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靠这种雕虫小技战胜了那个火流冰?”蓝星墨的手中凭空滑出一把飞刀捏在手中。
“雕虫小技吗?”白方意念一震,尽力用杀意去搜寻刺入墙中的那些飞针,念力控制发动,经过一天半地训练,控制这些小东西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那些飞针从墙中倒飞出来,射向蓝星墨,让后者本能的一闪,就轻松地躲了过去。
“力量还是太小了。”白方喃喃道,念力控制的力量太小,就算是飞针这样的小物体,白方也没法让它加速到一个人眼不可能反应过来的速度。
“这么小的空间,你无处可躲的。”蓝星墨手中分裂出数十把飞刀。
“你也一样。”白方言罢,用出了紊魔刀—飞渊。
蓝星墨眼神猛地一瞪,眼前白方奇异的招式让他一时间居然失去了判断力,那根本不是冲刺,也不是飞身,而是把自己的身体像是炮弹一样抛射出去,白方在空中没有任何重心可言,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有双臂对于刀的控制十分完美。
这就是紊魔刀的奥秘,为了速度而完全放弃身体主干的平衡,只保持手臂的控制力,来完成斩击。
白方180的个头,飞身的速度甚至超出了蓝星墨飞射飞针的速度,在蓝星墨回神的瞬间就已经完成了斩击。
蓝星只觉得眼前一道墨红的弧光和一道湛蓝的弧光交相辉映,一瞬之后世界就变得漆黑无比,就连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别!别杀我!”田木心看到就连凌家的见意级别的武者都死在白方的刀下,心中彻底放弃了反抗的意图。
白方把刀收起来,然后重新坐回到到沙发上,“早这样不就了事了,非要死两个。”
田木心确认白方已经没有杀意之后,挣扎着起身,躺在白方对面的沙发上大口喘息,侧眼望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眼泪差点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虽然征战商界多年,也听过商战之间暗杀才是主流,但是真的见到血的一瞬间,人体那份名为恐惧的心理瞬间就溟灭了理智。
“你想要什么?我田木心的资产?还是什么?”田木心拉开领口的领带,让自己喘过气来。
“不是!你的资产依旧是你的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你要加入白宛集团的控制之下。”
“具体来说,你的公司内务我们白宛集团有绝对的控制力,但是收益我们一分不拿,只在白宛集团有需要的时候借用。我们白宛集团也会为了你公司的利益而做出一些宣传行动,或者业务支持。”
白方的话让田木心大惊,虽然是本质是全权控制了公司,但是他田木心的收益不仅一份没少,而且还会因为白宛集团的支持而增加不少。
要知道现在的白宛娱乐可是被全国人注视着,要是自己的公司能够被白宛娱乐宣传一下,那必定能把收益提升几个百分点。
“就这些?你难道不想要我的公司吗?”田木心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白方居然对他的资产没有任何觊觎之心,若不是为了钱怎么会有人做这样危险的事,或者说所有人都应该是为了钱才行动的才对啊。
“没兴趣,你的公司依旧是你的东西,你拿出一部分投资白宛集团,融股后成为一个小股东就好了。”白方淡淡说完然后站起身来百无聊赖地准备离开。
“之后会有人来找你商量这件事的,你回去等着吧。”白方说着离开了房间,然后门外几个白宛安保的人员走了进来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这些人的胸口不仅有着白宛娱乐的徽标,而且还多了一个武界的徽标,这是他们既通过白宛安保测试又通过武界测试的证明,这些见不得人的任务他们也有了执行的资格。
白宛安保的人是没有资格接受这样的任务的,他们只能做一些安保或者调查的明面任务。
田木心望着天花板,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无奈地笑笑,白方这个人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恐怖了。
白方开车回了白府,路上给李沐川打过去一个电话,“你的眼线应该已经都知道清楚了吧。”
电话那头,李沐川嘴角不住地抽动,他本以为靠着凌世系和付傲木就能把白方除掉,没想到不仅两人都没成功,而且剩下的田木心和甫志高都是更加低级的废物。
这些白方成功取得选亲大会的胜利,烟雨岂不是已经名正言顺的是白方的未婚妻了,那就不得不接待白方。
可像白方这样霸王气质的人,来到李家之后会做些什么,谁都不能保证。
“恭喜白公子。”李沐川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按理说,我也是半个李家人了,你李沐川不会还有歹心吧。”
“哪里哪里,明日李家设宴恭迎白公子。”李沐川草草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选亲大会是他在李家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李家家主大限将至,下一任接替者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他李沐川,可如果连这选亲大会选出来的人他李沐川都操控不了,李家家主怎么能信任他。
李家的选亲大会不是公平的较量,李家人自然也要操盘,这一次内定的人本就是凌世系,凌家和李家世代相争,李家现在已经对凌家有了绝对的优势,便想要通过联姻安抚凌家的情绪。
可白方居然直接借助李家的手把凌世系除掉了,凌家自然也知道选亲大会对于两家关系改善的作用,这一出一闹,两家彻底闹崩,凌家时刻提防李家,李家却还不知情。
“明天之前,让白方彻底人间蒸发。”李沐川对着身边漆黑的角落吩咐道。
若是让李家家主知道了白方才是胜者,李家家主的位置必然不会交给他李沐川而是会给烟雨这个女人。
到时候一切都晚了,必须在白方来之前把他除掉,而且不仅是白方,烟雨也不能例外。
李沐川心中思绪万千,抱着必死的意志,准备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