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了眼前的女孩儿在王爷面前是怎样的辗转成欢,女人特有的嫉妒心在心脏里蔓延,尖锐的指甲像是猛然带上了狠辣的力道,狠狠的一下一下的落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抹姹紫嫣红,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皮肤,浮现出一条条血痕的味道。
洛锦年从一开始就是浑身无力,任由着大夫人狠狠地扇这自己巴掌,可是心脏里面却又着怒火咋蔓延,张嘴想要骂回去,却觉得腮帮子都开始有些疼痛,麻木了所有的神经。
大夫人似乎是打累了,脸上那股狰狞渐渐的消退下去,只剩下一种就按算刻薄的嘴脸,见者面前毫无反抗治理的洛锦年,不由得冷着脸,狠狠地抬起下巴,用一种轻蔑的声音说道:“就你这样的出身,日后也就是一个提不上名字的暖床小妾罢了,怎么和本王妃相提并论?”
足够尖锐的话,一点一点澎湃了洛锦年的心脏,有一点冲动被无限的发酵,甚至还有着些许恨意在翻滚。
兔子也会咬人的。
大夫人冷笑着看着洛锦年,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踹了一脚,可是眼前的人儿却毫无反应,大夫人刚想出去叫一个丫鬟,把洛锦年给带出去,却徒然觉得脚下一沉,大夫人一低头,却正对上洛锦年一双波澜不惊,但是却有着恨意翻滚的眼眸。
大夫人有那么一秒钟,微微心惊了一下,可是还是很快的在心理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自己是王妃,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
可是,暴怒这种的人缺乏的就是理智。
“你去死吧!”洛锦年足够尖锐的声音,伴随着一中巨大的冲击力,洛锦年猛然就扑到了大夫人,大夫人原本身上就套着席地长裙,行走不便,直接背洛锦年铺倒在地,一张精致的脸颊扭曲的带着几分恨意,看着洛锦年的目光也有着些许说不出来的澎湃在翻滚:“你这个贱婢,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打本宫!居然敢打本宫!”
“啪——!”一阵嚣张的耳光声回响在房间之中,大夫人精致的脸颊上感觉到一盘火辣辣的感觉,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一个较小的手掌里澎湃着怎样的怒火和愤怒,大夫人有一秒钟呆泄的时候,从小到大,自己什么时候挨过打?
“你这个贱婢,贱婢!本宫要拔了你的皮,本宫要扒了你的皮!”大夫人瞬间装若疯狂,尖锐的手指不停地划过洛锦年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带来一点点就尖锐的疼,洛锦年仿佛一瞬间被踩到了所有的尾巴,也被记起了所有的怒火。
根本不管不顾大夫人的指甲,也不管那落到自己手臂上的尖锐的丝丝缕缕的疼,洛锦年的双手向像是上了无穷的力量,不停地打着自己眼前的大夫人的脸颊,一声声“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大夫人的怒火,在整个房间之中蔓延开来。
“贱婢,你给本宫住手,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杀了你!”大夫人嘶哑着嗓子,狠狠地抬起手,堆着洛锦年的脸颊拍去,洛锦年的手心里一片通红,还有着些许尖锐的疼痛,显然刚才自己的力道很大,打的自己都开始疼。
可是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自从来了这个王府,自己一直都是寄人篱下任人欺凌,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反抗的能耐,怎么能不高兴?
娇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洛锦年的手掌猛然带上了狠辣的掌风,狠狠地砸在大夫人的脸上,还有一阵尖锐到了极点的声音:“要死还是你去死吧!老娘不陪你玩了!”
大夫人眼睁睁的见着洛锦年的巴掌落到了自己的脸上,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本来就骄生惯养的她从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两眼一翻,居然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呼,呼——”洛锦年眼见着大夫人晕死了过去,好不容易从大夫人的身上下来,刚才几乎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沈安享受过后本就无力,更何况现在?吉安难得向后退了几步,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这个棉被,洛锦年看了一眼床踏上,只剩下自己被沈安撕成碎片的淡薄的衣服了。
精致的眼眸酝酿开了点点的无奈,洛锦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总不能,就让自己披着这个棉被走吧?远山黛眉闪过几分说不出来的纠结,洛锦年徒然有些担心自己一会儿该怎么办,沈安去了那里,自己显然是不知道,若是等这个大夫人醒了过来,自己恐怕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咬着牙,洛锦年把自己的主意打在了自己眼前的大夫人的身上。
时光一点一点流失,原本风和日丽的下午,已经渐渐的转向了阴霾,如同是后宫的气氛,让人有一些不必要的心惊胆寒。
宽阔的大殿之内,最高的位置上有一个巍峨耸立的影子,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君临天下的味道,看得心生赞叹,一身奢华却又不失高调的黄色长袍,金色龙纹斑驳的密布在衣袍之上,还有着些许纯黑色的纹路翻滚,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一个何等的高贵的身份。
足够深邃的眼眸沉淀着岁月的光芒和流离的色彩,仿佛酝酿着人生百世的智慧波澜不惊却又深邃的让人惊悚,一眼看过去让人的心脏都发疼,仿佛威严的不能让人多看,大殿之中弥漫着浓浓的威压,还有淡淡的火药味,让人的闹哈都有邪恶忍不住的晕眩。
大殿之内,有很多大臣,此时此刻,他们都低垂这头,有的胆小一点的大臣,冷汗不停的顺着脸颊落下来,还能看到些许汗珠的模样,一张张苍老的脸颊上都有着些许说不出来的味道,甚至有的大臣都开始暗暗地祈祷,希望今天能有个好结果。
几个大臣目光对视之间,都有着几分莫名的情绪在蔓延,这里的大臣看起来好像都是老臣,但是只有他们在场的人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经历过当年那件事的人儿,当年那件事,即忽让这整个朝廷都经历了一场洗劫,让无数跟随安妃的官员都被拉下了马,当时还有的人比较倒霉,满门抄斩都直接用上了。
想着,这里的大臣不由得将目光聚焦了过来,大殿之上有着两个风华绝代的男人隐约对峙,就像是当年哪两个冠绝天下的女人,一模一样的针锋相对,一模一样的慵懒邪魅。
“皇上,儿臣认为,此事确实有待考察,只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是非曲折,早就说不清楚了。”
一阵足够淡漠的声音传来,沈年一身深紫色长袍,身上绣着银白色的龙纹,目光流离之间,有着积分锋利的模样在蔓延,一双俊美的眼眸里似乎带着几分温和的味道,可是让人仔细一看,却能够见到几抹致命的冷冽,刀刻一般的脸颊上有着锋利的光芒,透着男性特有的决绝和狠辣的味道,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
众多的大臣们似乎猛然就找到了落脚点,一个个儿低着头,却又忍不住在下面小声的附和着什么,有的人有点胆子,甚至还光明正大的点着头表示赞同,好像大殿之中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一样。
“确实是,十年之前的事了,现在还有什么可追究的呢?莫非是良心发现,还是又有什么阴谋?”沈年的话音刚落,一阵慵懒邪魅的声音徒然从身边传来,众大臣的目光不由得落到身边那个一身玄黑色长袍的男人的身上,足够奢华的身影,足够冷冽的气场,让人不由得头皮一麻,刚才还表示赞同的大臣们瞬间都低了头,怎样都不敢继续说些什么。
沈安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们虽然说不上是太了解,但是,对那种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是了解的很是透彻。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从一无所有到权倾天下,总是要有一些资本仰仗的,如果没有充实的后备力量,如果没有冠绝天下的母妃,谁又能说沈安的懦弱呢?
和沈年想必,实际上所有人都是比较看好沈安,可是,却又偏偏都站在沈年这一方。
毕竟,沈安的母妃,当初犯下了那么样的弥天大罪。
“皇弟此言差矣,当年的事证据确凿,恐怕皇弟所说的话,有些不妥当吧?”沈年的目光有几分锋利,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妖娆的笑容,整个人的身上都弥漫着一种温和如玉的气质,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
人对危险,总是有一种天生的判断力和远离的念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去迎接挑战,但是,偏偏沈安喜欢。
“皇兄当年也只是十五岁而已,怎么知道证据确凿呢?莫非是皇兄,亲自去看的那些证据么?”沈安的嘴角挂着一抹慵懒邪魅的笑容,目光仿佛一片淡漠薄凉,可是偏偏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震。
两个男人都是风华绝代偏偏针芒相对,有的大臣在大殿下面不由自主的开始擦了擦冷汗,这样的场景,他们无数次曾经幻想过,也无数次曾经出现在面前,可是偏偏,真的出现的时候,不由得还是让那个人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