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柔声的喊着,眉眼间尽然是享受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是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里面。
男人则是深情的看着她,一双眸子里满是炙热感,似乎也是极为的享受她这样的表情。
“还舒服吗?”他磁性的嗓音挂着一些宠溺的味道,眼帘里也丝毫没有注意站在门前呆若木鸡的人,反而是继续撩拨着白韵的头发。
如果不是两个人除了衣衫不整外,没有半分翅果的样子,蓝语昕甚至以为这两个人正在办公室里……
但是尽管是这样,他们这样的一幕已经足够刺痛她的眼睛了,尤其是男人还一副餍足的模样,让她极为的厌恶。
“温厉衍,我有事情找你。”
男人几乎没有抬起来眸子,只是略微没好气的开口,“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蓝语昕强忍着心底里盘旋着的痛苦,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样子,冷声开口,“我今天要回家一趟,希望你的人不会拦我。”
男人的眸子瞬间就睁开了,眼帘里挂着一丝冷厉感,“蓝小姐,你这话就说的奇怪了,我什么时候拦你了呢?”
蓝语昕看着他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直接转身准备离开,“林斯,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这是你们总裁亲口说的。接下来你们不用再拦着我了。”
说完她就开始往外面走,明显的已经不管不顾了,眸子里的戾气更是深沉的很。
温厉衍看着女人得势了之后,快速离开的身影,眼帘里的怒火不断的迸发出来,“把她给我抓回来。”
他也是立刻将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冷声道,“韵儿,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但是白韵却陡然间握住了他的手臂,唇角夹杂着一丝幽怨感,“厉衍,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
温厉衍看着她的眸子,轻声开口,“我说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一想起来那女人可能一溜烟就会离开他的身边,眼帘里的阴冷都已经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心思呢?更何况,他本身就不喜欢白韵总是苦兮兮的看着他的样子。
白韵看着他震怒的衍射,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尽管心底里的愤怒也已经要到最大程度了,她还是轻柔的开口,“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温厉衍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早就她松开他的手的瞬间,他就已经大踏步走出去了。
白韵看着男人淡漠的背影,心口夹杂着一丝异样的苦涩,每一次只要那个女人出现,他就会把她抱在怀里装作和她伉俪情深的样子。但是只要那个女人离开,他的脸色会立刻黑沉下去,也丝毫不会再对她怜惜。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了?
蓝语昕跑出去的时候,心口的涩然还是充斥着整个五脏六腑,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先躲在了旁边的女洗手间里。趁着那几个保镖从一侧离开,才安下心来准备离开这里。
只是没有走几步,她就迎面撞上了从那边寻来的林斯。
蓝语昕快速的往后退,准备先行的躲到墙角边上,等待着林斯的主动离开。
半晌,她几乎是秉着气息看着林斯的行动的,整个人没有敢做出来任何的动作。
只是就在林斯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给覆盖到了,“怎么,还没玩够?”
男人磁性的嗓音就从一侧传来,极大的震撼到了站在那里正拍着心脏位置的蓝语昕。她以为她是终于解脱了,却没想到直接是再次落到了男人手里。
她慢慢转过身,果然看到了一张漆黑无比的脸,上面夹杂着的狠厉味道更是让人心累,“温厉衍,我妈病重了,我必须要回家一趟。”
她这一次不想用任何的手段,只想告诉他最真实的想法,回去看看而已。
但是男人显然是不相信她,唇角讽刺的意味就更重了,“你今天把我这里搞的人仰马翻的,还想说走就走?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蓝语昕只是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温厉衍,我没有骗你,我现在真的很着急。你能不能就这一次放我一下?”
如果她要是知道因为他会错过今天与妈妈的会面,当初她怎么也不会答应蓝民来这里。
温厉衍看着女人满是晶莹的眸子,心口微微发沉,“蓝语昕,你在我这里的信任度为零。”
蓝语昕看着他怀疑的眸子,一颗心都在渐渐的往下落,“温厉衍,算我求你了行吗?”
温厉衍的眉眼间夹杂着一丝狠厉的味道,眼帘深处尽然是冷意,“那好,你陪我一晚,我明天就让你去见她。”
“我没时间了,我现在必须要去见她。”
“大晚上的出去,你觉得我相信你是去见你妈?你只有这一个选择!”
蓝语昕目眦欲裂,一颗心底里满是咆哮感,“温厉衍,你非要我也恨你一辈子是吗?”
但是男人依旧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双眸子狠厉的瞪着她,“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去找别的男人?”
“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么想是吗?你想干什么,你现在就做,做完了让我离开这里行吗?”她一颗心几乎焦躁死了,却还要百般受到他的折磨。
这是再一次见到她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她发这么大的火,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真的也怕,万一她是有别的办法彻底的离开了这所城市,那么他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慢慢的栖身覆上去,在她的耳垂处狠狠的啃噬了一下,才慢慢的吻上她的眼睛,让她完全的感知到他的温柔。
她微微有些厌恶,尤其是在他刚刚碰过别人的前提下,她就更加恶心了。但是她还是强忍着这个压抑,没有开口。
他心碎般的温柔,几乎完全耗费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想要把痛苦抽离,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由思念蔓延,任由窒息的痛沿袭全身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