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你说夜王是不是早已经把我给忘了。”暮月竹有些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怎么会,夜穆青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你暮月竹。”公子寒肯定的说道,好似比他们两人还清楚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要是他现在变心呢?难道你能把他的心抓回来给我吗?”暮月竹边说着还边继续喝酒,公子寒阻止但是她那倔强的脾气根本就劝不听。
“不要管我好不好,让我痛痛快快的喝个够,可以吗?公子寒?”公子寒起身想从她的手里抢过酒坛子,暮月竹也起身走开。
“好,那你过来好好坐下来,今晚我陪你喝到你倒下为止好不好?”
听到公子寒这么一说暮月竹手抓着酒坛子这才安心的走过来。
“放心,你所担心的这些都不会发生的,夜穆青的心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我公子寒敢拿性命做担保。”公子寒看着暮月竹难过的样子有些心疼。但是她伤口的痛恐怕只有见到夜穆青之后才能抚平。所以他知道自己再多安慰也只是多余的。
“有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更放心留在赤炎国,以前在我那个时代我经常听说距离会产生小三,其实我也是有点担心没有我陪在夜王的身边他会不会寂寞?会不会想跟那安平公主好上了,他们要是好上了那我也不要待在这个时代了。”暮月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脸趴在桌子上还不停的呼唤着夜穆青的名字。
“月竹,你知道吗?其实你跟夜穆青的这段情已经纠缠了三生三世,我亲眼目睹你们一次次的相聚之后的分开,相信这一次你千年穿越最后你们可以就成正果,而这也是的最大的愿望了。”公子寒话说完看到暮月竹已经沉睡不省人事。
他背起她回到她的房间,在讲暮月竹放下的时候她突然搂住公子寒的脖子。
“夜穆青不要离开我,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公子寒盯着暮月竹粉嫩的小嘴,他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为何每次跟她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总是这样,难道自己对她?
公子寒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的思绪,可突然暮月竹伸手一拉,他的嘴唇亲到了她那小嘴上。
公子寒的脸一下通红,他怎么能占暮月竹的便宜。心中的纠结万分,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正想抽身离开,可暮月竹却仅仅的将他抱在怀中,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
公子寒将她的手掰开放好,帮她盖好被子。
“月竹心中只有夜穆青,他怎么可能心生这种杂念。公子寒走到桌边喝了杯茶水让自己清醒些,可脑海中全是刚才跟暮月竹亲嘴拥抱的画面。
等待暮月竹熟睡之后,公子寒这才安心的离开。回到房间的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只要闭上双眼,眼前出现的都是刚才那一幕幕。
最终他还是拿起玉笛来到小庙边吹起了笛子,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没想到公子寒也有烦心的事情。”神医不老人听到笛声之后走了过来。
公子寒放下手中的玉笛,轻声叹息。
“没想到十几年了你还是能听出我笛声的喜怒哀乐。”
“听得懂你笛声的人恐怕不止我一人吧,但是知道你身份的人恐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老夫一直很好奇,当日 你是如何从巫炎山救回月竹姑娘。”
“在客栈的时候我不是跟大家都讲述过了吗?我到巫炎山的时候看到月竹在水中将她救起。”
“真有这么简单吗?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月竹姑娘说的她看到一只巨大的水蛇还有一只白虎应该是真的,这水蛇以前老夫也只是听说,但是从月竹姑娘的讲述中老夫觉得这水蛇是真正的存在。”神医不老人很是肯定的说道。
公子寒浅浅一笑。
“你为何对我如此好奇,而且还想研究?”
“是的,对于我来说公子寒你始终是个迷,当日装扮成你的模样也真是因为对你这个人的好奇,所以才学了易容术装扮成你的模样。”老人仔细的打量着近在迟尺的公子寒。
“有些事情时机未到,等到时机到了所有的谜底都自然会解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公子寒叹了口气。
“你等的人就是月竹姑娘吗?还有刚才你的笛声中好像带着无奈,淡淡的忧伤,也是因为月竹姑娘吧?”神医不老人早就看出公子寒的心思。
一直以来对他都是充满了好奇,所以在公子寒一举一动,一言一句,甚至他的笛声老人都十分敏感还有刻意观察。
这些日子来的相处他早已经看出公子寒对暮月竹的心思。
“您说错了,我跟月竹只是好朋友,我跟她之间又怎可能产生儿女私情呢?更何况你也知道我的年纪,虽然外表未老但是心已经很老了。”
“感情的事情不是说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虽然老夫不知道公子寒你的身份还有你为何一直保护月竹姑娘的原因,但是不知不觉中你已经对眼前的女子产生感情,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老夫能说的也只能说道这里了。”老人笑呵呵的离开了小庙。
公子寒起身回到客栈,在经过暮月竹房间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多看一眼,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了有暮月竹的而生活。
“水,我要喝水。”从暮月竹的房间里传来声音,公子寒进去帮她端茶倒水,动作十分熟练。
回想起刚才老人说的话还有今晚这个意外的亲吻,他渐渐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掌控不了这颗心,一直以为自己不会为情所困,原来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让自己动心的人。
“月竹,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想我吗?”公子寒轻声问道,但是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因为他也只有在暮月竹沉睡的时候才敢问她。
次日清晨,暮月竹刚打开房门就撞见公子寒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
“子寒,早。”
“早。”公子寒的脸一阵通红,这惹得暮月竹好奇走上前将他拦住。
“我说子寒,你这一大清早的看到我就脸红是什么回事?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喝醉了是你送我回房间的,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暮月竹向来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没有,你醒来的时候不是看到自己衣衫整齐吗?”
“那就好,以为你昨晚看到什么了呢,对了我有没有乱说话什么的?”
“没有,喝醉就睡过去了。”
被暮月竹问话完之后他匆匆下楼,总算是松了口气,要是让暮月竹知道昨夜亲嘴的话,恐怕她一定会闹翻天。
昨天晚上遭到拒绝的东方辰越挫越勇这一大清早又来到客栈等候。
“月竹呢?”东方辰手捧鲜花来到客栈。
“在楼上,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月竹说了什么?为何她回来之后就一直喝酒?”公子寒问道。
“没有,你知道了还是老样子表白之后我再次遭到拒绝,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她。”
“当初我就劝你死了这份心,看来你还不知悔改,在她心里只有夜穆青,不要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公子寒再次拿起零下一度的冷水泼往东方辰那颗赤 裸裸的真心。
“怎么你们两个人说话这么一样,昨天晚上月竹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因为我就是她的心,你相信吗?”公子寒语气带着玩笑。
“没想到你这一本正经的公子寒竟然也会开玩笑,好了不逗你了,我上去逗逗我的月竹。”
东方辰刚想上楼看到暮月竹走下来,手捧自己采摘的野花赶紧放在身后。
“太子,你还真是悠哉,昨天晚上我不是把话都说得很清楚了吗?”现在对东方辰说感情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尴尬所言,因为东方辰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这花送给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99束花吧?”
“月竹记性真好,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第几束花。”
“不是我记性好,你看那边不是写着吗?”东方辰这才想起来,他为了不忘记让店小二帮他在墙壁上记着,可没想到店小二竟然明目张胆的拿出笔墨纸砚挂在客栈最抢眼的地方。
“好吧,是99束,我知道你的答案还是一如从前。”东方辰还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男子。
他刚坐下,客栈外面匆匆赶来一个公公。
“太子不好了,皇上他外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
东方辰大惊失色,站起来匆匆离开安逸客栈。
“希望皇上没事,看来太子看起来虽然整天游手好闲的样子,还是挺有孝心的。”看着东方辰的背影,暮月竹说道。
“要是刚才他在这里你这样夸赞他的话,他肯定会乐得合不拢嘴的。”
东方辰回到宫中。从太夫的口中得知,皇上从马背上摔下来只是轻伤,不过却意外的检查出皇上的身体欠佳。
“父皇,你没事吧?”
“辰儿,父皇的身体自己了解,从今日起你要多操心下朝廷中事,不要那么贪玩了。”皇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儿知道,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皇的。父皇好好安心养伤,朝廷中的事情先让孩儿来打理。”东方辰一脸忏悔,一直以来他从未真正的去了解这朝廷中的事情,虽然对各国的国情有一定的了解,但是说到掌管一个国家,对他而言压力十足,而这次他也是下定决心好好学习。
自从送了99束花之后在安逸客栈就很少看到东方辰的身影,暮月竹跟公子寒还是一如既往的穿梭在赤炎国的大街小巷之中希望能从中找到认识这块玉佩的人。
这一找就足足找了将近一年,暮月竹跟公子寒的脚步遍布赤炎国的国土,这次已经不是气馁的原因,而是她确信这赤炎国中根本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关于暮月竹身世之谜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