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厉害!下次继续!再往让我当寡。妇的道路努力!”
我白眼说了苏青风一句,就起身去打盆热水,拿药箱过来,让苏青风把衣服先脱了,我先给他处理伤口,剩下煞气的事他没那么疼了,就自己来。
苏青风听话的起身脱衣服,边脱边冲我笑的痞气,说有我这么可爱动人的狐妻,他就是咬着一口气也不敢死,让我当寡。妇,他还没睡够我呢!
话说说就下道,开黄腔,我撇嘴推搡了下他肩膀,让他往里点儿,然后投热毛巾给他擦伤口周围的血。
苏青风突然嘶的倒吸冷气,抖了下肩膀皱起眉来,我赶紧侧头问他是不是弄疼了。
他微眯狐眸看着我点点头,“是疼了,但被你弄的有个地方更疼!”
“哪儿啊?我给你用热毛巾擦擦。”我很天真的说着。
苏青风却深味了眸光,薄唇勾起一抹痞气的坏笑,猛地抓住我手,往他那里按了下去,“肌肤触碰,连带这里也很痛,来擦擦吧。”
看着自己手上按着的那个地方,我瞬间脸涨红的跟烧着了似的,抬头看苏青风那惊重上脑的痞子样,跟大爷故意调。戏小娘子似的。
我顿时将热毛巾糊他脸上了,“死狐狸!都伤成这样了,还扯犊子,想死么?”
“你还别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介意跟你来个伤损美的人体磨合学。”
苏青风死不要脸的说着,反手就拽过我,躺到了他怀里,低头暧。昧如阳的看着我,冰凉白皙的指尖竟真的开始拨弄我身上扣子。
我脸烧烫的要命,见他这样也是无奈了,“我拜托你,就算想图谋不轨,也先把伤口让我弄好行么?不然你风。流这一会,我就真成寡。妇了。”
说完,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深吸口气重新整理思绪,把毛巾又投了下,拍上他肩头,“往那边靠靠,擦左边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么?真没劲。”苏青风与求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照做的往里侧过身去。
我没说话,低头仔细给他擦伤口,然后把水娘给他的药都洒上去,伤口瞬间跟烧焦了似的,冒出一股浓烟来,痛的苏青风猛地攥紧拳头,却强忍着没发出一声。
看他这么痛苦,我心里也很难受,忍不住抱怨都怪那俩煞笔阴司,要不是他们非得阻拦,连阎王说了都不听,也不会惹出这么大事来。
现在,事情没查清,还差点把我命搭进去,苏青风也搞出这么大伤来,好人都折腾残废了。
听我这么说,苏青风缓了缓疼痛,转头问我,有没有发觉那俩阴司不对劲。
如果是当时没见过黑白无常,认为我们俩撒谎还有情可原,但阎王都当面发话了,他俩还私下找茬阻拦,这里就有问题了。
苏青风说完,我琢磨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猜测,微眯起眼眸问他,“你是说,这俩阴司可能跟猎鬼的人有关系,比如被猎鬼的人贿赂了,或者他交换过什么东西?怕事情败露,所以才这么一门心思阻拦咱们调查?”
“看来还不傻。”苏青风扯过肩上的衣服,挑眸睨着我。
“我本来就不傻!”
我白了他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皱眉,“那这样看,咱们这趟没有白去,这俩阴司可能就是线索,咱们从他们下手,估计就能找到猎鬼的人了,还有苏霸阎。东郊大桥的事跟他也有关系,得在天人找上来之前,证明跟你无关才行。”
“这次你引生魂下去,都闹的阴间大动荡了,目前你怕是下不去阴间了,而且杜十方那老鬼死都不踏阴间一步,让他帮着去阴间查完全不可能,找别人代替又不准成。”
“那这线索就这么断了?也太可惜了吧。”
“这个你就先别想了,阴间被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加上猎鬼的事,阎王肯定会彻查,你还是祈求阎王别把这过错记你头上,等你死了他秋后算账就行了。”
“秋后算账?不是说天人碰我,他们都有罪么?怎么阴间的阎王就不作数了?”我突然想到什么,疑惑的看着苏青风。
苏青风眼眸一眯,看着我,“这话谁说的?”
“陆小玄啊!”我拿过纱布帮他贴伤口,“她不知又从哪本书上看的,说天人真抓你的时候,我以死相逼护着你,天人就不敢抓你了,否则我死了,有罪的就是天人了。虽然不懂为啥会这样,但到真章的时候应该可以试试。”
苏青风沉暗下眼眸,盯着床上的纱布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我给他处理好伤口,帮他找件睡衣披上,就想到在孟婆庄看到的画像,闲聊似的跟他说了句,“我在孟婆庄看到洛璃了。”
“洛璃?”苏青风穿好睡衣,眼神疑惑看着我。
我点头,“就杜十方说的那个洛璃,虽然没见到真人只是画像,但真的超凡脱俗的好看,尤其眉间那一点红信子,跟下阴间时你给我点的一样,很特别。而且我头上琉璃花簪子,还突然下去,到她画像上转了一圈,她原本空无一物的手,立马就有了龙骨鞭的画记。”
“洛璃……洛璃……”苏青风垂下眼眸,好像没听见我说啥似的,在那儿呢喃了几句,突然就捂上心口倒在床上,发出很痛苦的闷哼声。
吓的我赶紧扔下手里衣挂跑过去,扶住他胳膊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刚弄完伤口,煞气回转攻心了。
他闷头蜷缩在那里,痛苦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我,喘口气说,不知道为啥听我说洛璃这名字,他心口忽然跟撕裂了一样,很悲伤,很愧疚,难受的想哭也哭不出来,他活两千年了,还是头一次这样。
能有这种感觉的唯有动情,才会听到名字就痛不欲生,但苏青风才两千岁,哪里能见过已经上万年前的洛璃,画像他也没见过啊。
看苏青风那么难受,我也没多想,直接坐床上,把他当小孩子似的揉心口,让他好受点。
过会儿他缓过来了,却突然抓上我手,把我拽到了怀里去,压。在身下,唇角嬉笑着看着我,“这样揉不给劲儿,不如换种方式……”
“你,你不是心口疼,还有伤么?怎么又扯上这个了?”我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他,这死狐狸怎么跟下雨阴天似的,说变就变!
“之前伤口没处理好不让,现在总可以了,心口也不疼了,我觉得咱们俩有必要进行人体交流下,毕竟已经很久没联通了,得常移动,彼此信号才能好。”
苏青风眼神灼热的看着我,说得又贱又坏,偏撩动的我脸刷刷热,却半点都讨厌不起来。
只能冲他半笑不笑的撇了下嘴,然后直接展开双臂,让这货随便弄去,别再让我落个半死就行。
苏青风也真是不客气,身上有伤也脱掉我衣服,就开始他狂热的举动,真是不屈他憋了这么多天。
不过这次之后,却没再像之前那么难受,我也没出现任何萎靡掉头发的状况,整个过程倒是挺欢愉的,让我忍不住都回应了他,越来越适应他对我做这种事。
这一宿苏青风都在身后抱着我睡,在阴间折腾的快没了命,这会儿倒能安心休息,养足精神了。
第二天早上,苏青风没用我起来,他去做的早饭,还把洗脸水和牙膏都给我整好摆那儿了,好像睡了我他事后在献殷勤似的,搞的这个贴心,都不像他了。
我洗漱好,挠着头发坐到餐桌前,水娘突然抱着胡小福从外面飘进来。
她把胡小福放在餐桌椅子上,给他拿了个苏青风煎好的鸡蛋饼,就从宽袖里拿出个没烧干净的红色符咒,凤眸挑着我说道,“本宫抱小福出去玩儿,刚好路过你前几天看事死的恶鬼那里,然后就在缝隙发现了这个。”
我仔细看了下那红色符咒,皱起眉来,“这不是吴老道才有的红色符咒么?你意思,猎鬼还跟他有关?”
“猎鬼跟他有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除了猎鬼的事,你不觉得你从阴间出事回来很奇怪么?明明可以安稳在阴间调查下去,长明灯却不行了。”
水娘深了凤眸里的思绪,又继续说,“而且恶鬼被猎杀的当时你们谁都没发现有这红色符咒,过后却出现了。明显是有人做了什么,在转移注意力,我觉得你应该再去看看长明灯,兴许还能发现点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