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缨坐在办公椅上,收拾着眼前的文案,她要小心的整理好,方便之后取用。
正在她收拾的时候,突然听到电脑上有邮件的提示音,洛白缨一愣,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好,转身回来握着鼠标,很自然的把邮件给打开。
结果发现了里面的内容,让她震惊不已,邮件表明是沈蓦做的局,目的是为了两人能够和好。
洛白缨看着手无力的垂在两边,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邮件上面。
结合事情发生的过程,当时确实只有沈蓦和她在现场,并且闹事者讹钱,也是他冷静判断,打发了他们。
洛白缨不可置信的摇头,她是不相信的,但猛然想起,在昨夜的那个神秘电话。
仔细的内容她并没有听清楚,不过今日事情就平息了,洛白缨心里的疙瘩越发拧,她抿着嘴角,手指微微颤抖着把邮件删除。
“真的吗?”她无奈的呢喃,可惜回答她的只有空气,但洛白缨决定不会坐在这里乱猜,她气愤不已的站起来,想要去找沈蓦问清楚。
她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过敲动着办公室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这时,一个员工来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提醒:“总裁在开会,应该还需要一会。”
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不凑巧,她默认点头深深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伸手想要打开进入,在沈蓦的办公室等待,可手刚触碰上去,猛然的缩了回来。
洛白缨觉得透不过气,她坐不住,她扭头对着身边的员工表达了感谢,扭头就走。
她来到安全通道,站里在一窗户边,她茫然的望着外面的风景,这里没有任何人,反而显得轻松一些。
“唉……”洛白缨叹息一声,手肘靠着窗台,整个人都是倾斜的,窗户下来来往往的都是车辆,都是匆匆忙忙的背影。
她望着都不由发呆,但等待的功夫,洛白缨的气愤也在满满消散,不一会竟然觉得没有那么生气了。
不过心里依旧对沈蓦有所怀疑,她先回到了工作岗位上,耐心的把剩下的资料都收拾归纳好,并且给洛丝淼拨打了电话。
洛白缨需要找人发泄,姐姐明显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整理好衣服还没有到达电梯,刚刚的员工又走了过来。
“夫人不等沈总了吗?”公司员工都知晓两人已经订婚了,为了讨好早早就改了口。
她如实回答:“我出去一趟。”
洛白缨风风火火的来到了一家茶馆,台上的屏风后有人在弹奏古筝,茶馆也古香古色的,仿佛她在一阁楼。
她点了一壶好茶,耐心的品尝着,不一会洛丝淼便到达,她笑着入座,洛丝淼捧着眼前的茶水询问眼前人:“你们两人现在怎么样?”
两人的感情,在最近像重点保护对象,无不关心他们。洛白缨浅笑抿了一口茶水,扭头望着台上。
屏风上面有精美刺绣,洛白缨看着就想要扯开换题,不过刚扭头回来,发现洛丝淼认真的目光,她不由的垂下头。
“秦晓娴是一个厉害角色,好在我们和好了。”洛白缨好像说的并不是一件开心事,洛丝淼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没有影响到你,你也看清她的为人,不是挺好吗?”洛丝淼不解的询问,她拍着洛白缨的手背。
身为姐姐,洛白缨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得不担忧。
洛白缨自然是明白的,无力勾着嘴角,不想让眼前人担忧,她缓缓解释:“昨天有人来公司闹事,说我肇事逃逸,人如今死了,要让我赔偿是他解决的。”
话说到这,洛丝淼依旧不明白,她张了张口,索性还是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可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说是他做的局,为的就是逼我原谅,让我们和好如初。”
“你就信了?”洛丝淼不以为然的反问,神情淡然,觉得肯本不是事。
她摇头劝解:“沈蓦对你怎么样?你还怀疑,要是让他知道岂不是会寒心。”
洛白缨用力握着水杯,盯着眼前人神情凝重,她太过于生气,并没有想到,她纠结不已,几次都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你要相信他!”洛丝淼郑重其事的提醒,她希望两人能够永远好好的。
“可昨晚有一个电话,我隐隐约约听到了秦晓娴,我问他,他却选择瞒着。”洛白缨把心里最在意,一股脑的吐露出来。
她沉思着,刚刚还有清香的茶水,眼下竟然觉得索然无味,洛白缨轻蹙眉头,目光紧紧盯着茶水,失落的不愿抬头。
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洛丝淼看在眼里:“人也是有秘密的,秦晓娴三番两次的闹腾,却没有改变什么。”
秦晓娴一直在两人之间纠缠,洛白缨为她气过。
她能相信沈蓦对秦晓娴没有想法,可敏感时期,沈蓦提起秦晓娴,却刻意隐瞒,设计让两人和好。
这是洛白缨所不能接受的,她转动着茶杯,抬头盯着眼前人问:“要相信吗?”
洛丝淼认真的点头,她心里是不安的,是她一直在猜疑沈蓦,洛白缨最终还是品尝了一口茶水。
她却尝到了里面的苦涩,洛白缨若有其事的点头:“我相信他。”
两人经历种种,洛白缨是感动的,可她心底对沈蓦的隐瞒依旧是生气的,他们经历那么多,有什么是不放心说的。
洛白缨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无论如何都转悠不出来。
“这就对了。”洛丝淼没有发现其中端倪,她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不似之前的那般严肃。
洛白缨收起不好的情绪,让服务员上了一些点心,她推荐:“这是他们的招牌。”
耳边还有古筝的声音,姐妹两人相谈甚欢把不愉快的都抛之脑后,洛白缨嘴角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实。
不过茶馆里面的电信确实不错,她的心情松快了不少,但门再次打开,洛白缨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看你真紧。”洛丝淼话音微调,似乎在调侃。
沈蓦很快来到她们一桌,他是来接洛白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