就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应该我坐他车的时候,身上就带上了那股味道。”
“果真如此?”
“那当然啊,天下哪有哪个男的能有你优秀啊,我都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公了,怎么可能还会朝三暮四?我又不傻,对不对?”
“嗯。”顾聿城放下腿,收敛起身上的气势,对她说,“很好,宝贝,你给我记住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碰你,连碰你的发丝都不行,知道吗?”
这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虽然白夭夭心里不太舒服,但为了不让顾聿城生气,她还是得乖乖的点头。
“好,我记住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有别的人来医院探望我的?”
“味道。”
“味道?”
“嗯,房间里有股香水的味道,跟上次你衣服上带着的那股味道是一样的。”
白夭夭脸上闪过三条黑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是属狗的吗?我都没闻到,你居然还闻到了。”
“所以你以后得注意一点,要是再让我闻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那我可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
心平气和?
他刚刚有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吗?
拜托,他方才那气势吓的她的心都提起来了好不好?
居然还说什么心平气和,真是笑死人。
白夭夭小嘴一嘟:“那你也得答应我,以后不准跟别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谁也不行,当然,除了妈。”
顾聿城慢条斯理的说:“放心,我一向洁身自好,所以你不需要有这样的担心。”
“切!”白夭夭一脸讽刺,“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去酒店开房了,天知道你在等什么妙龄女郎来服侍你。”
顾聿城哼笑道:“傻。那次是我在外面有个应酬,衣服上不小心被沾上酒了,所以去酒店洗澡换衣服,可不是你口中所谓的在等什么妙龄女郎。”
“真的?”白夭夭不太相信。
“当然,不信你可以问刘秘书,你走后不久,是他把衣服给我送来的。”说到这里,顾聿城目光扫去了她的背上,嘴角一勾,邪肆的表情映在他脸上,他起身凑到白夭夭耳边,低声说,“我突然觉得你现在这个姿势咱们以后可以尝试一下。”
白夭夭面红耳赤,“你有病吧?能不能正经一点?我现在可是伤患,你说这样的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别激动,我说的是以后,没说现在。”顾聿城嘴角边的笑纹越来越深。
“以后也不行!”白夭夭瞪着他,脸红的就跟涂了一沉胭脂似的,就连她的耳根子也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这气急败坏,面红耳赤的样子,顾聿城就特别的想挑逗她。
不过还是算了,她现在情绪不宜激动,还是等以后她出院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