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他才懒得去。
将纸条重新团一起,甩到身后,继续沿着记忆往自己宫里走去。
怎么办,这人竟然不上当,不应该啊!他写的够有吸引力了啊!
黑暗中的人匆忙中,手意外摸到兜里鼓鼓的,马上漏出来奸诈的笑容,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两排牙齿。
随后,他掏出一个又一个纸团,用弹弓一个一个弹出去。
还好小爷有准备,这么多纸条,肯定有你感兴趣的吧!
嘿嘿!
“哒——!”
“哒…哒…哒…”
“哒——哒!”
“卧槽,没完没了是吧!”
妈蛋的,看着地上一团的纸团,君子泠要气炸了,倒不是这些纸团打到他了,而是
这究竟得多无聊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后宫里的人呢?那些他一逃跑就弓箭手准备的人呢?
就这么擅离职守吗。
撑开一个个纸条,各种各样的话,各种各样的角色,甚至他都能想象到那个人说这话的表情了。
”嘿嘿嘿,给个面子,你就去呗!”蠢萌的
“奴家求你,你就去吧!”妩媚的
“去,马上!”霸道的
“……!”
这里还有这么逗比的人?
突然他倒是有点好奇了,把这个人逼成这样也要引他过去的事到底是啥事了!
要不,去瞅瞅?
好吧。
他转头,朝着太后寝宫走去,不过既然是瞅瞅,那肯定不能光明正大。
而他刚转身,背后那个人很快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但是他不知道, 君子泠在转身之后,也同样朝黑暗中的一个方向偏头看了一眼。
显然早已经知道了黑暗里的人在什么方向!
可惜了,就算他知道了黑暗中的人的位置,他也没有把握抓住这个人,毕竟在这个皇宫里他人不生地不熟。
而且黑暗里的这个人倒不是像怀着什么恶意的人,甚至这个逗比还有点儿对他的脾气!
寿康宫,自古以来便是太后的居所,而后宫向来是外臣均不允许进出的。
可是今天晚上却完全不一样,寿康宫中灯火通明,御林军堆满了整个寿康宫。
可是寿康宫外巡逻的士兵却没有一个,这足以证明着,寿康宫里肯定是要发生一些变动了!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这种情况又怎么会找死的来寿康宫外巡逻呢。
“太后娘娘,既然您做的这个太后不顺心,那不如本王送你一程。”
墨靖离一身气派的端坐在太后寝宫,低头摸索着手上的玉扳指。
”墨靖离,你在说什么?哀家是太后,你岂敢动哀家!”
墨靖离脸上露出一抹鄙视,太后?太后算什么,甚至皇帝都是他说换就换,他还会在乎一个区区的太后吗?
但是他也并没有跟这个女人争辩这些,对于他来说,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蝼蚁。
倒是这个女人做出的事情,让他感到好奇,她已经是太后了,却还要谋害皇帝做什么?
“本王很好奇,皇帝是你亲子,你为何要毒害他?”
墨靖离脸上难得的露出疑问,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太后为什么还要去谋害皇上,哪怕要垂帘听政,这个女人也不够资格。
而此时一路从房顶潜伏过来的君子泠,在一个一个挨个房间打探的情况下,终于找到了这里。
妈蛋的,这可是累死他了!
刚才他们说什么?
毒害他?
难道原主的死因跟太后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赶紧屏气凝神,注视着下边的一举一动。
“亲子?”
“呵…先皇真是瞒过了所有的人呀!”
孙玉清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丝毫没有了身为太后的端庄,一脸鄙夷的看着墨靖离。
“墨靖离,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你不觉得只有君子泠死了你才能当上皇帝吗,何苦在这里当着一个区区的摄政王,君子泠一个野种怎么配坐在皇位上?”
墨靖离眉心一动,野种?孙玉清刚刚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先皇瞒住了所有人,难道君子泠并不是先皇的孩子吗?
想着面上浮上冷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玉清抬头看见这个人,终于拿正眼瞧自己了,内心里竟生出来一种欢喜。
而这样的神情,让跟在墨靖离身后的闫烈,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跟他们王爷的纠纷,这个女人身为太后,却竟然不要脸的追着他们王爷,甚至这个女人比他们王爷大上十三岁。
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曾经帮过他们摄政王府,王爷怎么会留她到现在?
而当初若不是这个女人,他也许就不会入了王爷的门下,他寒窗苦读十二载,就曾经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毁了他的shi途。
还好当时得到了王爷的看重,将他保了下来,所以这个女人他向来是怀恨在心的!
“什么意思?墨靖离,你想知道先皇为什么这么喜欢君子泠吗,你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皇子,个个都比君子泠适合做君王,而先皇为什么还要选择传位给君子泠吗?”
“君子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甚至他都不是先皇的孩子…”
什么?
君子泠感觉上天真的是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好不容易穿越成一个皇帝,有一个摄政王压 在头上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一个血统不纯正的。
这古代多么注重血统,他当然知道了,这要是让人给公布出去,估计他连命都难保证。
妈蛋的!
现在他可恨死这个女人了,尤其是当着这个摄政王的面,这个女人竟然把他身份揭露出来,这样一来,不是把他送到刀架子上吗!
他可不会认为,这个人会因为他不是先皇的孩子而放他出宫。
混账。
而闫烈却跟君子泠截然不同的反应,他先是惊讶,然后逐渐变得狂喜。
这样一来,倘若公开君子泠的身份,国家肯定不能接受一个血统不纯正的君王,那他们王爷也就可以借此机会上位。
想着他看向这个女人并不像刚才的阴冷,嘴角勾起,凌厉俊茂的脸上多了几分算计。
虽然他恨这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倘若这个女人现在还有些用处,他不介意留这个女人一命
然而突然墨靖离目光一肃,随手挥出一袭掌风,卷着滔天的气势,这要是打在人身上,五脏六腑都要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