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后,书生用着哭得通红眼睛看着白灵说:“自从那一次在进京赶考时见到了你之后,我便深深的被你的温柔美丽所吸引,而那时的我只是你练功所需的引。”
书生一脸深情的
看着白灵说道:“那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遇,那时的我太过于肤浅,爱的是你的美艳,不甚至连爱都说不上,只能说是喜欢。”
“而你对我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哄的东西。尽管不是那么美好,但却无比真实。”
书生轻抚着白灵的雪白的狐毛,继续说道“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同行,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相伴。”
“一路上你活泼开朗,热心善良的性格深深吸引了我,那我是第一次发现你的内在美。这使我对你暗生情愫。”
“后来,和你在一起后才知道你在那一次同行中,为我挡下了许多伤害。”
“那时你对我的保护,或许只是猎人对猎物的一种保护吧!可这种保护确定当时我十分心安。”
“科考前的一个晚上,我在庙中遇到了作为神的你。好吧,你不是神,你是妖可是在我心中你就是神女一般的存在。”
书生深情地捧着白灵的脸说道:“这是我第一次了解你。”
“那时的你向我坦白了你的身份,可,终究你还是对我有所保留。”
“我不怪你对我有所保留,因为我知道当时你一旦全部都对我说那我一定会离开你,领取工资或上富贵荣华的生活。可是我会后悔,后悔一辈子。”
“虽然说后来这个隐瞒成为了我们被离间的导火线,可是也是那条导火线,让我明白了我到底爱你爱到了什么程度。”
“后来我考中的状元,为世人所称赞,无数社会名媛大家闺秀想嫁与我,那时的我风光无限。”
书生把白灵举到了眼前,与白灵深情对视:“就在皇帝宣告要把公主下嫁给我时,我才明白,我爱的是你。”
“我放弃了高官厚禄,放弃了荣华富贵,只为与你在一起。你同意了,于是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
突然书生紧紧抱住了白灵,好像害怕她会突然消失。
“后来道士的到来我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你向我解释,虽然弥补了裂痕但却留下了深深的沟壑。于是你离我而去。而我也踏上了寻找你的路途。”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找想找到你是为了什么,到现在才发现我想找到你,是因为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在今天本来我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候,你用一生修为,换得我了生命的延续。”
“在你为了我,不惜用自己全部的修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行为到底是多么的可笑。”
“我现在就想像一个爱情的傻子一样,苦苦的寻求你的原谅。”
“接下来的路,无论多么坎坷,多么艰辛,我都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让我们的感情再出现任何瑕疵。”
书生说着将白灵放在了地上,只见他单膝跪到了地上举起了白灵的手,深情的说到。
“灵儿你愿意陪这样一个不完美的不成熟的傻的我一直走下去吗?”
在看到书生,醒来的那一刻,白灵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在听到书生他讲述自己和他相遇相知相识再到相爱的故事时,白灵感到的是满满的害羞。
她不曾想过懦弱的自己,有一天也能为一个人做到那么多,以前自己做不到的事。
要知道这是一个男性为主的社会,无论是妖还是人,男性的地位永远高于女性。
而她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了歉意,听到了,原本高傲的他,为了寻求自己的原谅,自揭短处。
她感到感动喜悦。
她的眼眶已经无法阻止里面的泪水涌出,一滴滴泪水,从她的眼角不断滚下。
面对他那一生一世的请求,她拼命的点头。
她挣开了他紧握着自已的双手,一把扑向了他的怀中。
他们两个紧紧的抱着,享受着此时属于他们的静逸时光。
书生和白灵是两个大傻子。
她为了他,失去了全部修为。化为一只灵狐,只为陪伴他左右。
他为了她,舍弃了荣华富贵。去做一个书生,只因有她为陪伴。
此时一旁的廖长生感到心中仿佛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本来想过来救一个人,可是一转身就被塞了一嘴,哦不,是一袋狗粮。
廖长生感觉自己在此时此刻的处境是十分尴尬的---想要离去,却又怕不小心发出声响,破坏现在属于他们的静逸时光。
可是不离去的话,就得看着他们秀恩爱,被塞满一嘴狗粮。
无奈之下廖长生,发出了单身狗看到情侣在秀恩爱时所会发出的怒吼。
“咳…咳…”廖长生清了清嗓子,提醒那两人自己的存在。
只见白灵一下子缩进了书生的怀中,不敢探出头来。要是白灵现在还是人形的话,你会发现他她的脸颊通红,连双耳都变得火红。
不过此时她化为狐身,雪白的毛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和双耳,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这般害羞可爱的她。
而书生此时就显得十分冷静,只见他遥遥的对廖长生抱了一下拳,说到:
“廖兄,小生与贱内实在是太久没见了,今日相见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所以才让廖兄见笑了。”
“不知廖兄可否稍稍移步,容小生与贱内好好叙叙事。”
“好,那我走了。”
廖长生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见书生主动提出,抱起一旁的小狐狸,掉头就走。
尽管此时的廖长生身体上很饿,可精神上,却被他们的狗粮给填饱了。
廖长生回过头来看了看,此时正在唧唧我我的两人,不经发出了无尽的感慨。
想来廖长生上一世也是一个翩翩少年,他羡慕别人那甜甜的爱情,想像着自己有一天,也能邂逅这样的爱情。
可是现实的艰难,家庭的困境令他不得不放弃这样的想法,再后来他就,被结束了这样悲惨的一生。
而这一世他还没有遇见那个她,依旧还是一个人过着生活。
廖长生回忆起了自己这样悲惨的人生,不禁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他为自己打气道:“廖长生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不要再那么弱懦了。”
廖长生突然想起前世的奥力给大叔说过的话,然后把他改成了现在最适合自己的话:
“面对未知的未来不要害怕,努力就是胜利,加油,奥力给!”
这时一旁传来了许昌的声音。法师,只见许昌指着书生所在方向说到:
“刚才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白光闪耀,一会儿鬼哭狼嚎。我家少……哦,我家小狐狸有什么事吗?”
许昌因为担心他家少主的安危,差点把他家少主和他的关系说出来。
廖长生面对许昌小小的失误,只当成了许昌受伤过重,口齿不利索的失误。
廖长生便向许昌说了整个事情的具体经过。
许昌看着廖长生怀中的小狐狸,伸手想把小狐狸抱过来仔细检查一下她是否有受伤。
可刚伸出手就被廖长生一掌打开。
“你想抱她,不可能!先不说你现在身负重伤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就冲你是一个能舍得把那么可爱的小狐狸卖掉的人,我就不能让你碰她。”
此时许昌心中有一句妈卖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昌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有趣---一张脸被廖长生的话语气得发青,却又对廖长生无可奈何,动的时候不小心牵到伤口,伤口裂开的疼痛,令他眼皮子一直在跳。
而他更不会知道,就是因为这个表情,他将会被廖长生在未来的几个星期里“无情嘲笑”。
这时一旁传来了声响。
只见书生抱着化为原型的白灵,走出了林子。
书生他双目红肿,是哭出来的。他衣襟被泪水打湿,沾上了尘土。显得十分狼狈。
在场的人们都不会因为他的狼狈不堪而笑话他,只会赞美他,祝福他,因为他是一个敢于面对爱情的人。
廖长生看着书生的目光里充满敬佩。
因为廖长生知道要是自己上一世也有这样的勇气,那么他上一世就不会孤独一生了。
白灵蜷缩在书生的怀中害羞得不敢抬起头。
白灵一想起刚才,她和书生在廖长生面前表演了一场“年度情感大戏”,就嗔怪着锤了锤书生的胸口。
书生也不生气,任由这白灵锤。毕竟这和她为了自己而受的伤痛相比,这只能算是微风拂过。
他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拂去狐毛上不小心沾到灰尘。
在哪一刻廖长生和许昌酸了,这一口狗粮来的太突然了。
书生来到了廖长生和许昌的面前,把白灵放了下来,一把跪在了他们面前。
“小生能与贱内再次相逢,多亏了两位恩公的鼎力相助,小生无以回报,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两位恩公。”
说完书生磕了三个响头。一旁的白灵也随着书生一同行礼。
廖长生想把他们两个扶起来,一旁的许昌伸出手拉住了廖长生,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
“由他们去吧,如果他们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们恐怕会内心不安。”
此时书生磕完头,因为磕的太用力,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冒出血来。
一旁的许昌,想为书生的伤口上点药。书生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真男人,好样的!”说着廖长生重重的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书生风轻云淡的笑了笑。
一群人沉静了一会。许昌对着书生问到:“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书生摇了摇头,深情地看着他怀中的白灵说到:“我现在只想和她,找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完余生。”
“那你们要什么时候离去?”
书生沉思了一会儿,说到:“我打算现在就走。”
廖长生不禁发出疑问:“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此时无论是你还是白灵,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书生说道:“恩公对我们夫妻二人的付出,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我们不能再令您操心。”
廖长生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阻拦。
“那多多保重,日后有缘再见!”
廖长生和许昌,纷纷向书生抱拳说道。
书生也抱拳回应道:“恩公也请多多保重!”
说完抱起白灵,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树林,渐渐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
“他们走了,我们也该走了。”廖长生对着许昌说道。
许昌一脸迷茫的看着廖长生说:“我们要去哪?”
廖长生狠狠的对着许昌的头来了一巴掌:“当然是回客栈了,要不然你想在这荒郊野岭度一个晚上吗。”
廖长生说完,便转头向客栈走去。
许昌摸了摸,刚才被廖长生打的地方,尴尬的笑了笑。他想起身向廖长生追去,可一动身体就疼的直列嘴。
廖长生走了许久,都不见许昌追上来。脑子突然一激灵,想到许昌已经被打成重伤,根本无法移动。
廖长生叹了一口气,他深深感到了当今做老板的痛苦。
他来到“工人”许昌身边,一把背起了他。
正当许昌要被廖长生的行为,感动到哭的时候,廖长生来了一句。
“小许啊!这一趟接送的代价,就算你帮我再在客栈里干半个月吧!”
许昌不敢表达什么,因为害怕廖长生把他给丢下去,让他伤上加伤,所以只好静静的由廖长生压榨好处。
许昌的表面看起来十分冷静,可心里早就“亲切”地慰问了廖长生的十八代祖先。
回到了客栈,廖长生把许昌丢在了床上,让他自己养伤。把小狐狸好生安置在一间空房中。
廖长生看了看外面,此时天空变成了浅蓝色,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儿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
廖长生的那个便宜老爹,在生前定下了日出时就得开门营业的规矩。廖长生不敢不遵守。
于是廖长生只好稍微整了整衣服,掩饰了眼中的疲倦。开门迎接新的一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