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愣了一下,也是想到开会的事,“没事,到时我催催就好。”
霍小嫣出去后,也开始忙碌起来,没有多余时间想杂事。
她这个职位做的事比较杂,所以每个周一都是最忙的时候。
………
接下来几天,祁博维都没有回公司。
霍小嫣打他公寓的电话也不接,问其他人也说不知道他去哪了。
她无奈笑笑,原来自欺欺人是这种感觉,以为逃避就可以了。
之前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但现在她知道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慕霆深,但也更不可能爱别人了。
其实以前她一直没有想过可以陪在他身边一辈子,只是后来被贪念冲昏了头。
心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分开而已。
就算对他的爱是一种不被接受的关系,她也爱了……
就这样吧,思念一个人到生命尽头,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母亲爱谁她也不纠结了,她是谁的女儿也不纠结了。
如果思念是一种病,她愿意让思念成灾。
如果爱一个人是错,她愿意让一错再错。
……
霍小嫣一连十几天都没有联系到祁博维。
发正她也很忙,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忙,还要跨部门做一些事,不过能做她也不推辞。
“小嫣,去资料室帮我找去年五月的药材业绩报告。”经理出来就吩咐她。
“不是……”有秘书吗?她话说到一半经理已经离开了,算了跑个腿而已。
霍小嫣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去了资料室。
进去资料室,按照年份,根本找不到经理说的年份。
她想着出去问经理是不是说错了年份,拉了一下门怎么也打不开,心想别人可能不知道里面有人?
不应该啊锁是开着的,一看就是有人才对。
这里是会议室里面的房间,平时不开会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搞卫生的阿姨早上早就搞完卫生,现在这个时间 也不会来了怎么办?
忽然听到外面有一些,是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女的先说话,“你这样做,就不怕女朋友伤心?”
男的回应,“别说她扫兴,连手也不给多碰一下。”
声音很熟悉,霍小嫣居然感到很无力,蹲下来把头埋在膝盖。
虽然没有感情,但毕竟是真心信任的人,无论那种情感都感觉被欺骗了,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一直把他当作正人君子,想不到他居然说那么令人失望的话,她心里很不舒服,整个人都有点晕晕的。
而且发出来一些声音,实在让她难受。
“你是把……她当神供吗?连摸一下都不给?”
“别说话,专心点……”男人喘着气声音很压抑。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撞开。
一个自身带着寒气逼人,表情冷若冰霜的男人,完全忽视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直接走向资料室。
“慕霆深,就算你现在是投资商,但也不能这样私自闯入,请你立刻出去。”祁博维边说边扣好衬衣纽扣,态度也很强硬地怒吼。
资料室房间里面的霍小嫣,本来只是难受但没有哭的,可是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桃花眼里的水雾,根本没有预警就已经流满面!
一种窒息感,还有复杂的情绪压抑!
才几秒就让她连鼻子也被塞了一样难受透不气,可是眼泪根本无法止住,完全控制不住失控 的情绪。
外面传那个人的声音,“我说过,再让她难受,你就已经失去话语权。”
“砰”一声,资料的门被他狠狠一脚踹开。
慕霆深就像天神一样出现,进来就弯腰公主抱起女人。
霍小嫣眨着桃花眼都是水雾,一层水光遮住了视线。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能猜到他清冷抿唇严肃的模样。
她很想伸手碰一下他的脸,但害怕这是梦境,一碰他就不见了,就不敢动一下。
“嫣儿,闭上眼睛我带你离开,我们回家。”他不要他的嫣儿看见扎眼睛的东西。
但她还不舍得闭上眼睛,流着眼泪看着那熟悉的轮廓。
还是那样清润温和的声音,恍如隔世的感觉,就是 一直在深渊而现在被解救了。
走到会议室一半才把头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
她安心闭着眼睛感受日夜思念的味道……
祁博维看见他们出去才平息着呼吸,不忘把西装给温琪套上。
然后不敢转身,不敢看那离开的人。
办公室的人听见动静都跑过探究竟,刚才大家埋头苦干,并不知道走进来的是慕霆深。
“小艺……那是……慕霆深……他,他抱着小嫣离开。”
“看见了,真的好帅啊。”小艺还在花痴感叹!
“这个不是重点。”艾琦白她一眼,她是有人吩咐平时要照看着霍小嫣,但那个人莫知行派来的人。
“我知道,我就说小嫣的侧颜很像一个人,原来她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穆夫人。”
“你才死呢,活生生的还跟我们做过同事呢。”
她们同时感叹,现实生活根本不可能见到的人,居然就在身边,现在她们才感到不可思议。
“都散了吧,回去工作。”经理发话,很多探究办公室那一对的也只能好奇离开。
……
会议室。
“把仙女放飞了,高兴了?”温琪隐忍着心里的酸涩,把衣服穿好。
“胡说什么呢。”祁博维淡漠回应,点燃一根烟。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利用我可是别人根本不买账,她爱的人还是别人。”
祁博维转身,吐出烟雾神情 复杂坐下来。
温琪下意识捂住嘴,等烟雾飘散一点,对着发呆的祁博维说,“把烟熄灭,我讨厌那个味。”
祁博维看了她一眼,还是把烟灭了。
“你还真伟大,为了成全别人牺牲还真大。”
“她只是少了一个回去的理由。”他苦笑一声,“而他就少了一个来找她的籍口。”
“所以为了他们,你宁愿牺牲我的名誉。”温琪忍着泪水,不悦质问。
“是我不对利用了你,你想要什么补偿?”祁博维真诚问,
温琪笑了眼泪也出来了,跌坐在椅子上,“想补偿我?”
“嗯,只要你提出来的我都答应。”祁博维保证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