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堂在王徐淮家里面住了好几天了,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动向,还说想要体验一下乡村淳朴风景,放屁哩,一天到晚都在徐淮家里天天烦着他。
于是徐淮觉得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不去走动一下。
结果袁绍堂说道:“刚来到这里,当然是要休息的,正好明天你可以陪着我去看风景,你们这边的日出怎么样?”
呵,他是没事找事做吗?一大早看日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两个小时。徐淮以为拒绝了袁绍堂之后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袁绍堂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徐淮摸着手机一看,这才五点半,于是就没有理会他,倒头继续呼呼大睡。
谁知道这个家伙却在门口大喊:“你要是不起床我就要进来了,我肯定是有办法让你起床的。”
该死的混蛋!为什么会这么霸权主义呢,人家都说不想去了!徐淮很无奈的挠了一下头发,无比的哀嚎:“别进来!我、我还没有穿衣服呢!你敢进试试!”
因为现在天气还是很热,但是开空调吧,又觉得有些浪费钱,于是就开着落地风扇,脱掉了衣服睡觉,床上有凉席,这样一来就算不开空调也一样能够达到散热的效果。
徐淮顶着一颗昏沉的脑袋,抓起了衣服穿上,然后十分幽怨地去开门。
看见了袁绍堂站在房门口,眼神有些缥缈,好像是在想些事情似的。
徐淮将手放在了他的眼前晃啊晃,这个家伙是神经病吗,叫人起床之后自己又站在这里发呆。“你在干嘛?石化了吗。”
袁绍堂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他收回了眼神打量起了徐淮,对他说:“你的衣服穿反了。”
徐淮低头一看,果然,原本有印花的部分部件了,而且领口的地方有扯,于是徐淮很是淡定的关回了门,然后将衣服给穿正。
话说在袁绍堂面前丢脸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像这种程度的算什么?这已经是囧不到他了。
袁绍堂就嘲笑徐淮:“大家都是男孩子,为什么换衣服还要关门。”
徐淮回答:“我保守!”
洗漱完毕了之后,徐淮还跟袁绍堂抱怨说他还没有吃早饭呢,结果这个家伙当即就从自己的逗里面塞了一块山楂糖塞在了他的嘴里。
话说谁早上吃早餐是吃糖果的啊,而且还是山楂糖。另外为什么袁绍堂会有这种东西,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一种种疑问,归结于徐淮真的是太困了,所以就算在正常合理的事情到了他这里都变得不合理。
不过,这个味道还是挺好吃的,回头要问袁绍堂这个是什么牌子……
徐淮跟袁绍堂两人溜达到了隔壁的那条村子里面,因为徐淮在镇上的边境上,再往上面走就是农村地方了,这里的城市还没有开发,因此还是保留了很多农家人在种菜什么的。
于是乎两人就来到了一片田野的中央,早晨的空气很清新,还有各种的麻雀在树头间飞来飞去,叫得可欢快了,但就是有点吵,像徐淮这样经常听见家乡鸟叫的人,一点也不觉得悦耳,因为会打扰到他睡觉…
田野里面的青菜上的叶子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用手轻轻一碰,水珠就会滴溜溜地往下坠,看上去格外的可爱。
袁绍堂挺着胸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心满意足说道:“这种乡下地方果然不错,心情都爽朗了很多。”
虽然从袁绍堂口中说出来的“乡下地方”还是有点不满意,但听到对方这样称赞着自己家乡,徐淮就骄傲了起来:“哼,那是肯定的了。”
要知道被袁绍堂夸奖那是一件不怎么容易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们镇上里面被誉为镇上一枝花的小茗骑着小摩托经过了田野的岸边,她一手拧着自行车,一手在扶了扶挂在车头买回家的豆腐花。
显然是买回家去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小茗是一个勤奋又懂事顾家的小姑娘,就连徐爸爸也经常夸奖小茗,说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能够娶她就是他的夫妻。
徐淮看着小茗离开的背影,然后扭过头跟袁绍堂说到:“瞧见了啊,刚刚路过的那个就是我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袁绍堂眯着眼睛,看着已经骑远的小茗,然后点头说道:“嗯,看背影应该是挺帅气的,正脸应该是比我帅多了。”
徐淮囧了囧:“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这种健康的原生态的美好,你们这种人就是被那些病态的审美给荼毒了!人家姑娘多健康,肤色多好啊,这都是太阳的恩赐,你凭什么说人家黑就说人家姑娘帅,你这人嘴巴真毒。”
话说晓明确实是长的身材比较高大,但是他们这边的人就是喜欢徐珠圆玉润的姑娘啊,大家都认为这种姑娘好生养,而且会照顾上老下小。
这个时候袁绍堂听了徐淮的挖苦,并没有反驳他,而是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审美好像也是挺奇怪的,要不然的话……”
“要不然什么?”徐淮继续问下去,他最讨厌别人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没什么。”
袁绍堂似乎心情很好,全程都是洋溢着笑脸,然后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袁绍堂接着讲刚刚说的那番话给说完整:“你这么喜欢严子岚,是不是因为他长得比较健康?你是喜欢那种壮汉类型吗?”
徐淮捉摸了一下,还是一点也不避讳的点了点头,但是这样又有一点不经吃,于是就摇了摇头:“其实吧,刚开始知道严子岚跟四小弟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点难过的,但是说太难过又说不上。我跟严子岚之间的感情也好像算不上是爱慕…就好像是一种向往而已吧,不过现在也没有关系了,反正严子岚跟四小弟在一起,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啊哈哈哈。”
袁绍堂场场地吁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的担心就多余了呢。”
徐淮侧过头看着他,问:‘你担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