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即便是因为性格的原因,脸上鲜有表情都是十分正常的,但是这些人给我的感觉就是硬生生的扯出神色来的一样,像极了在下面遇上的那些丫头来。
这样的想法让我自己猛地回神来,越看越觉得十分的相似。
当坐在位置上的时候,更是强烈到快要将我直接淹没过去一样,小腿的位置更是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最后让我快要奔溃的就是看见之前在房间里面看见的孩子,竟然从楼上的位置跑下来,然后直接自然的加入了早餐的席上,甚至对着我扯开了一个笑容来。
这孩子的笑容倒是显得要顺畅的多了,但是要和一般人相比的话,那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比拟的。
我忍不住的伸出手捏住季怀瑾的手臂,低声开口问道:“我们现在面前是多少个人啊?”
季怀瑾面不改色的扫了一眼,随即低声回答我的问题。
五个人……
然而在我的眼睛里面分明就是有十个人都算是保守的数字了,这些人竟然是连季怀瑾都没有办法看见的吗?
“你再看看好吗?”我勉强的笑着,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意来看着季怀瑾。
这时候季怀瑾要是再看不出问题来,就真的是个傻的了,他快速的又扫了一眼面前的人,随即反问道:“你看见了多少人?”
我默默的吐出一个数字来,两人顿时都陷入了沉默里面,各自都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我只是感觉到季怀瑾悄然的握住了我的手指,像是在给我安慰一样。
一顿早饭吃的是胆战心惊的,秦钟难的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最后的时候说整个秦家的位置我们都是可以去看的,不过最好还是带着秦家人当个向导的比较好,最后确定的人竟然是秦苗。
秦苗昨晚看上去是那么的凄惨,但是今天却是毫发无伤的站在我们的面前,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差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她哆嗦的看了季怀瑾一眼,不得不点头答应了。
秦钟很满意的带着妻子离开了,客厅里面瞬间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那个孩子竟然朝着我的位置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就僵直了身体,季怀瑾瞬间感觉到我的不一样来,直接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位置那里去。
十分准备的对准了那孩子的面貌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也能够看见对方一样,这样一来那孩子猛地就畏缩起来,根本就不敢继续的往前,而是用这一种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恳求着什么一样。
这么奇怪的现象,我怎么可能会去帮助一个未知的危险,直接就将脸庞埋进了季怀瑾的怀抱里面,不去理会这孩子的神色来。
“大清早的,没有必要在我们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吧!”秦冕冷声开口,一把将自己的餐具摔的哐当直响,起身就朝着外面走了,留下脸色铁青的秦苗。
她见人都已经走完,起身压低了声音开口,“我可以帮你们,但是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秦家的人知道,不然的话我也就只有死路一条,就没有任何必要帮助你们了。”
我不太明白她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沼泽地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现在看见我们伸出手来,虽然外面是位置的危险,但是却还是想要试一试。
这些看不见的人,他们像是平常吃饭一样,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餐桌的位置,不得不说他们看起来比秦钟一家人要显得和谐的多了,男人出门去上班,女人带着孩子就在电视剧的位置玩耍着,完全就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日常而已。
我正疑惑着,季怀瑾突然脸色一变,拉着我的手就开始往大门的位置跑过去,却没有想到还是迟了一步,我们和秦钟几人就只是几步之遥却隔着一道铁门,门上的位置贴着一张符纸来。
“你干什么!”我大声的呵斥着,伸手就想要将符纸给拉扯下来,却在触碰到的瞬间觉得炙热异常,就和上面是一模一样的,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不断的后退着,为什么会这样。
季怀瑾站在我的面前,语气淡漠,“你觉得这个可以困住我吗?”
“这不是用来对付你们的,季先生当然是不能轻易困住的,只是你答应了我的事情就要答应的,这是规定也是事实,难道还想要反悔不成吗?”秦钟满脸的笑意,他举起了手来,那熟悉的玉牌就在他的手中。
那是季怀瑾的玉牌,怎么会在秦钟的手里面?
我正诧异着,就看见季怀瑾直接伸手将花花贴在了门上,顿时听见她不断惨叫的声音传来,我听着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大人饶命啊!花花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花花干的啊!”花花不断的哭诉着,就像是真的是冤枉了她一样,然而季怀瑾却是一点都不为所动,就这样冷酷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没有想到原来季怀瑾是什么都知道的,对于花花的事情早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花花不断的尖叫着,直到后来身体开始渐渐的自燃起来,最后就只剩下一张白色的小纸条来,上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飘落在地上。
我试探性的往前,成功的将花花给捡了起来。
季怀瑾叹息一声,像是妥协了一样,“走吧!早就已经要面对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样,但是我却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跟在他的身后往房间里面走,而一旁的秦苗却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拍打着铁门的位置。
秦苗多半是伤心的,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做到这样的干碎利落,完全就没有任何的犹豫。
进入房间里面,那些看不见的人还是依旧存在着,那个孩子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就抱住了我的大腿,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像是玩游戏终于得到了胜利一样。
她几乎是没有重量的,即便是抱着我的大腿,却还是没有影响到我正常的走路,我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她一样,继续的往前走,完全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季怀瑾坐在了沙发上,拉着我一起坐在那里,我们正好就坐在了女人的身边,却又保持着一起的距离,随即我便听见季怀瑾开口,“我们看得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