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雪手中的火焰灵力好像和她的情绪有关,她越是愤怒这火焰好像就烧的更加旺盛,所以现在她双手不断凝聚的火球汇聚成了一个大火团,到了临界点,大火球喷薄而出,轰然冲向山贼团。
小娄娄门见到这强烈的灵能技被吓得屁滚尿流,虽然他们的双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他们接触的都是平民百姓,哪里和这么猛的灵能者战斗过,所以他们一时之间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本能。
也就是逃跑,但是火球的速度很快,而且威力也足够大没有等这些山贼跑路就已经烧到了他们的眉毛,熊熊的烈火将他们烧的痛苦呻吟,将他们烧的那叫一个丢盔卸甲!
而他们的老大李虎并没有移动,他骑着一只银角狼,他墨绿色的眼睛像是苍狼一样,紧紧的盯着孟冬雪的一举一动像是要看出她的身上有什么破绽一样,但是这在孟冬雪和身后的乡亲们看来,就不是这样了,毕竟这些人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他们日复一日的耕田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大场面,所以他们不具备这样的战术经验,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他们距离胜利不远了,而且那个山贼头子是因为害怕而忌惮他们不敢上前。
所以现在村民们的士气大起,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揭竿起义,直接朝着落荒而逃的山贼们追去,那画面着实有些黑色幽默,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就是如此,这些个山贼也被打的那叫一个惨。
真的是腰打断,腿打折,雷把扇子打骨折,还有的山贼被活活的打死,还有的被直接丢尽了火堆里面活活烧死,也有的被挂在了树梢上,被枝桠插穿而死,总之,这群山贼们的死相是比那些死去的老弱病残村民们还要凄惨的。
这某种意义上就是所谓的报应了!
最后双方交战,在山贼首领纹丝不动的情况之下,山贼的数量被穷追猛打的村民们又给消灭了三分之一,现在村民们的数量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山贼们的数量,在数量上是占尽了优势。
在打到一半儿的时候一个骑着红色的马儿的青年像是疾风一般的奔跑过来,他气喘吁吁,下来的时候直接使用出强悍的拳风又将一部分山贼给打的体无完肤,他刚烈的拳像是钢铁一般,直接将山贼们打到十米开外,有的甚至直接把脑袋给打掉了。
这个少年就是之前村民们所说的,西湖井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灵者,村长孟祥飙的儿子也就是孟小冬,现在他已经不是唯一的灵者了,他的姐姐在实力上也许会更胜他一筹,因为他是格斗系的灵者,这种灵者的数量是最多的,而且也是最普及的,但是孟冬雪的火系灵能力就十分稀有了,甚至很多灵宗都达不到。
“小冬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个不孝子啊!你看看这帮强盗土匪把咱们的家乡把咱们的乡亲给祸害成什么样儿了,要不是有你姐姐,他关键时刻觉醒了灵能力,我真的不知道咱们村子还会不会存在!”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乡亲们,我来晚了,你们现在就好好看着吧,我和姐姐两个人一定会把这个侵犯咱们家乡的王八蛋给杀的片甲不留!父亲,你带着父老乡亲去安全的地方看着!”
然后孟祥飙点头示意,其他的父老乡亲们也明白怎么回事,接下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神仙打架,他们留在这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而且搞不好还会添乱,所以他们远离到比较安全的地方观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乡亲们看到骑着红马的孟小冬回来了之后也是异常的高兴,因为现在的局势在他们看来几乎就已经奠定了,孟小冬这个灵能者再回来,只会是如虎添翼,他们的村子这次无论如何还是抱住了!村民们脸上的凝重终于慢慢消失,他们的脸上再次流露出了一种叫做希望的表情。
“小冬、冬雪,靠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一定要赢啊!你们可是整个村子的希望,以后村子的复兴就靠你们了,加油,把这个该死的混蛋杀的碎尸万段!”
“上啊!杀他个片甲不留!”
“西湖井村永远是最强大的村庄,因为有你们两个灵能者存在,什么垃圾山贼,只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垃圾罢了,小冬,冬雪快给这个该死的混蛋点颜色瞧瞧!”
……
村民们现在的气势如日中天,他们开始为孟小冬和孟冬雪加油助力,希望这一对金童玉女能够无敌他们的村子真真正正的带来复兴和新的希望!
孟小冬下了马之后将他的格斗灵力全部都集中在双拳之上,现在他的拳能够轻而易举的打断一颗比较粗的大树,而且他的格斗灵能现在也比较娴熟了,这都是在梳灵学院学习一段时间的原因,他来到了自家姐姐的身前。
“嘿嘿,老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在没有人点拨的情况之下觉醒了灵能力竟然还是自然系的灵能力,弟弟我好是羡慕啊,姐姐你真的是太强大了,我在学院每一天都想着和姐姐并肩作战的日子呢!”
“滚蛋!就你小子嘴欠,你再回来晚一点儿,你姐姐还有你父亲还有着父老乡亲们都要被屠杀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告诉你,这个土匪头子可不好对付!”
“嘿嘿,放心,有弟弟我呢!咱们姐弟用心,就没有我们战胜不了的敌人,正好我也想在姐姐的身边露一手给你看看,让你看看我在学院学到的本领!”
孟小冬来到了孟冬雪的身边和她肩并着肩,简单的说了两句对姐姐的思念然后摆好了架势,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这个骑着银角狼的山贼首领,这个胖子的脸一脸横肉,他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凝重渐渐变得放纵起来。
那表情就好像丝毫不在意现在这困窘的局势一般,脸上写着的都是自信,好像他的生命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一般,而这份淡然让孟氏姐妹有些不安,这根本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窘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