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我与我的母亲都十分喜欢你与查理先生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作为回礼,我们决定日后我们家族出席宴会所有的珠宝都佩戴查理先生公司的作品,并且,这枚钻戒,是我送给您夫人的见面礼,希望有机会,我能与你的夫人结交成为朋友。”
什么?凯瑟琳公主既然主动跟这位衣着不整的男人说开口说话!甚至还给了回礼!韩飞到底是什么来头!
包括韩飞心中也是很诧异的,他确定眼前的就是真正的凯瑟琳,虽然不知道凯瑟琳的目的是什么,但韩飞还是安静的配合凯瑟琳的一举一动。
接过凯瑟琳递交过来的小首饰盒,韩飞当场就打开来确定。看着那枚索菲娜钻戒,韩飞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来…她还是很明白事理的。
“多谢公主赏识。”韩飞收好钻戒,说完就退到一边,把查理推了出去。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过引人注意的好,万一有些人认为自己没有实力,又不停的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才彻底结束,有了凯瑟琳的帮助,没有人敢来找韩飞聊天,哪怕他今晚真的不应该穿着那破损的衣服在宴会厅内转来转去。
与查理道了别,韩飞马不停蹄地往机场敢去,他心中总有不详的预感,总觉着纪念容在沪海出事了!
中转过后在沪海下飞机后韩飞背着他的小背包先是来到了蔡嬛儿交代给自己用来联系他的地盘。
现在正是早上七八点钟,蔡嬛儿的一个手下打着一个哈欠从休息间走出来,有些不满的对韩飞露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大清早的,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蔡嬛儿呢,帮我联系她,就说她要的东西我给她拿回来了。”直接切入主题,让蔡嬛儿的手下愣了一下。
只见蔡嬛儿的手下上下打量着韩飞,似乎是在想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般。突然,他睁大了眼睛,然后一拳打在了桌面上:“你这几天不在沪海!是谁允许你出去的!”
掏了掏耳朵,韩飞十分淡定的从背包里拿出了通行证:“怎么说你虽然受命监视我,怎么就没人偷偷的告诉你这件事呢?”
蔡嬛儿手下再三检查了通行证,确认是真的后,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脑袋顿时就不灵光了。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让我看好你,不让你离开沪海地区…是了是了!我说为什么这些日子找纪念容麻烦的人这么多,合着就是你不在,所以故意找上门的!”
眉头一蹙,上一秒还想着嘲笑这个手下的韩飞,霎时就站直了身子:“纪念容出什么事了!我不在的这几天,都有谁找她的麻烦!”
“你冷静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手下鄙夷的瞥了韩飞一眼,心想果然是个妻奴,只要谈到跟纪念容有关的事情,韩飞立马就杀气腾腾。
不过,估计蔡嬛儿也是故意隐瞒自己的,否则一定会露出马脚,韩飞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拿回她想要的东西。
京都的王家怕是唯一一个知道韩飞前去沪海的,所以这几天里,王家特意从京都派人下来找医馆的合作方进行合作,企图撬走医馆的所有关系链。
纪念容为了保住医馆,这几天一直都在跟老合作方进行交涉。听说每天都是醉酒回家的,也不知道…
一边听着这个手下的描述,韩飞的手就越握越紧,最后更是直接猛地一拳打在桌面上,这一拳,直接让前者跳了起来!
这个手下若是不跳,那一拳落下去恐怕就要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了!再看桌子,早已断裂,悲惨的躺在地上。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离开沪海几日,我的女人就出了这种事情。呵!真是讽刺至极!”
韩飞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呵斥道,更是从这个手下的手中躲过通行证然后撕了个粉碎。
“你回去叫蔡嬛儿转告王家,要是再敢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我早晚把他们跟这通行证一样,大卸八块!然后丢出去喂狗了!”
临走前,韩飞还用力的踹了一脚旁边的凳子,直接让坐在凳子上的手下跌落在地。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让韩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为何觉着韩飞外出几天回来,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之前还觉着两个人旗鼓相当,而这一次,却让这个手下觉得自己跟韩飞相比简直是相差甚远,连他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了。
这个时间点,纪念容还没有上班,韩飞直接打了车回了家。
保姆见几日不见的韩飞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手里还端着的醒酒汤没端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张婶,你这么慌张做什么?”韩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从玄关处换了鞋子进屋,一步步地朝着楼上走去,
“纪念容呢,这都过了起床的时间了,怎么还没见她下楼来,我不在的这几天,她还好吗?”
纵然韩飞已经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保姆还是听出了韩飞语气里面的怒意。保姆张了张嘴,犹豫不决。
韩飞在她身边停住脚步:“张婶,这几天少奶奶是不是经常很晚才回来,而且都是醉醺醺的回来。”
被韩飞捅破了真相,保姆只能心疼的点点头:“如果不是纪念容身边的秘书是真心实意的待小姐,恐怕小姐晚上都回不来了!韩飞!我照顾了纪念容这么久,这几天的纪念容真的让我很心疼啊!”
韩飞也很是理解,谁又希望自己的主人每天不省人事的回来,然后第二天一早又恢复精神去强撑呢?
韩飞隐忍着怒意,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去弄一碗醒酒汤送到房间里,这几天辛苦你费心照顾纪念容了。”
来到房间,韩飞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间的门。窗帘晚上都被保姆给拉上了,所以现在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光亮,略有一丝丝光影落在那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