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仇,又怎能不报。
姐姐的实力也不是一直强过自己,如今风婉儿为自己找回场子,自己定当佑护她余生安乐。
此一诺,今生,必践。
韩飞从天贸国际出来,吩咐了孙胖子一声,让他给风婉儿的一切要求安排妥当,自己便又回了赵氏集团。
嗤!
车子停下。
韩飞下车便见到了赵乐。
两个人的两只大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韩老弟,牛啊。”
“赵老哥,你也不简单。”
赵乐呵呵地笑了,显得有些憨厚。
他知道,这一次,他得到了韩飞的认可,如果说之前只是普通朋友的话,那经过这一次关系之间肯定又能紧密许多。
甚至是,成为兄弟。
“多谢赵老哥了,要不是赵老哥,今天的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哎,韩老弟,说这干什么,我不过是实事求是。这做人,怎么也不能昧着良心吧。”
要说当时赵乐没有站出来,只要不是反戈一击,撕毁之前签的合同,那对于韩飞而言充其量就是个麻烦。
也就是个,小麻烦。
韩飞能解决,却终归要费些功夫。
但若是赵乐当场反水,那事情就恐怕会复杂许多,起码这兰家更会借题发挥,哪怕是韩飞一身武力能挫兰家锋芒。
可众口铄金,他堵不上全沪海地区的嘴,就算他不怕,纪念容又如何自处?
还能将这沪海地区的所谓名流,屠个干净不成?
说实话,韩飞还真的是要谢谢赵乐,毕竟那是兰艺,金陵兰家的公子。
甭管他在金陵那边地位如何,但他只要出来,就是代表金陵兰家,这块招牌在,江南,都能横着走。
于兰家而言,整个江南都是囊中之物。
完全是一个,顺者昌,逆者亡的状态。
如今赵家站位明显,那要是兰家有意立威沪海地区,那赵家,首当其冲。
反而自己的势力还会往后排一排,毕竟赵家对于兰艺来说,是反水,是叛徒。
自然,先处决叛徒,让自己这队伍里看清叛徒的下场。
攘外必先安内。
“赵老哥,多的不说,此事,因我而起,既然走到这一步了,那也没办法了,他兰家但凡敢找上来,赵老哥通知我,我来办。”
赵乐重重地点了点头。
兰家势大,他也不敢托大说自己能应付云云,毕竟体量在这摆着。
势高一品,高过天。
更别说一个江南第一,和一个江南排行中不入流的家族之间的差距了。
恍若霄壤。
而韩飞的来头,绝对不比金陵兰家小。
长白山的天宗,那是什么?
那是整个天朝的顶级宗门,对上什么金陵兰家?直接横推过去,实力碾压。
光是这一个天宗的名头,就能让赵乐把宝押在韩飞身上。
可见这天宗,在世俗之间的影响力有多大。
天宗,以天为名,自当撑起这天朝的青天,寻常这些家族,自然难以望其项背。
赵乐,也是在赌。
“韩老弟,我之前没拦着你,因为那兰艺实在欺人太甚,竟敢打弟妹的主意,我不想去拦你,也不能去拦你。
我知道,他们那些人趋炎附势惯了,见到谁都是跪在地上说话的,自然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但咱们作为一个男人,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但若是连人家欺负了自己媳妇儿,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那也不算个汉子。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你韩老弟是那种人,就当是我赵乐瞎了眼,哪怕是再忤逆兰家,我也会跟你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赵老哥,性情中人,韩飞心中有数。”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赵家小门小户,可到底也有几分底蕴,若是韩老弟不弃,我做主,从今往后,我赵家就跟你韩老弟休戚与共了。”
韩飞嘴角一挑。
“求之不得。”
两人的手又紧紧握在了一起。
“只是韩老弟,这兰家跟我们不对付,这两难的市场,恐怕推进起来,步履艰难啊。”
“赵老哥,就不说这销路问题了,就光刚才的订购量,足够三年的产能了,起码这三年的销路已经不成问题了。
这三年的利润有能有多少?
而且我们沪海本土的市场基本铺满了,就算是江南我们受兰家掣肘,但整个天朝的市场,可就不是他金陵的小小兰家说了算的吧。
要知道不光是天朝,查理,可是米国的王子啊。那里面几位,也都是天朝各地,不乏京都魔都的人物,这些,还不够吗。”
冲着赵乐一挑眉毛,韩飞嘴角笑意渐浓,耸了耸肩。
“再说,三年之后,这江南,有没有这个兰家,犹未可知啊。”
赵乐瞪大眼睛盯着韩飞。
他被吓到了,他真的被吓到了。
韩飞,竟然要吃掉金陵兰家。
吃掉这个江南第一。
“韩老弟,这……”
“赵老哥,心有多大,格局才有多大,格局有多大,这未来才有多大。”
见赵乐眉头拧着发愣,韩飞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老哥,你和兰家差的就是格局和机遇,现在机遇到了,看你的了。”
赵乐默然,自己和兰家差的,真的又有格局,和机遇吗?
无论如何,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
那就跟着韩飞,干就完了。
赵乐这次,也是一次豪赌。
赵乐一生,所求的都是一个稳字。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可这次,他赵乐是押上了全部家底,若是输了,又何止是倾家荡产?他赵乐,或者整个沪海赵家,安有命在。
韩飞和金陵兰家,看似相差悬殊,可韩飞带来的,可是众多的我朝豪强,虽说可能和金陵兰家想比差了些,但纠集在一起,还是可以扳扳手腕的。
哪怕是说这些人不过唯利是图,倘若真是对上金陵兰家,也靠不住。那长白山天宗来人站台,足够说明韩飞有那个实力跟金陵兰家正面碰一碰。
更不要说韩飞的身世神秘,能结识米国的王储,查理王子。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国之储君,一个小小的金陵兰家,在他面前,还不是如同个小跳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