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长发披在背后,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人白||皙的皮肤,背上的肌肉拱起,一条条健壮的曲线滑下去,让君子泠砸吧砸吧嘴。
啧啧啧,这身材。
而拓跋峻此时脸色也阴沉了下去,他本来是来祭奠他母亲的,可是偏偏不小心被一个人给撞上,洒了一身的茶水,这才刚准备沐浴,结果便直接有人闯了进来。
而他说完话,发现背后的人却丝毫没有动作,不觉让他面上浮现出一丝阴霾,暴怒的偏头看一下背后。
“怎么,没听见?”拓跋峻突然厉声呵道“滚出去!”
这样的突然变脸让君子泠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脾气这般臭,明明最先闯进来的是那个妖艳货,怎么这人偏偏在这里骂自己。
切!
“当爷稀罕看你?都是大男人装什么正经。”嘟囔着不耐烦,打开门就要走出去,平白无故丢了一个扇子,他现在心情满身不畅快。
却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口,门”咣当”一声直接关住了。
君子泠疑问的转身,这人不会这般小气,想要让他负责吧?
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突然从各个地方,窗户瞬间大开,直接跳进来无数个黑衣人。
完了。
不会是遇见刺杀了吧!
可是这大白天,这群人穿一个黑衣服,真的有必要吗?
君子泠抽抽嘴角,也不知道这群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碰——”浴桶瞬间四分五裂,君子泠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弯的,但是有猛男的裸体站在他面前,他实在抵不住这个诱惑啊。
结果让他失望了,那人在浴桶碎的那一瞬间,竟然不知从哪里扯来一个外袍,翻转间就已经裹住了身体,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
君子泠摇摇头收回视线,太可惜了,啥也没有看着。
但是他脸上这可惜的神情还未散去,屋子里的战争似乎已经开始,拥涌尽了无数个黑衣人,先是懵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部分朝着他冲了过来,一部分朝着那浴桶的男人刺杀过去。
这个时候,君子泠再不知道自己是被牵连了,那他也确实是傻到家了。
暗道一声倒霉,脚下的动作没停,直接躲开这人的攻击,然后握住这人的手腕,一个翻转这人手中的剑直接划过此人的喉咙,瞬间鲜血喷溅,来到这个世界第二次杀人,君子泠倒是熟练的很,瞬间躲过了鲜血喷脸的结局,直接又闪到另一边。
然后直接伸手想要制止这些人的针对,耐心的解释道:“哎哎哎,我可不认识这人,你们要杀去杀他啊,我只不过凑巧路过而已。”
君子泠说着摆了一个认真的表情,这么些人实际上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手起刀落的问题,可是他并不想参与这场战争,平白无故把他搅和进这些破事儿里边儿。
这话说的,让一些人动作顿了一下,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也只是刺杀拓跋峻一人,而面前这个人刚才利落的动作,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人,倘若此人参与其中,搞不好会给他们惹来很多麻烦,这个人选择不参与也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贤弟这般背信弃义吗,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在这些人模糊不定的时候,拓跋峻一股内息冲破身边靠近的人,突然朝着这边淡淡开口,说话间他周围的人也全部倒地。
君子泠抽抽嘴角,这人至于吗,光看这人杀人的速度,也不像是解决不了这些事的,干啥还非要把他牵扯进来呢?
而拓跋峻说的这些话也确实管用,那些人秉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的念头直接朝着君子泠冲了过来。
君子泠无可奈何的笑笑,只得出手应付,但是他也没了杀人的心思,那人不讲情面,他又何必给那人寻个方便,所以干脆只躲闪,跟面前的敌人闹着玩儿。
“哎呀,你动作太慢了,就你这动作你挥出去的一瞬间,别人早反手握住你命脉了”君子泠一脸正经的指导着,恨铁不成钢的催促:“再来!再来。”
而那人似乎也是气急了,直接挥着大砍刀砍过去,而君子泠也不知道有意无意,突然就这么趔趄一下,正好躲过了那坎刀,刀“啪咔”直接卡在了桌子里边,哪怕他用尽力气拔不出来。
“呐呐呐,你也不看好在砍,有些人运气就是这么好,这体现出来你功夫不到家了吧,爷一个没站稳,都能逃过一劫,你这刺客做的得多失败”
这样的君子泠让拓跋峻冷峻的脸不觉抽搐,看着面前这个人也不像孩子,怎的心性这样贪玩儿。
而君子泠这样贱贱的样子,也让那人更加气急,实在拎不起来刀,干脆直接放弃赤手空拳的朝着君子泠袭了过来。
唉,君子泠无奈,无敌就是这么寂寞。
想着他直接腾空,在空中翻一个跟头,直接跑到那人背后,一脚踹在那人背上,那人一个没稳住,向前冲了几步,把握不住重心,直接就这样趴在地上。
“不拿刀还想跟爷打?你这是看不起爷?”
君子泠说着直接手指微碰刀柄,沉重的刀直接破桌而起,在空中翻转几圈,轻松的被君子泠握在手里。
让摔倒那人一脸懵逼,这刀这么重,面前这个人长得一副瘦小的样子,怎么就这般轻易地就将刀举起来呢。
君子泠向前几步,直接一脚踩到那人旁边,蹲在地上将那人逼到角落,大长砍刀直接就这么砍在地上,让那人吓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