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放开我!”得到说话的自由后,洛白缨训斥着周围的人,他们却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人,姐妹两边的人不知道拿出了手帕,按压在两人的口鼻之间。
这是他们的杀手锏,连夜过来抓人,怕对方不服从就用这个东西制服,正在对峙的沈蓦没有察觉到,姐妹两人双双倒地。
“你们做了什么!”村长趁乱跑到了两人身边,沈蓦一下子被刺激到了,他们本不想事情闹大,快马加鞭的先行过来,结果看到洛白缨晕倒,也顾不得其他,正巧警察也都赶来,警察起到了震慑作用,把两人解救下来。
有警察在,他们根本不敢言语,任由沈蓦和楚墨把姐妹两人抱走,村长连忙在前面带路,村中有赤脚大夫。
沈蓦眉头形成了一个川字,他焦急不已脚步快速,手臂僵硬着不敢移动,生怕让洛白缨感觉到不舒服,好在怀中人气息安稳,才让他放心了一些。
而在山上,这些人已经被警察给管制,由冷白出面,他随意找到一块石头坐在人群的面前,他身上散发的气场,在场人也不敢多说话。
相比较之间的气焰,他们显得安分多了,秃头男见对方来势汹汹,不禁后悔让那两人胡闹,他讪讪来到冷白身边讨好地说:“都是误会,我看有人上山往不好的地方去想了,这才让绑了那三人,如今误会解除了,大晚上了还是都回去吧。”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擅自决定的对身后人挥手说:“大家都回去吧。”
冷白不言语,就冷冷的盯着他,后面的也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起来,秃头男走了两步就觉得腿部发软,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警察同志,真的没什么事。”他有气无力的说着,任何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网络上有关于古墓的流言蜚语,说古墓的位置就在青山村。”冷白淡淡地说道,山上树木众多,时不时还会有冷风吹拂,发出呜咽的声音。
人群中有几人觉得害怕,就颤抖着嗓音交待:“我们也是听说,就来看看,大晚上的他们行动诡异,就跟过来了。”
其实他们希望找到古墓,却不愿把财宝落入其他人手中,才想着把三人绑下山。
他们自私自利的想法,很多人都迎合,才一同过来。
“那谁指使你们的?”冷白声音冷静,听不出一丝情感,其他人纷纷指着秃头男。
秃头男身子僵硬都快被吓傻了,他匍匐前进抓住冷白的腿哀求:“我就是多一个心眼,看他们三更半夜的,并还有其他想法了。”
他说的委屈,冷白对身边的警察微微抬额,便有人把秃头男给拉扯到了一边,秃头男还以为冷白给他顶罪了,眼泪一下子就流露下来。
其他人吵吵闹闹的为自身求情,冷白审讯了许久,发现并没有找到凌天明指使的证据,事情似乎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他冷哼一声继续问着。
与此同时,洛丝淼和洛白缨分别安放在两个房间里,赤脚大夫来看过,说两人身体并没有大碍,估计是被他们下了蒙汗药,耐心等待就好。
起初沈蓦是不信的,抱着洛白缨就要离开山村,去往医院,却被楚墨给劝解:“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性命。”
村长也对他打包票,说赤脚大夫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村子里的人都是他医治的,沈蓦才沉下心,兴许是洛白缨吸取的药物并不多,听到吵闹的声音便皱着眉头,幽幽醒来。
时时刻刻观察的沈蓦察觉后,立马握住她的手关心的询问身体状况。
看两人亲昵的程度,村长也明白,他找到理由出去后,楚墨看到她苏醒了,也忙过去守在洛丝淼身边。
苏醒后的洛白缨脑子还灰灰沉沉,她茫然的打量着朴素的房间问:“我这是在哪里?”
沈蓦下意识担忧,以为她伤了脑子,不过回想起大夫说的话,蒙汗药不足以让人失忆,并且她是不辞而别,沈蓦假装生气,随即冷着脸。
“记不得了?”他坐在床边冷声询问,洛白缨心里咯噔一下,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紧张的吞咽。
“应该……记得。”她支支吾吾回答,沈蓦见状明白她应该是恢复了,面无表情,整个人也显得冷冰冰得。
洛白缨刚苏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起初还觉得安心,但她被那群人欺负,还昏迷,结果沈蓦问的毫不关心,她心里泛起了阵阵委屈。
“我来青山村也是着急,关心则乱,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别看我了。”洛白缨抿着嘴角,又躺回了床上,拉起被子蒙头,不愿意让眼前人看到。
沈蓦一愣,不曾想反倒被她给抓住把柄,还倒过来被责备,但盯着躲避在被子里不出来的人,不由哄道:“你才醒,多呼吸新鲜空气。”
他是没了法子,说出这样一个洛白缨都不信的理论,她翻动身子,背对着沈蓦。
沈蓦摸着空了的半个床位,竟然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连人带着被子抱入怀中。
洛白缨拉拢着脸,挣扎的把被子拉下,却赌气的盯着墙壁,沈蓦这下心里犯难,只能好说歹说的哄着。
“你来青山村,一句话的解释都没有,你让怎么想。”他耐心的讲解大道理,洛白缨依旧沉默不语,不过似乎有了动摇,眼神都变得不鉴定。
沈蓦用力抱着她,她觉得不舒服,就奋力转回身子,用手按压着沈蓦的胸口说:“抱的太紧了,我实在是不舒服。”
见眼前人终于说话了,沈蓦的手臂也松了几分,洛白缨也不敢移动身子,毕竟床很小,她再推搡几分,说不准身边人就给掉落下去。
沈蓦抓住她的手亲吻着,眼眸里的温柔都快把洛白缨沉迷在当中,不过存在的一分理智让她连忙挣脱出来。
另一个房间里的楚墨却愁眉苦脸,洛白缨都醒了,洛丝淼依旧在床上躺着眼睛紧闭,他越发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