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没搭理这个无聊的人,然后继续回头跟楚大少说话。
何俊祺见林辰无视自己,眉头皱起,莫名的不爽感又再次涌了上来。他抓起桌子上的花生蓄力瞄准林辰又一次的扔了过去,但这一次并没有扔到林辰。
“啊!”一声俏丽的身影低声惊呼了一声,那把花生精准的砸到了个女人身上。只见那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转过头来,何俊祺都惊呆了,纵使他在京城阅人无数,但却很少有看到如此清醒脱俗的美人。
“美女,我不是要扔你的!我想要扔的是他”何俊祺连忙指着林辰辩解的说。
那美女瞪了眼何俊祺然后扭头看向他指的方向,顿时与林辰四目相接,接着一脸的惊喜的脱口而出:“是你,上次的那位医生!”
林辰对上眼的那一刻就反映了过来,这是上次在高铁上遇上的那位女乘务员,林辰也不由得感叹世界小的可怕说:“是你,好巧啊!”
女乘务员腼腆的笑了笑后对林辰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张晓晗,很高兴认识你。”
张晓晗内心窃喜不已,自从上次一别,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林辰,那专注医治他人的认真模样和潇洒自如的背影至今她都没有办法忘怀。
还记得那日林辰匆匆忙忙的下车后,身旁被照顾妥当的老爷爷逐渐意识清醒了过来,悠悠转醒后询问自己当时的状况怎样时,张晓晗没隐藏了自己心里的偏心,将事情如实的告诉了老人家,还顺带隐晦的贬低了一把卞兴。
老人听完后果然神情大变说:“那个卞兴真不是东西,我这条老命差点葬送在他手里了!对了,后来把我治好的那位神医呢,他在哪?快些请他过来!我要好好的亲自跟他道谢。”老爷爷面上浮现着急并转头四处寻找,想要找到那位自己的救命恩人。
“很可惜,他刚刚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张晓晗也十分惋惜,难得遇上一个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没有好好的把握。
“什么!他已经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快些带我去找他啊!”老爷爷看上去有些急了,甚至站起来就要去外面寻找林辰。
这是机场外边清一色开着低调的大众开到了门口,但看车牌明眼人便知道这车牌的主人必定身份不俗,只是形势比较低调罢了。
随后车门刷刷的打开,从车上下来数十名黑衣男子和一个医疗团队急匆匆的往高铁车厢里跑去。
领头的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的不明证件摊开摆在一名工作人员的眼前,瞬间那名工作人员的气势就低了下来,原本拦着他们的手势也改为了请。
很快墨镜男眼尖的发现了什么人似的,脸上陡然一变,快速的招手叫后边的医疗团队跟上,跑到了刚刚那位老爷爷面前。
“二爷,抱歉我们来迟了,快!愣着干什么,你们赶快给二爷检查。”
“诶诶!你们那么大阵仗干什么,我没事,刚刚车上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把我给治好了!”
二爷赶紧对着墨镜男摆了摆手。
“请二爷还是做个检查吧,长官一听说您在列车上突发心脏病可吓坏了!”墨镜男不放心的劝说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不说废话,你现在赶快帮我出去找那名医好我的小伙子,我得好好感谢他才行。”二爷想起来赶紧吩咐下去。
墨镜男也不再说二话,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马上去搜寻,务必把二爷说的那位医生找到。”
“是!”黑衣男们立马迅速的四散去寻找。
但林辰早早就离开了,所以黑衣男一无所获。
二爷有些失落的叹道:“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那个小医生。”
张晓晗心里暗暗吃惊,想着老爷爷必有来头,还期望着能赶快找到林辰,但听到消息后,她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落寞,果然她还是无缘那名男子吗。
回过神来,看着就在眼前的林辰,张晓晗感叹命运果然待她不薄,她居然在赌城遇到了林辰,原本不耐烦来这里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暗暗的惊喜和庆幸。
张晓晗目光含情的看着林辰,语气间颇有一份娇俏的说:“请问我可以做这里吗?”
林辰有些纳闷张晓晗的眼神有些奇怪,但还是没有拒绝她说:“当然,你随意。”
就坐在隔壁的何俊祺看张晓晗鸟都不鸟他的毫不犹豫坐在了林辰的身边,脸色一下子变得乌黑,离得最近的公子哥顺着何俊祺的目光看去,便了然于心的说:“可惜了,这么好的白菜居然给猪拱了。”
何俊祺闻言更是脸色臭的一批,那公子哥像是没看到胡俊祺的脸色一样继续火上浇油的说:“就那乡巴佬的货色他也配得上?要是我们何少,那不得分分钟拿下来。”公子哥无比鄙夷的说着,“要不何少我帮你把那美女喊过来,让你好好发挥一下怎样。”
何俊祺一听想着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在京城的身份那个不是垂涎欲滴,都想过来捞点好处,他就不信自己会比不上那乡巴佬。
公子哥见何俊祺点头便知道自己有能效力的地方了,立马狗腿的笑了笑说:“何少,等我好消息。”
公子哥起身走到了张晓晗那一桌,双手撑在桌子上说:“美女,我们何少请你过去喝杯酒。”
“不好意思,我跟我朋友一起。”张晓晗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美女,你知道做那桌的是谁吗?是何家的二少爷何俊祺。”说完他还颇为骄傲似得昂起了头等待答复。
“什么二少爷三少爷的,没听到人家拒绝了吗。听不懂人话吗。”林辰有些不耐烦的说。
公子哥没有想到林辰居然那么不给面子,当面就出言羞辱,顿时一怒之下立马抬手朝着林辰的脸就想来一拳。
林辰冷笑了一声,脚下踩着桌子,轻松又巧妙的一踢,桌子便顺势朝着那位公子哥的腹部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