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里有着泪水划过,洛锦年的身子有些颤,极力的向后躲避,想要躲避开沈安的触碰,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沈安,我为什么要遇到你!我们青楼的姐妹因为你死的死惨的惨。可是我现在却要因为你而伤心,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娇小的女孩儿身子在轻轻的产,近在咫尺的男人俊朗逼人的眼线看得人心神荡漾,可是她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纤细的手指猛然落到地面上,洛锦年娇小的身子深深的跪拜下去,带着些许说不出来的恳求和恳请,几乎都要让人颤抖:“沈安,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之间所有的仇恨都这么算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让我走吧。”
空气中好像还带着浓烈的委屈的味道,洛锦年的声音有些颤,纤细的身子不停的抖,眼泪顺着眼角喷涌而下,洛锦年只能匍匐在地上,泪珠砸在地面上,带起来一片寂静的声音,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能匍匐在地上不去言语,只是却早已经是气若游丝。
沈安怔仲在哪里,心里像是压了一款巨大的石头,根本让他无法呼吸,他的目光停留在这个精致的女子的测脸上,依旧能见到痛彻心扉的模样,他心疼的要命,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更无法触碰,她的所有伤痛好像都是来源于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好像都和他拖离不开关系,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事情早已成定局,有些事情怎么都挽回不了,更何况,整个沈城的安危都挂在他的手掌心,他又该何去何从?
“锦年,乖一点,不要闹。”他的吻温和的落到洛锦年的耳框上,带着十足的温暖的力道,那样温柔的触碰好像还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柔软,像是安慰,像是祈求。
“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洛锦年猛然甩开他的手,踉跄这向后退了一些,跌坐在地上,狼狈的向后挪动着身子,可是沈安却在一边不断的逼近,大概是这种距离让洛锦年有一种抵抗,亦或者说,沈安现在的样子,让洛锦年有一种天生的畏惧。
“沈安,你要是在过来,我就,我就——”洛锦年狼狈的坐在地上向后退着,近在咫尺的沈安一点一点靠过来,慌乱之中,洛锦年摸到了自己的头发,猛然拽出来自己头发上的簪子,尖锐的一端指着一直向前进的沈安,声线有些尖锐的高声的叫着。
“你就怎么样?”俊朗逼人的男人眼眸甚至都未曾波动,只是洛锦年眼眸之中的防备让他神色不由得暗淡了一些,可是却依旧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他越发靠近了过来,壮硕的身子带着天生的压迫,望着那个较弱的美人儿,他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狂热的模样:“锦年,你是想要杀了我么?如果你觉得,杀了我可以让你好过一些的话,那么,你就杀吧。”
他弯下身子,呈半跪的姿态,一点一点接近那个狼狈却依旧动人心魄的女孩子,眼见着她手中的簪子越握越紧,眼睁睁的就要刺下来,可是沈安却是一如既往的慵懒和深邃,宽大的手掌握住洛锦年纤细的手臂,将那簪子尖锐的一端抵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带着几分强硬的力道,对着自己的胸膛轻轻的向下摁。
被丝钵织成的衣服显然经不起这样尖锐的簪子,只听得一阵轻轻的撕裂声,洛锦年手中的簪子便已经穿透了衣服,抵在沈安的胸膛之上,沈安恰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手,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如既往的认真的模样,盯着眼前的洛锦年,声线一如既往地柔和,只是那眼眸之中的阴霾,却是十足的刺骨冷冽。
“锦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把这个簪子刺下去,你就自由了,否则,你没有任何可能,逃离开本王的身边。”宽大的手掌落到洛锦年的耳后,那里带着一片柔软的模样,他轻轻的摸着她的发丝,能够感觉到胸口上传来一点点尖锐的疼,洛锦年的小手再抖,像是根本下不去这么重的手。
“锦年,你要没有时间了。”他的眼眸直直的落到她的眼睛上,将她眼里所有的挣扎和痛苦全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却依旧未曾停顿,壮硕的身子不断的堆着洛锦年压迫而来,洛锦年能够察觉到簪子的那一段传来巨大的力道,明明她只需要用力,只需要一个用力,就能让他鲜血淋漓血溅当场,可是她却根本下不去手。
他就在这里,一如既往的桀骜的模样,眼眸里有着一点点说不出来的情绪,像是宠爱也像是一种溺爱,洛锦年望到这张俊朗逼人的眼眸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恍惚,可是他的呼吸越靠越近,像是几乎都要喷洒在她的脸上一样,心里像是猛然掠过一段惊悚的荒芜,她猛然抬起手心,握紧了手中的簪子,像是要做最后的保护一样,尖声的吼出来:
“沈安,你停下,我要动手了,你走开,走开!”
沈安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薄凉而淡漠,静静的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儿,精致的脸颊上写满了挣扎,还有着浓烈的哀伤,他看的心痛,只是那双眸子,却是一如既往的薄凉而淡漠。
“五。”他的声音也是那样的淡漠,像是进入了最后得倒计时,他整个人都对着洛锦年压迫了过去,那样浓重的压力从簪子的那一段徒然传来,洛锦年甚至有一瞬间根本抓不住自己手中的簪子,有些畏惧的将小手向后移动了一些,似乎是想要让那尖锐的疼痛距离他远一些。
“四。”沈安的身子越发靠近,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场,压迫的洛锦年连呼吸都是个问题。
“三。”幽暗的房间里,像是在进行着一场血腥的追逐,自由和痛苦掺杂在一起,最终全都凝聚在那在夜色之中闪着银光的簪子的身上,好像下一秒,这个簪子就会划破苍穹,最终狠狠地落到他的胸膛上,只可惜,却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
“二。”最后一秒的倒计时,一直都在挣扎一直都在躲避的洛锦年像是猛然被激怒了一样,所有的怒火都在胸膛里压抑,几乎都要在这一瞬间蔓延出来,她的眼眸里倒映着沈安那张俊朗逼人的脸庞,还有那样淡漠的目光,虽然淡漠,却依旧可以让洛锦年察觉到那种几乎都要在身体里面爆炸开来的怒火。
“你去死吧!”一声尖锐的怒吼,眼泪伴随着手中尖锐的簪子,猛地抬起来,然后狠狠地落到了沈安的肩膀上,“兹”的一声扎破了衣服,狠狠地扎进血肉里,像是夹杂着她愤怒的一击,小兽的所有的怒火都在一瞬间凝聚成了攻击力,甚至都要穿透他的身体。
“你去死,去死!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沈安,你去死啊——”手中的簪子像是着了魔一样,洛锦年纤细的小手狠狠地握住那个簪子,不停地对着他的肩膀刺下去,带出来一片鲜血淋漓的模样,奢华的衣服被划破,一片鲜血淋漓的样子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就连空气之中都有着一片浓浓的血腥味儿,几乎要弥漫在人的脑海里。
“不是这里,锦年,你刺错了地方。”沈安的脸色一暗,闷哼一生,显然是洛锦年的簪子让他感觉到一阵痛苦,可是他却依旧咬着牙忍耐着,宽大的手掌猛然抓住洛锦年的小手,将洛锦年的簪子从自己的肩膀上拔出来,抵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心脏像是依旧在蓬勃的跳动,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冷冽和注定,还有一种几乎要穿透人心的桀骜:“是这里,锦年,刺透本王的心脏,你就自由了。”
被他握住那纤细的手掌,洛锦年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咬紧了牙关,可是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从哪里迸溅出来的血迹落到洛锦年的脸上,抬起纤细的手指,洛锦年就能碰到自己身上的血腥。
“锦年,刺啊,只要我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囚禁你了,不对么?”磅礴的力量就在她的小手上凝聚,洛锦年只要一个用力,就能穿透他的心脏,洛锦年看的怕的要命,销售都在轻轻地颤,看着他的肩膀一片血肉模糊,怎么都下不去手。
“锦年,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折磨本王,但是,本王不会放手。”他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骨骼,顺便拦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起头来望着自己,两个人的呼吸仿佛都要就这样交融到一起,沈安的声音沙哑的要命:“如果你要走,除非,先把这簪子刺进本王的心脏。”
洛锦年的手指握着那簪子,抬起头来就能见到他萦绕着深深的痛楚的眼眸,洛锦年想要松开自己手中的簪子,可是,却有一股力量,让她握的更紧。
越来越浓烈的痛苦好像要从胸膛上爆炸开来一样,沈安咬紧了牙,甚至都有一些咯咯作响,他抬起头来就能望到这个柔美到了极点的女孩儿,棱骨分明的手指轻轻的缠绕着她的长发,却也带着不可反抗的力道,狠狠地拽着她的后脑,他的吻带着霸道性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