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看着今夏倒在桌上,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依旧是那窄窄的小巷,春天已经过了大半,石板路上布满了青苔。
陆绎抱着今夏缓缓走进那小巷深处,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走进昨日来过的那个小屋。
老者身旁摆着几个紫砂小碗,一个大的紫砂壶。院内青树环绕,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倒是很少见花,角落里似有几盆洋甘菊……很是精致的院落·。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那老者见到二人此刻状况,便知晓了陆绎到底是要干嘛。
“将她放到屋内的床上吧” 千百抚着胡子开口道。
“多谢前辈”
陆绎将今夏安置好后,到院内老者身旁站定。
“前辈应知我此行的目的吧”
“自然知晓……只是,看这架势,你是不打算告诉这小妮子吗?”
“她知道只会徒增无奈,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正是修补的好时机,我……不愿给她留下遗憾”
那千百蓦地笑了 “你小子,没看出来,还是个痴情种”
“那既然想好了,就开始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
……
陆绎只觉胸口处是灼烧的痛感,只是还能忍
他止不住地闷哼着……“……嗯”
“怎样,能忍吗”
“可以,继续吧”
待到所有工序都完成,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
陆绎嘴唇泛白,看着还在熟睡中地今夏,她用了麻药,应当没什么感觉。
他可是生生忍着啊,着实难受,亏得是锦衣卫的底子,一般人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
陆绎将今夏放回房间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那老者交代,不能动武,忌生冷酸辣。
他出了很多汗,今日有些累,不自觉睡着。
梦中又是那厮杀的水牢,阿德跪在他面前,口中不住地淌出鲜血。
“言渊你别难过,你要是不出手,你就是别人的刀下魂”
他的刀厮杀如风,可他的痛谁人能懂。
他醒来已是子时,船已开动,不日便可抵达镇江。
不出意料的话,这次又是一场硬仗,活在没有硝烟的战争中。
他无法休息……
第二日---- ------
今夏醒来时觉得很好奇,昨日不是去城里了,怎么回来的。
“这个陆绎搞什么名堂”
胸口微微作痛,纱布上渗出血迹来了。
今夏刚要去质问陆绎,就见那陆绎一身飞鱼服走了进来,只不过。他的脸有些许蜡黄。
陆绎一脸若无其事“感觉如何?”
“陆绎。昨日,发生了什么,你给个说法”
“昨日用饭时,你许是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这伤口复发,晕了过去。我带你去了昨日的医馆,他为你处理了伤口,现在可能会有点痛”陆绎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今夏半信半疑。
陆绎一开口便岔开了话题。“昨日的衣服,你可还欢喜?今日就穿新的吧”
“还行吧,小爷我魅力十足,自然是穿什么都可啦,话说,你昨日,还被那小姑娘揩了油了哈哈哈哈”
今夏一脸猥琐。
伤好了许多,又与陆绎越来越熟络,今夏自是活脱了起来。
“你那晚,也不少吃我豆腐吧”
陆绎先前怕今夏不好意思,就没说出来。她在床榻上,也是没少揩他的油。
“谁说的,那晚是意外,小爷我只喜欢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可对你这冷面阎王没兴趣。待我清醒时,你爬上我的床榻,也无法得宠”
陆绎听了。觉得那里奇怪,可也说不出来。
陆绎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那事。
一大早,俩人才刚没聊多久,赵章就有火速赶到了现场。
门外响起敲门声 “袁姑娘,可起身了?方便让在下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