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紫羽2020-09-28 08:443,376

  “我意已决,一定要跟着你,我不怕你手中的剑!”林水瑶说着依然不为所动,

  “好,既然你不出声音,我就当你答应了!”说着,林水瑶看着营中将领的头头,就向陈轻歌旁边走了过去,试图来到陈轻歌身边,陈轻歌身边的士兵怎会轻易的就让林水瑶越过自己走去?

  陈轻歌看了林水瑶一眼,心中没有排斥让她跟着自己,然后就执刀向着将领劈去。

  一番打斗,林水瑶泪眼婆裟的望着在战场上厮杀的陈轻歌,陈轻歌已经想起自己了吗?记起他们曾经一起经历的美好了吗?不然为什么陈轻歌如此保护着自己?林水瑶擦干脸颊上的泪珠,振作起来,认清战场上的形势之后,林水瑶也加入了战斗。

  可能陈轻歌仍有些顾虑的,所以处处手下留情,敌军将领也看出陈轻歌并无赶尽杀绝之心,试图甩脱陈轻歌将林水瑶杀掉,又过了十招后,陈轻歌已然发现他们是不杀林水瑶不死心,于是下了狠手,不再犹豫,一招砍中敌军将领的脑门,一剑而去。

  敌军将领似乎不信陈轻歌竟然真的下此狠手,临死前仍瞪着他那双大眼,布满了不可置信。

  趁众人还没有围上来,一个不查,陈轻歌便拉着林水瑶开始极速逃跑。

  “快,快抓住他们!”正议论着的士兵们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穷追不舍,还一边喊着“站住。”“别跑。”之类的废话。

  风呼呼的刮着,划破林水瑶白净的肌肤。陈轻歌只是跑,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累吗。”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前方,一个坚毅的身影在林水瑶的正前方。

  陈轻歌却不看跟在后面的林水瑶与更后面的追兵。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奇怪,对于她真的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的。像是如果杀了他,便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东西出现,就像士兵们说的,那种奇妙的东西,爱情一样。

  “我是不累,就是有些担心你,你一点话都不能说么?”她轻功好,跑了这么久却还是觉得累,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这些。

  他斜眼看着这个逞强的女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嗯?你怎么好像不排斥我了?”她突然展开了笑颜,无视后面的一片嘈杂,这两人居然在逃亡过程中聊了起来。

  “你有没有爱的女人?”她试探着问他,看看陈轻歌能不能想起自己。

  他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也平静的像一汪水,依旧没有回答林水瑶的话语。

  “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仍是不死心,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他曾经送了她那么多的礼物,对她也是那么的温柔,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

  还是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林水瑶心中一阵抽痛,真希望陈轻歌能够想起自己。

  “啊!”还没等说话,林水瑶就听见碎石滚落地面的声音,她呆了,回头望向陈轻歌,陈轻歌却沉默得让人害怕,前方是一片悬崖,云雾飘飘淼淼,一副人间仙境的样子,却让他俩知道,他俩已经被逼上梁山,无路可走。林水瑶轻轻地抿着嘴唇,仿佛已经心中有了决断,陈轻歌感受到林水瑶一些决然的气息,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没路了!”林水瑶淡然的说道,而陈轻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林水瑶继续说道:“我往右边,你往左边。”

  关键时刻,她也笑了,那样璀璨夺目,那样绚丽。随后便按照自己说的话,往左边跑去,但是却向悬崖边,靠的越来越近,陈轻歌愣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的拳头突然攥紧大吼了一声。

  后面上来的人明显一愣,便不敢再向前,毕竟这个杀人魔王他们还是惹不起。便朝左去追跑掉的林水瑶。

  由于山路崎岖,一路以来的奔跑,让本来穿戴整齐的林水瑶,变得衣衫褴褛。她穿的鞋已然磨破,脸上蹭的更加脏污,站在悬崖边,林水瑶望了陈轻歌一眼:“让我舍弃你,不如让我去死,你好好活着吧!”

  “别跑!”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了,断崖边呼啸的风刮起她的裙摆,可是,想到陈轻歌所说的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话,林水瑶的心骤然变得冰凉,她犹如仙子一般轻轻立于悬崖的边突起的一块石头上,就那样安静的笑了笑,倾尽天下,使那些男人呆了呆。随后便淡然一笑,仰身跳了下去。

  “啊……”迟来的一声叫喊,陈轻歌看见林水瑶跳了下去,不知怎么,也跟着,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脑袋一片空白。风呼呼的刮,几乎要划破他的耳膜。

  某男躺在茅草上,叼着着一根狗尾巴草儿指挥着某大汗淋漓的女人:“这个柱子,再往那边点。哎哎哎,蠢货,移过了啦。”

  某女则听着她的指令,手忙脚乱的搭着一间茅屋。

  “真是蠢货。”他拔出嘴中叼着的茅草,艰难起身,帮着干了些活。

  他们俩从悬崖上摔下来,庆幸的是,落在了悬崖底下的一谭湖水里,于是两个找不到出口的人,只能在这里自力更生。好在这悬崖也不算太高,否则可真是要粉身碎骨了。陈轻歌发现,只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的头痛便可以得到很好的缓解,心理那些郁闷的感受也可以无穷无尽的发泄出来而不用担心被人骂。

  其实,这女人,挺好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人在山脚下,日子过的也算舒坦。不用想两国之间的关系,不用打仗,只要每日挖挖野菜,打打猎,填饱肚子便足矣。

  这不,在林水瑶刚刚吃饱喝足的时候,便被陈轻歌拉着去漫山遍野的寻找红薯什么的粗粮。自他伤好了以后,他便不在与林水瑶说话,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很开心可以和陈轻歌在一起。

  毕竟,在一起了啊。

  “哎,我们两个的伤还没好透,要不然我去采草药,你去挖野菜和红薯吧?”她实在是讨厌弄这些,搞得指甲里脏脏的,还不方便清洗,这让一个有洁癖的女性情何以堪?!

  他眸光淡淡撇向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多日的像个小孩子似的女人,默默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偶尔陈轻歌也能说出几句话,恢复一阵子的正常,但是没多大一会儿,陈轻歌又恢复了呆呆的状态,依然什么话都不说,不过已经少了当初那种嗜血的状态了。

  “耶!啊。抱歉。”她大呼,却发现陈轻歌的脸黑了一大半,便突然反应过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是那么讨厌嘈杂。

  说到以前,她又不免有些心酸,什么时候,他们才可以回到从前呢?从他们掉下悬崖,搭起茅草屋的时候开始,林水瑶就开始想这件事。

  毕竟什么都比不过陈轻歌的健康,更何况这健康还包含着两国之间的战局发展。就这么想着,但是她也着实不知道具体的药方,只知道心蛊毒的解药的大概配方,或者说,这些东西根本完全起不了作用。但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她也只能去试试了。

  运气不错,刚去药比较盛的地方边采到了好几味需要的药材。她的嘴角又牵起了那丝淡然干净都笑容,恍如脱离尘世的仙子。

  回到茅屋已近黄昏,夕阳西下,衬的陈轻歌有些苍白的脸也有了些血色。今天的晚餐是烤红薯,一个个烤的金黄流油的,香喷喷的红薯散发着怡人的香气,撩拨着林水瑶脆弱的神经—吃货,不是我的错。

  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林水瑶蹑手蹑脚的拿起一个最大的,另一只手拿起另一只比较大的,看了看最大的,又看了看比较大的,又看了看旁边陈轻歌冷静的神情,终究是灰溜溜的将最大的那个递给了陈轻歌。拨着红薯皮,她偶尔偷偷的喵一下陈轻歌,却每次都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塞了回来。

  吃完了食物,陈轻歌便躺下,看着闪烁的满天星空,林水瑶则跑去拿了一口破锅,将今天踩到的药煎。

  草药发出阵阵清香,刺激着陈轻歌的睡意,不知怎地,很快就睡着了,只留林水瑶一人在草地上被浓烟呛的咳嗽不止。

  大半夜的,动物歇息了,连夏日蝉鸣的声音也小了几分,夏夜十分的宁静。林水瑶将煎好的药倒在一个破碗里,放在一旁,跑到睡下的陈轻歌身边:“喂,吃药啦。”

  “嗯?”他一下便醒了过来,吓了林水瑶一大跳。

  “你。你身上有伤,这是药,你喝吧。”她支支吾吾,一副小女人的神情。

  陈轻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凤眸狭长,含着淡淡的笑意,接过她手中的破碗,将碗中苦的跟胆汁一样的药水一口喝下,摸了摸嘴,又躺了下去。

  林水瑶摇摇头,这货,还真是忍耐力超强。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虽然陈轻歌偶尔还是会头疼,但是总算不像以前那样暴戾。唯一可惜的便是林水瑶的药物治疗,没有任何帮助,只能帮助陈轻歌稍微缓解头痛,让他在想要探寻过去的时候不那么痛苦和难受。

  但是,好的生活总是有个尽头,这是林水瑶和陈轻歌都知道的。东崔国发现陈轻歌失踪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而他体内的蛊虫却还活着,便得知他还没有死。但是这么长时间,他又能到哪去呢?

  始终是不放心,东崔国便派出的许多人来查找陈轻歌的踪迹,而有了其身体内的蛊虫指引,寻找他便简单了很多。至少不说完全找错方向,几日之后也便找到了这座悬崖。

  与此同时,林水瑶的君雨谦,也是这次战场上的大将军,也同东崔国一样,担心着自己林水瑶的安危,寻找着她。

  几日后。

  “林水瑶。”这几天以来,陈轻歌第一次开口,叫的是她的名字,这已经让林水瑶欣喜若狂,但是这两个字的下一句,却让她如同遭受雷劈一般,“今天去狩猎的时候,我看见君雨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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