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嬴政疑惑鹿巨到底认不认识云儿的时候,公子胡亥站出来说话了。
原来是公子胡亥早就对公子鹿巨有所不满,便派人暗中调查他,结果发现他将云儿安排在了黎月的身旁,且黎月突然遇害死亡的事情,他也觉得事有蹊跷便暗中命人去追查此事,没有想到没等他追查出结果来,黎月就回来了。
“父皇,儿臣可以证明鹿巨是认识云儿姑娘的。”
黎月对胡亥突然站出来帮自己也感到有所疑惑,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他也不好去询问具体什么原因了。
“哦?你如何证明。”嬴政反问公子胡亥。
“父皇,那日我走在路上,正巧碰到鹿巨在和云儿姑娘说些什么,并递给了她一些银两,当时儿臣还在奇怪是怎么回事呢,现在细细想来只觉真相大白,原来是鹿巨在收买云儿,后来就看到了云儿跟随在黎月的身边。”
云儿也在一旁应和道:“皇上,当时就是这样的,公子胡亥并没有说谎!”
此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公子鹿巨,他变得抓狂起来,“胡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联合黎月陷害我!”
胡亥却反驳他说,“我和黎月也是今日才见面,哪里有机会去陷害你呢。”
旁边的扶苏也说起了话,“鹿巨,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黎月见这么多的人都在帮助自己,觉得鹿巨必死无疑,便一致对外开始针对起公子鹿巨。
鹿巨再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他一口咬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并且自己不认识云儿,将所有的希望都给予了嬴政,“父皇你要相信儿臣阿,儿臣没有陷害黎月,也不认识云儿,都是他们诬陷我的!”
虽然鹿巨是嬴政的儿子,但是现在证据确凿,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公子鹿巨,嬴政也不好再包庇他。
“来人,将公子鹿巨关进牢房之中等候查问,由于云儿也是共犯所以也将她一起囚禁起来,等候发落!”
公子鹿巨听到是这样的结果便瘫倒在地。
黎月听到云儿也要关进牢房,想到牢房的环境潮湿实在不利于云儿眼睛的恢复,便跪下来为云儿求情,“父皇,云儿已经知错了,况且她当初是被公子鹿巨陷害的,在儿臣回咸阳的这段路程中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求父皇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命!”
公子鹿巨看到黎月为云儿求饶,好像抓到了黎月的软肋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父皇,你看,这黎月就是和云儿有奸情!还有胡亥,都是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黎月看鹿巨还在耍无赖,便反驳他说,“别在狡辩了,孰是孰非你最清楚了,我敢对天发誓,你敢吗?”
公子鹿巨一时被黎月怼的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但是为了自己的气势,还在反驳黎月,“我敢,不是我做的,我当然敢!”
“呵呵,你的脸皮真是厚阿!”黎月讽刺公子鹿巨说道,“那你就和我一起发誓,我黎月若是说谎,便被五马分尸,死后进入地域,永世不得超生!”
公子鹿巨随着也发起了誓言,“我鹿巨,要是说谎,我……”
鹿巨不敢在说下去了,他怕誓言真的灵验。
一旁的黎月见他不说了,便立即催促他,“说呀,快说呀,我都说完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我…”公子鹿巨说不出话来了,一直在往后退。
黎月也不肯放过他,便一直紧随着他的步伐,再一次的把他逼到了角落里。
嬴政不想听他们继续争吵下去了,就停止了他们的对话,“都住嘴,本王自由定夺,你们无需在讲了。”
嬴政发话后,宫殿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任何人都不敢吭声了。
嬴政觉得此事有些扑朔迷离,不好轻易下结论,“此事比较蹊跷,就先将公子鹿巨禁足,等候发落,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看他。”
等嬴政的命令发布之后,一大批侍卫走上了大殿,准备将公子鹿巨押走。
可是公子鹿巨跪在大殿上继续求饶,不肯离开,“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儿臣阿,父皇。”
一旁的侍卫不敢硬拉公子鹿巨,只好说,“公子请吧。”
公子鹿巨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嬴政也听烦了,便示意侍卫赶紧把鹿巨给拉下去。
侍卫得到了嬴政的命令,便将公子鹿巨给拖了下去。
当走到云儿的身旁,公子鹿巨一下挣脱开了侍卫的束缚,想给云儿一巴掌。
幸亏眼疾手快的黎月看到了,便挡在了云儿的身前,“鹿巨,你想干什么!”
嬴政看到鹿巨是这样的表现也有些生气了,“鹿巨,反了你了,竟敢在大殿前如此失礼!快把他拉下去!”
众多侍卫合力拖了下去,公子鹿巨还不忘求饶:“儿臣真的是冤枉的,为儿臣做主阿!”
等听不到公子鹿巨的声音后,嬴政将目光转向了云儿。
黎月见嬴政要处罚云儿了,便再次为云儿求情:“父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云儿姑娘及时回头了,求父皇开恩!”
云儿知道嬴政不会饶过自己,便阻拦黎月不要再为自己求情了,“黎月,这是我罪有应得的,无需在在我伤神,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精心照顾。”
“可是,你是被那公子鹿巨胁迫的!”
云儿摇了摇头,“黎月,不要再说了,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云儿……”
嬴政想了想云儿确实是被逼迫的,且及时回头,便说道,“鉴于云儿知错能改,就将她先留在宫中,侍卫看守,等一切尘埃落定,再等候发落。”
云儿弯腰给嬴政磕了一个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云儿被众多侍卫押着走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