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蓦霸道地吻着洛白缨,直到她双腿发软,慢慢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出手指摩擦着洛白缨的脸颊,温和地说:“要是真的想去工作,那就去吧,但是必须答应我,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就翻脸。”
“好,我会注意的!”
洛白缨语气欢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允许的。
两人又在大厅里走了几圈,沈蓦才扶着她上了楼。
由于洛白缨现在怀着身子,沈蓦洗漱完毕,只好默默地躺在她身边,心底有股冲动也没办法发泄。
只有面对洛白缨,沈蓦才像着了魔似的,无论如何都想占有她。
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他依然睡不着,最后小心翼翼地抱着洛白缨,委屈地喃喃着:“唉,这怀孕也不见得全是好事嘛……”
洛白缨忍不住轻笑出声,打趣着问:“那如果重新来一次,你还想不要想孩子啊?”
“想,当然想啊!”沈蓦想也没想,激动地说出这句话,补充地说:“谁不想有个小宝宝啊,软软糯糯多可爱。”
“那就给我憋住。”
她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透过落地窗的月光,仔细打量着沈蓦,最后忍不住吻了上去。
洛白缨不知道,她这明摆着就是犯罪。
沈蓦本来就憋得难受,现如今她还这样主动,这谁顶得住啊?
他疯狂地亲吻着洛白缨,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但唯独不敢跨越最后一步,生怕出什么意外。
简单的亲热后,沈蓦才放过洛白缨。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和最爱人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沈蓦和洛白缨刚进公司,就收到凌云凯被保释的消息。
偌大的办公室内,气氛格外冷凝。
沈蓦坐在办公椅上,单手转动着签字笔,目光十分凌厉。
祝聪心底打鼓,头上浮出虚汗,低声说:“沈总,那边的人说,凌云凯是凌泽宇保释的。”
‘啪’的一声,沈蓦把签字笔拍在桌上,抬起眼眸看向祝聪,冷声道:“把凌泽宇叫过来。”
“不用了。”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凌泽宇很适时地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他的平淡和冷静,加重了沈蓦的怀疑。
凌泽宇走到沈蓦面前站定,组织好语言,坦诚地说:“凌云凯是我保释的没有错,但他是我的弟弟,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我作为哥哥,也不能看着他毁了一生。”
沈蓦勾起冷笑,饶有兴趣地盯着对方,讽刺地说:“既然是你的弟弟,为什么不教育好?干嘛要放他出来,做出这些弟弟行为?”
祝聪听到‘弟弟行为’这四个字,他竭力忍住要笑喷的冲动,努力摆出严肃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挺直腰杆。
凌泽宇看了一眼祝聪,然后重新把目光落在沈蓦身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云凯的某些行为不对,但是他现在毕竟是凌家直接继承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和我没什么关系。”
沈蓦淡淡说出这句话,翻开桌上的文件,专心致志地阅览着项目进程,把凌泽宇晾在旁边没有管。
而另外一边,洛白缨本来在画稿,可是莫名其妙收到了谷震泽的电话。
她以为对方是问新设计的进展,翻看了一下图纸,才接通电话。
“白缨啊,听说你前几天被人绑架了,没受什么伤吧?”
谷震泽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洛白缨没有料想他居然知道这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白缨?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得见。”洛白缨回过神,整理好思绪,出声询问:“我并没有大碍,但您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说法。”谷震泽轻笑几声,模棱两可地说:“仔细注意着某些忽然出现的人,有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注意忽然出现的人?
洛白缨怔了怔,心里倍感诧异,猜测道:“您是指拿迪伦吗?”
“有些事不能说得太明白,我只能点拨到这里。你这些日子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被图谋不轨的人有机可乘。”
谷震泽语重心长地叮嘱着洛白缨,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家常,便结束了这次通话。
洛白缨看着慢慢黑屏的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拿迪伦为什么要这样对付她?难道只是为了针对沈蓦吗?
正在她沉思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凌泽宇抱着图纸走了进来。
“洛总监,这是我最近画的图纸,给您过目一下,希望可以得到实用的建议。”
他把文件夹放在洛白缨面前的桌子上,态度依旧十分诚恳,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自从最近发生这么多意外后,洛白缨觉得防人之心真的不可无。
而且谷震泽电话里说到,小心近期身边忽然出现的人,也不排除凌泽宇这个可能。
洛白缨觉得细思极恐,看待凌泽宇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但她还是忍住了质问的冲动,耐心地和他交流稿件的事。
接下来的交谈里,她的言行举止表现的很自然,对待凌泽宇的态度也和从前一样。
两人谈了很久,凌泽宇才起身离开,而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洛白缨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对着门口喊:“请进。”
得到允许后,金思敏抱着稿件进来,她把东西递给洛白缨,八卦地说:“你知道杜如月吗?”
“杜如月?”洛白缨挑眉,神情忽然变得认真,皱着眉头问:“是那个商业界很厉害的女人吗?”
“是啊。”金思敏点点头,俯身到洛白缨耳边,神秘地说:“不知道怎么着,有人看见她这几天进了局子,事情似乎闹得不小。”
一听这话,洛白缨才反应过来,金思敏还不知道杜如月参与绑架事件吧。
不过说来也是,她又不是谷震泽,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呢?
而且为了杜绝节外生枝,这件事保密性也比较好,除了当事人之外,也没多少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