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出租屋被翻得凌乱不堪,茶几被踹了一脚,发出尖锐的“嘎吱”一声,让人心中一紧。
三五个大汉在不大的房间里面找人,床被翻了个个儿,厨房的碗筷“啪啪”的砸了下来,有邻居过来看了一眼,又匆忙走掉。
林星月缩在衣柜,躲在一件大衣后面,心脏在狂跳,她一只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箫少爷,人不在这儿啊。”其中一个打眼没看见人,回头说道:“跑了吧。”
“跑不了。”箫少狞笑一声:“四周都有人堵着呢,能跑哪去。”
说着,箫少往衣柜这边走过来。
林星月手里捏着一把小水果刀,眼看着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她尖叫着冲出来,对着箫少挥舞匕首。
但下一秒,她直接被箫少捏着手腕,“啊”的一声被摁在了地上,匕首“叮当”掉在地上,被箫少踹开了。
“少爷!”
“萧少!”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从旁边传来,而萧少却满不在乎的低笑着说道:“原来你躲在这儿啊,哼,我就说你跑不了吧。”
“放开我!”林星月尖叫着挣扎,漂亮的杏眼里含着清浅的泪:“王八蛋,我哥哥都被你陷害进监狱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哥哥进监狱了,是他罪有应得,但我这口气可还没出呢。”
箫少冲旁边几个保镖打了个眼色,抓着林星月的头发,把她摁在沙发上,乖戾的说道:“你哥哥强奸了我女朋友,给我戴了这么大一个绿帽子,怎么能这么算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把这份痛苦加注在他身上,我才能开心。”
林星月尖叫着反抗,被箫声扇了两个耳光,她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但眼看着裙子都被撕下来了,她纤细的手腕抓着箫声的手,哭着求饶:“别碰我,我求求你,我哥哥是无辜的,你别碰我!”
但箫少却觉得这种“强奸戏码”很好玩,一边摁着她,一边解开裤腰带,甚至还笑嘻嘻的哄她:“别怕,你很快就会觉得很舒服。”
方才的几个保镖都退出去了,牢牢地守在门外,
箫少似乎觉得有些烦躁了,不耐烦的掐着她的脖子:“别惹我翻脸。”
一股火从头上烧起来,钻到了胃里,烧起了一团火,她愤怒、惊恐,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猫,被人摁在砧板上宰割。
林星月被掐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感觉得到箫声在扒她的衣服,但她没有力气反抗,有些缺氧,晕乎乎的、气若游丝的叫了两个字:“哥哥。”
她的哥哥,在三天前被抓了。
据说是强奸。
而这位箫少,就是被害人的男朋友。
“哥哥?”箫少正脱下裤子,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像是猫抓老鼠一样,调侃着说道:“你哥哥现在说不定都死在里面了。”
林星月的手指垂到地板上,仿佛摸到了什么冰冰凉的东西。
是之前,箫少踹开的匕首。
夜凉如水,翡翠大酒店里,殷止戈和一位下属一起进了房间。
下属脸色很殷勤:“殷总,咱们马上就要和箫家签约了,箫家家大势大,咱们公司肯定赚钱,只要您答应箫家的条件……”
“嗯。”殷止戈脱掉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回头打开电脑,翻开资料。
下属更激动了:“萧家——”
“我知道了。”殷止戈靠在转椅上,留给同事一个冷清的背影:“你先出去吧。”
下属顿了顿,定定的看了殷止戈两秒,隐晦的瞥了一眼洗手间后,转头去给殷止戈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桌上,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殷总,是我太急躁了。”
殷止戈锋利的凤眼瞥了他一眼,算是受了他的道歉,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同事告辞。
殷止戈望着下属的背影,不屑的垂下了眼——没远见的东西,这A市,还轮不到萧家一手遮天。
文件摊开,上面写着几份合同。
三天前,箫家和殷氏开始争一块地。
箫家新上任的太子爷争不过殷氏,背后就开始耍这种小手段,大概也就是贿赂员工,塞钱之类的了。
酒店里清冷的灯光下,正在翻文件的殷止戈宛若神祗般夺目,他似乎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伸手揉了揉眉心,又喝了一口水,突然间,他微眯的凤眸挑了个凌厉的弧度,猛然抬手,把手里的杯子狠狠地砸向了洗手间的门板:“出来!”
洗手间里传出来一声低呼,继而走出来一位红唇女郎。
对方穿着一身红色低胸裙,妖妖娆娆的走过来,娇媚的往殷止戈的身上贴:“殷总——”
“萧家真是上不了台面,竟然还送女人过来。”殷止戈冷眼看着她,薄唇勾了一个弧度,继而低头给门外保安打了个电话:“我屋子里进了人,你们过来一趟。”
“殷先生!”女郎吓了一跳,继而又贴过来,眼眸诡异的扫了一眼落在地上已经碎了的水杯,轻轻笑着靠过来,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殷总,你现在已经浑身发热,头脑发晕了吧?咯咯,你没力气拒绝我了,喝了那杯水,你——啊!”
她话音刚落,殷止戈就觉得一股躁火涌了上来,瞬间游走到了浑身。
女人兴许是看出了他的反应,娇笑着伸出手。
殷止戈骤然起身,抓着她的手,直接拽着她到了门口,开门,猛地将她推出了门。
门一被关上,殷止戈晃的有些站不住了,一股火烧在胸腔里,这药太猛,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买的。
他靠在门板上嗤笑了一声,说不清是笑刚出去的同事竟然下这种黑手,还是笑自己阴沟里翻了船,正打算去打电话求助的时候,突然床下传来细小的动静。
殷止戈骤然俯下身,伸手一拽,直接拽出来个小姑娘来。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尖叫着缩在一起,漂亮的眼眸里绕着一层浅浅的泪,穿着岔到大腿的裙子,露出白嫩嫩的肌肤,被他抓在手里,像是只猫儿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一个不行,就塞两个。”殷止戈冷笑:“还学会玩儿备用方案了?”
偏生他手里的这个小姑娘一点胆气都没有,一被攥住,就像是被抓了耳朵的兔子,乖得不行,又怯又俱,小心翼翼的伸出个手指头搭在他的手腕上,轻声轻气的求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跑进来的——”
这欲拒还迎的小手段玩儿的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