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玥,看着朕!”云非墨捏住流玥的下巴,固定她的双眼只能凝视自己,不能有半点的犹豫。
打从一开始,流玥便很清楚,异国公主,是没有资格生下离忧国的皇子的。可太后的话却不断充斥在脑袋,为了让云罗国的人死得瞑目,必须将离忧国的君主云非墨给拉下来。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太后合作。太后想要她跟云非墨诞下子嗣,只是想要新的君主傀儡。
流玥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有着这样的待遇呢?
“皇上,你要说什么?”流玥那双冷漠的眼瞳毫无亮光,淡淡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抬起手轻轻的触碰着他的伤口,闭上眼睛轻微咬牙。至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才是正确,而他的话总是触动着自己的心脏,触动着自己的思想。
她告诉自己,她会安安分分的做回云非墨宠信的宠物,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办法,改变现有的一切。
她也答应自己,流玥,你必须让云非墨付出代价。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云非墨非要到了这个时候,才愿意告诉她,告诉她,他对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等到她下定决心的时候,云非墨总是会用尽一切谎言去弥补之前他所说的一切绝情的话。
流玥虽未曾真正的为此而伤,她明白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想要遇到真性情之人,怕是比想要怀上皇上的麟子还要难上几分。所以就算是云非墨偶尔展现出来的温柔,也不足以融化流玥的心。
只是现在的流玥却真正的动摇了。
云非墨,他作为离忧国的君,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流玥也心存感激。他早就知道惠太后找她去的目的,将计就计顺着惠太后的想法做下去,不过也是为了保存流玥。
而惠太后要流玥生下云非墨的孩子的时候,云非墨的应允一方面是为了应对惠太后,而另外一方面,居然是他真心想要流玥生下他的孩子。
光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流玥动摇了。
“流玥,为朕诞生麟子!”云非墨的眼瞳透着坚定。“难道你不愿意吗?”他的心里自然也有着别样的想法,他自然想要利用他们的孩子让流玥可以顺理成章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也许,这有些卑鄙,可他能够达到目的,不管怎样都可以。
流玥咬牙,闭上眼睛重重的点点头,刺痛的喉咙却连半分话都不能突出。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他的大手轻轻的解开流玥的衣衫,心脏从未试过如此紧张。身为帝君,拥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从未试过如此紧张,连手指都如此颤抖。他屏住呼吸,目睹流玥只剩肚兜,那雪白的肌肤落入眼中深呼吸一口气,顿时感觉有些晕眩。
他连忙停下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蹙紧眉宇磨牙。他真恨这般的自己,竟然会有着如同未经人事的人般胆怯。流玥感觉威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悄然进入,围绕着自己赤裸的肌肤,如同银线般纤细却摩擦得刺痛。
这一夜,烛火未灭,时而动荡,倒映着两抹交缠的身影,床铺轻微摇晃,汗水不停落下,风雪的无情亦或者冰冻都无法将她们身体的炙热给褪去,更不能减弱。
她枕着他的手臂,他紧紧的拥抱着纤细的身躯,缓缓闭上眼睑沉睡,毫无防备的睡脸唯独彼此才能目睹。
次日,鸟鸣的声响嘈杂万分,刺眼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户无情照射在床上的人儿。流玥轻轻的扭动着身子,轻微皱了皱眉。刺眼的阳光不断的骚扰着她,无法继续安然的睡着。她,眼睑轻轻的动着,缓缓睁开之时,云非墨温柔的脸庞出现。
“你醒了。”轻柔的嗓音如同棉花般在耳边缓缓响起,他侧身托着脑袋,一直看着身旁人儿的睡脸。他还是头一回目睹如此不令人赏心悦目的睡脸,可却令他认为有些可爱,不由自主心情大好。昨晚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更加记得自己跟她说过的话。
那是一时兴起亦或者是真心诚意?他也不确定。唯独知道,他想要占有眼前的女人罢了。
云非墨伸出手指轻巧的滑落在流玥的脖颈,点点的红印正是他做的好事。他轻轻的笑着,还是头一回按耐不住心头的野兽,竟然一夜缠绵。他的手指触碰之时,流玥猛然闭上眼睛,紧握拳头身子自然而然的颤抖着。待她睁开眼睛之时,绯红的小脸,泛着红润的樱唇透着光亮,似乎在引诱着他。
防不胜防,他顿时俯身吻住了她。当他触碰她的樱唇之时,浑身都起了反应,更加贪婪的吮吻着。此事,太监的声音在门外悄然响起,云非墨才回过神来,起身穿衣,冷冽的声响命令太监进入。
太监拿着上朝的衣衫进入,眼光看了依然躺在床上的流玥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只是让皇上更换衣服。流玥原本想要服侍云非墨更换衣衫好去上朝,可却被云非墨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