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较轻的手臂落在她的腰肢上,棱骨分明的手指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霸道的模样,将她所有的呼吸似乎都要吞吃入腹,有着一种霸道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四周,沈安的动作越发火热起来,以自己习惯性的动作将她包扎自己的怀里,可是偏偏自己的动作并不是怎样顺利,受伤的手臂执行起来有些困难。
眼前的男人仿佛一瞬间又恢复了那样一副慵懒邪魅的模样,洛锦年几乎是下意识的有些抗拒,手掌未经大脑直接具退了上去,可是在接触到那弥漫开来的血迹的时候,恍惚之中才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已经迟了,眼见着他的神色苍白了一些,洛锦年匆忙之中意识到了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慌忙的去看,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洛锦年低头,却找来的及说出来一句:“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怀里的女孩儿恍惚之中就像是一个柔嫩娇小的白雪莲,他想去触碰可是偏偏却被她躲得好远,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可以去强迫,可以去霸道的将她囚禁,可是他要得不近几年只有这些,他想要的,除了人,还有心。
可是她偏偏自私的什么都不肯给他,只是坐在那里,只是一个柔嫩的小女孩儿,却将自己的所有的自私和冷漠都表达到了极致,他的触碰他的温柔他的所有都让她异常的抗拒,甚至只需要一抬头都可以看到那一双眼眸之中酝酿开来的抗拒和冷漠,他以为,至少,在这种环境之下,她可以稍微,稍微对他有一点温柔的转变,不再抗拒,不再逃避。
只可惜,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不可能的,就像是那天他把她从农家小院强行绑过来,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之后又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威胁,想起来,沈安都觉得心惊。
娇嫩如她,自己到底是如何下的手?
他好像从拉肚没有,真正去尝试着,让一个女人这样占据自己的灵魂,在打斗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她,就算是背对着她也去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她的所有,生怕一个不行小心伤了她,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样去拼了命的去爱一个女人,恍惚之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父皇会说,母妃是他一生的劫难,有的时候,一些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是要给身边的人带来无穷的劫难。
可是一点点的怜悯,都会让他觉得心安。
就像是他朦胧之中,听到空旷的山野回响着他的名字,他听的到,只是却做不出来反应,整个人都被一层厚厚的血咖包围,他只能听,但是却依旧能够感觉到她越来越接近,从远处接近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已经昏迷的他,一点一点,试图接近。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在想,也许,从第一次开始见到她,就注定了自己这一生的劫难,没有什么比得过自己眼前这一张梨花大雨的小脸了。
他忍不住,就算是现在满身的伤疤就算是浑身的疲惫据算是动一下都会有血液流窜,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把她包在怀里忍不住想要品尝她的甜美忍不住去拥抱忍不住去拥有。
他的小野猫儿这么美,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松手。
“不疼,没关系,不疼。”冰冷的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吻,只是有些冰冷的模样落到她的额头,猛然闪过几分清凉的模样,洛锦年好像似乎多了几分思考的能力,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温馨,只是满地的猩红让她多不了什么思考的能力。
“沈安,你会不会,会不会有事?”她好像松开手都能在空气之中抓到一抹血腥,四周都是浓烈的血液的味道,她抬起头,映红的嘴唇被咬的有些白,粉嫩的脸蛋上还带着些许莫名的畏惧的模样,她徒然开始害怕,好像地上的每一滴献血,都在象征着他的声明,都在象征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流逝,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安的目光灼灼,似乎有着几分莫名的情绪在翻滚,只是流动之中,却有着最为真挚的情感飘动,映到她的目光之中,暖的让人心动:“小野猫儿,你是在担心我么?”
足够慵懒的声音,就好像是吃饱了的猛虎终于可以站起身来继续威震江湖,略让人有些面红耳赤的话听到洛锦年的耳朵里,让她一阵耳尖发烫,想要去拒绝,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纤长的手指落到他的手心上,洛锦年想要推开他的身子,可是却又动都不敢动一下,脸色粉红的看得人心潮澎湃。
“你还用我来担心么?堂堂的安王殿下,有什么可担心的。”明明脸颊通红,却还是别扭的固执己见,沈安看的心暖,低着头,有些微凉的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唇边,一点一点,带着诱惑的味道,小心翼翼,少了平日里足够霸道的阴冷,却又多了几分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的温柔。
明明是这样温暖的气氛,可是洛锦年却怎样都有些担心,抬起头来就能看到他深邃的眉眼,纤细的身子一动,擦着他的下腹,似乎猛然能够感觉到什么,洛锦年脸色一红,目光似羞的看了他一眼,游离的转了一圈儿,怎样都不肯落到他的身上。
“没办法,我的小野猫儿太过于美好了,我舍不得,碰一下,都舍不得松手。”足够流氓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样的认真深邃,洛锦年听的小脑袋一阵晃,可是却又几分从心底里酝酿开来的倔强,她记得,王府之中,有着太多的女人。
“暖床的女人多的是,王爷要是想要,可以每天换着来。”有着些许慵懒的声音,洛锦年敛了眼眸,仿佛刚才那个柔嫩的女孩儿只是一眼镜花水月,明明软的让人心疼,可是却又着玫瑰花的利刺,让人碰上一下都觉得手心生疼鲜血淋漓。
黑暗之中,怀里的女孩儿身子有些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还是因为一直都在寒冷的夜晚之中等待,沈安的唇边不由得扯开了一抹足够淡然的笑容,目光之中隐隐有着一抹戏虐的笑:“本王的小野猫儿,是在吃醋么?”
她有些滚烫的侧脸贴在他一片完好的右胸上,似乎可以感觉到那种澎湃的力量,这个姿势有着几分暧昧,可是洛锦年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眼前这个目光邪魅的男人。
“我没吃醋。”咬牙切齿,洛锦年只觉得刚才自己对他的所有关心现在都可以拿去喂狗了,这样的男人,自己真的应该是离得越远越好!
“好,没吃醋,没吃醋。”沈安的手掌有些虚弱的落到洛锦年的腰上,她想要激昂那只大手挑开,可是却能感觉到那种虚浮的力道,洛锦年心酸的很,最终还是没有动,任凭他将她抱在怀里,明明四周有着那么浓烈的血腥,可是只要在他的身边,莫名的就让人很是安稳,好像是给了江山都不换。
有些单薄的后背上覆盖着他的大手,洛锦年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忘掉了那些根本就不属于她的世界的血腥,足够寒冷的夜晚,可是偏偏却没有一点冷意,他似乎将自己当成是一个暖炉,将怀里的小野猫儿以一种全方位的保护的模样,抱在怀里,任凭是谁也别想看上一眼。
洛锦年的脑海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手掌却徒然覆盖到了一片湿软,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脑海里“嗡”的一下响了起来,看洛锦年的目光“蹭”的一下聚焦在他的脸上,月光明明很是薄凉,可是她却能见到他眼眸之中酝酿开来的所有苍白和无力,还有那样惨白的脸颊。
“沈安,他们要的东西,是什么啊?”有一些疲惫的眼眸里酝酿着一些慵懒,可是偏偏眼前的女孩儿倔强的不肯屈服,昂着头,以一种诱人的姿态轻声的问着。
“明翠柳,算是一个皇家的圣器。”沈安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深邃,只是徒然多了几分波动的模样,但是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如既往的冷漠和倦怠。
“圣器?”洛锦年的目光有些游离,显然是没有听过,但是莫名的有有些许熟悉,嘴唇有些干涸,还能感觉到些许龟裂和暴皮的感觉,洛锦年伸出舌头舔了舔,看向沈安的目光乖巧而迷茫:“是什么?”
怀里的女孩儿似乎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到底有多撩人,明明是寂静的深夜,已经足以让所有人浮想偏偏,可是她却依旧将自己所有青涩都暴露出来,却偏偏混合着妖娆,有着一种邪火冒出来,可是沈安却不有的将他们压下,这种时候,他只能苦笑着忍受。
“算是皇家的一个宝贝吧,历届以来,算是母后送给下一届的儿媳妇的礼物,皇太后送给了我的母妃,我的母妃留给了我,自然是准备,留给我的女人。” 他的眼眸宁静的仿佛没有波澜,棱骨分明的手指覆盖住她柔嫩的长发,轻轻的揉,看着她撩人的模样忍不住去俯首去亲,落下一条长长的吻,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