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水柔欢一个踉跄差点摔在了地上,还是柔荑赶紧接住了她,才没有摔跤。
“皇上,琉璃公主这个印记,不是她的真命天子是摸不得的。”
“哼!”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冷气来,表示对这种说法的不屑。
炎彧道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这一套,不过手心传来的阵阵刺痛,却是那么的强烈。
“琉璃公主的真命天子,必须是朕!”
“皇上,使不得!”柔荑在一旁苦口劝道:“琉璃公主如果不嫁给她的真命天子,是将会天本地裂的啊!”
“朕不管什么天崩地裂,朕就要娶琉璃公主为妻,朕要封她做琉璃皇后!”
“炎彧,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水柔欢这个时候缓过气来了,他咬着牙对炎彧说道。
“死?你以为你能够那么容易地死去?”炎彧半眯着眼睛看着水柔欢道。
柔荑心中一惊,看来炎彧已经知道了关于琉璃公主的那些神奇的事,她的确不会轻易死去,因为有火琉璃保护着她。
不过一个时候除外,那就是怀胎的时候。
现在水柔欢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一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
“我不会死,也不会嫁给你!”水柔欢一副强硬的态度,现在碧落宫中,也只有她敢这么跟炎彧说话。
“朕要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止!三天后,朕就娶你!”
“呵!”水柔欢冷笑,“你又不能碰我,即便娶了我,又有什么意义?”
“你!”
这句话终于点到了炎彧的要害,天下女子那么多,他却只有一个碰不到,这就是他最深爱的琉璃公主。
“朕会寻遍天下的奇人异事,解除你这魔咒!”炎彧指着水柔欢的额头,恶狠狠地说道。
水柔欢心里很清楚,天底下没有人能解开她火琉璃的诅咒,要是能解开,她的父皇也不会花了十六年的时间也解不开了。
“要是能解开,我会感谢你的。”水柔欢淡淡地说道,准备带母亲离开。
“站住,朕叫你离开了吗?”
水柔欢站住了脚步,冷冷道:“我乃不祥之体,还是不要出现在皇上面前为好。”
她转身,并没有要听从炎彧命令的意思。
没想到炎彧却一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
水柔欢从他的身子前面绕开,还没等她迈开步子,就被炎彧给拉住了袖子。
“你干什么?”
“朕赐你一件东西,你好好给朕收着。”说着他拿出皇后印玺,强行丢给了水柔欢。
水柔欢下意识地接住这又重又硬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皇后印玺。
她立马沉下脸来,道:“我不要!”
“朕赐予你的东西,你敢不要!”
水柔欢拿着这印玺,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被玲珑给一把夺走了。
“我要!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你才不配要呢!”
“玲珑,你在干什么傻事?”柔荑上前要夺过她手里的印玺,却被她给闪开了。
玲珑拿着皇后印玺,看了又看,脸上荡漾着笑容,全没注意到炎彧对她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来人!将玲珑公主捉住!”
十几个待命的侍卫,立刻上前将玲珑给压在了地上,等待炎彧的发落。
“带到玲珑殿中,没有朕的命令,永远不要出来!”
他冷冷地对决定了玲珑的命运,而玲珑却痴笑着看着他:“皇哥哥,你是要玲珑在这里等着你吗?”
“带走,朕再不要见到这个--垃圾!”
他又用了这样的两个字,在他的眼里,没有价值的人,都是垃圾。
炎彧从玲珑殿前面消失了,水柔欢和柔荑看着玲珑被带了进去。
她们无力地相互看着,她们救不了玲珑。
好在炎彧只是囚禁了她,并没有要取她的性命,也没有下令要对她施刑。
炎彧捂着任然还灼热到疼痛的手掌,直接向碧落宫外去了。
他不知道要去往哪里,他只想远离那个属于碧落国皇族的宫殿。
碧落国的炎氏皇族,就是他们玩弄权力,让他成为这样的人,让他永远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琉璃,你一定的我夏侯或的!”
炎彧在低空中,发出了怒吼,声音大到似乎让周围的树林都震动了起来。
夏侯或,这个他多年不曾提起的名字,他始终不能像师父吩咐的那样,忘掉这个名字。
这个时候,他的胸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身体里的毒性发作了!
一定是他太过急火攻心,再加上刚才他吼出了自己的名字,才让这个本该在月圆之夜发作的毒,提前上了身子。
怎么办,毒性发作,必须立刻找到拥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可以化解掉他身体里涌上来的剧毒。
这荒郊野外的,到哪里去找处子?
炎彧四下里望了一下,一片森林延绵不绝,别说是处子了,就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他要在这个地方毒发身亡吗?
炎彧啊,你是做了太多的缺德事,现在报应来了吧!
他的脑海里竟然响起了柔荑的声音,她用这种讨厌的声音说着,劝诫着。
“滚开!给朕滚开!”
他头疼欲裂,而柔荑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难受地在森林里上蹿下跳。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头疼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这次涌上来的毒性,一点都不弱啊!
再这样下去,两个时辰内,不解毒,他将会撒手人寰。
炎彧的身体虽然极其不安分地到处动着,他头脑里却保持着一个杀手的冷静。
看着周围的地势,他开始回忆,以前有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很快他就想起来了,五年以前,曾经为了一个任务到过这里。
那个任务,是要他到这森林中的尼姑庵中杀一个化装成尼姑,隐姓埋名的女子。
等一下,尼姑庵!
真是天不灭他炎彧,这个荒郊野岭中,竟然有一个尼姑庵!
尼姑庵中,那些妙龄小尼姑们,不都是处子之身吗?这不就是专门为了替他解毒而准备的吗?
找到了解毒的希望,炎彧立刻向这森林后面的那山上奔去。
当他粗暴地踢开尼姑庵的山门时,夕阳刚好要落山,他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
那个影子看起来很可怕,他向庵里走了几步,影子也从地上移到了尼姑庵朴素的白墙上。
“施主,此地为比丘尼清静修炼地,恕不接待男施主。”
一个老尼姑,听到了山门被踢开的动静,出来说道。
炎彧瞧着是一个有老有丑的尼姑,那一股兽性,便转化成杀气,他抽出宝剑,一下子让这老尼姑永远安静了。
他提着带血的刀子,闯进了尼姑庵中。
果然有几个尚在豆蔻年华的小尼姑,正在那里劈柴。
炎彧现在也来不及细看这些小尼姑是不是长得水灵,只要是处子就好!
他眼睛里已经喷出了可怕的火焰,他像饿疯了要吃人的野兽。
“啊!什么人!”一个小尼姑看见一个提着血刀的男人正向她们扑过来,一时惊叫了起来。
其他劈柴的小尼姑,听见惊叫,也顺势看过去,看见炎彧这个可怕的样子,都像惊慌的小鸟一样惊叫着散开了!
小尼姑们一下子就跑散了,炎彧不知道要对哪个小尼姑下手。
这个时候那个最先惊叫的小尼姑举起了手中砍柴的斧子,要向炎彧劈过来。
这下他有了目标,就让这个多嘴又胆大的先闭嘴!
面对向他劈过来的斧子,炎彧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他是最强的杀手,怎么会怕这毫无章法可言的斧子。
炎彧一伸手,就接住了斧柄,他的大手,刚好抓在了小尼姑柔软的小手上。
“啊!你走开!”慌乱之下,小尼姑开始用脚胡乱踢着炎彧,这点花拳绣腿,连炎彧的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况且现在的炎彧,正处于发狂的状态,小尼姑清澈的声音,让他身体里的兽欲彻底爆发了!
他将手里的宝剑甩在了一边,又将小尼姑手中的斧子轻易地夺过来丢掉。
“你要干什么……你,你,你……”这个最胆大的小尼姑,面对炎彧,都恐惧地哆嗦了起来。
其他的小尼姑只有惊叫乱跑的份。
炎彧三下两下,就将小尼姑身上的衣服扯掉了。
小尼姑挣扎,大叫,这都不能阻止炎彧将自己一波又一波越发强烈的欲望送进她的身体。
血越流越多,炎彧的兽欲也越来越强烈。
这个小尼姑终于不堪蹂躏,在炎彧身下彻底瘫软了下来。
不行!他的毒还没有解,这次的毒素实在是太多了,一个处子根本不能完全解读。
好在这里是个尼姑庵,什么都没有,就只是有那么几个处子。
炎彧将地上的宝剑捡了起来,又找了几个已经逃跑到半山腰的小尼姑,一泄自己的兽欲。
终于,再也找不到还幸存的小尼姑了,炎彧才想起来往碧落城中去。
其实他身体内的毒,早就已经化解了,只是他的兽欲,不知道为何迟迟不肯消退。
此时已经是午夜了,山中的夜晚,安静的可怕。
而今晚是这小山中最可怕的夜晚,因为一个禽兽的扫荡,这最清净的地方将不复存在。
回头看了一眼月色中的尼姑庵,是那样的惨淡,就连炎彧的心中,都闪过一丝罪恶感。
不过这只是一闪而过,他不可以感到罪恶。他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一个错误,而他一生都要将错就错,将这错误进行到不可收拾。
他要让炎氏皇族毁灭殆尽。
带着这样的愤懑,炎彧回到了碧落城中,但是他并不打算回碧落宫。
他要去一个地方--兰台令府。
兰台令是碧落国专门记录历史的史官,他的职责是秉笔直书,不必顾忌皇帝的意愿。
炎彧知道,那个兰台令王大人是个难缠的家伙,他一定记录下自己的诸多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