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黑暗中,沈亦沁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看了好久,沈亦沁才回过神来,转身悄悄走出了客房。
第二天晚上,还是这样,沈亦沁都洗好澡准备躺下了,李主管又来敲门,说是先生在楼上的客房里等着她,沈亦沁叹了口气,找了一件衣服换上,上了楼。
客房里,段昱湛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到沈亦沁过来,瞅了瞅她半干的头发,冷声问道,“洗好澡了?”
沈亦沁点了点头,答道,“洗好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过来。”
沈亦沁又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事后,段昱湛还是翻了个身就呼呼睡过去,两个人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一点的眼神交流,沈亦沁照常起来去洗澡,洗完澡就离开了客房。
这些天她体会到了小三的可恶,也体会到了小三的可悲。现在的她在段昱湛眼里只不过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大概是他舍不得这么对待季舟舟,所以才找了她当替代品的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亦沁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月色,突然觉得周身被寒冷包围着,她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继续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x国的空气质量很好,只要不阴天,抬头就可以看到数不清的星星。月亮也是把天空照的亮堂堂的,沈亦沁看着,不知怎的,两滴眼泪却掉了下来。
如果判断一个人是否爱着对方只能靠这种原始的情感交流,那么段昱湛应该是不爱她的。如果说那种事情是一个人对于伴侣的爱的最真实的表达,那么沈亦沁只感觉她收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擦干眼泪,明天还得早起去干活,她可没什么伤春悲秋的资本,小腹突然又胀痛起来,沈亦沁找到了李主管给她买的避孕药,照着说明书吃下,希望真的可以推迟生理期。
就这样子持续了一周,沈亦沁已经对于段昱湛深夜传唤的这种行为麻木了,她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间洗好澡,然后换好衣服,等着段昱湛的召幸,事后去洗完澡,然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去。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流,好像只是在履行某种义务一样。
沈亦沁麻木,段昱湛却厌烦。
每次沈亦沁一走,他就会醒过来,他原本期待着沈亦沁发飙,但是她并没有,要不然想等到女人睡着以后抱抱她,可是这个女人动作倒是挺迅速,每次一万事就立马去洗澡,然后就往自己楼下那个小破屋跑,她就那么讨厌跟他共处一室吗?
越想越生气,段昱湛就这样生了一天的闷气,在公司里开着会就阴着脸,一下子朝了好几个高层,搞的分部上下的人人心惶惶的,晚上回了家,沈亦沁已经洗好澡了,只等着段昱湛的传唤,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李主管就来敲门,说是先生在客房等着她。
沈亦沁麻木的上了楼,段昱湛正好在脱衣服,听到沈亦沁开门的动静连看都没看,沈亦沁也没看他,乖乖走去床上坐好。
段昱湛脱下外套,直接摔到了地上,随即便气势汹汹的朝女人逼近过去,一下把她按倒,折腾了她整整好几个小时。
沈亦沁感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具皮囊,她平躺在床上,身上一直在打哆嗦,只有麻木……
本以为段昱湛会像往常一样就这样呼呼睡过去,段昱湛穿着睡袍,下床喝了一口水,然后又继续走过来,扯着沈亦沁的一只脚踝把她拖到床的另一边,随即便对女人欺身而上。
沈亦沁略显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她感觉自己这条命都快没了,但是她也不想反抗了,她也不想求饶,随着他吧,他想怎么样都行,这条命就算被他折腾没了,她也就算解放了。
后来的事情沈亦沁就断片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一觉睡到天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段昱湛还在她身边熟睡,沈亦沁赶紧去地上捡了衣服,三两下套上,然后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