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缨还是接受不了杜和乐去世的消息,便依偎在沈蓦怀里痛哭,沈蓦心疼,轻轻拍打着她说:“好了,和乐已经走了,不哭了,我想和乐也不希望你这样吧。”
正在沈蓦怀里痛苦着的洛白缨,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强忍着把眼泪收回去,抬头看着沈蓦,但眼里还有残留的泪水,沙哑着说:“我想去看看和乐,可以吗?”
沈蓦看着洛白缨的样子,心揪的疼,对她说:“可以,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
床上的洛白缨点了点头,控制自己的情绪,靠在病床上输着点滴。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通知洛白缨去检查,洛白缨一吸溜的坐起来,下床向门外走 沈蓦跟随其后,检查室门口,沈蓦一脸紧张的看着天进去,当检查室门关闭时,沈蓦的心急速着跳。
半小时后,检查室门打开,医生先出来,洛白缨跟在身后,医生走到深蓦身旁说:“沈总,夫人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清理完了,你们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心里紧张的沈蓦听医生说完,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握住医生的手,示意感谢,医生走后,沈蓦立马抱住洛白缨,像个小孩一样紧紧抱着她,被抱着的洛白缨笑了,拍了拍他背说:“好了,我们可以出院了。”
不一会沈蓦松开洛白缨说:“嗯,好,你先回病房,我去办出院手续。”两人说完以后,兵分两路各自办各自的事情,都弄好以后,离开医院。
等洛白缨出院以后的第二天,沈蓦洛白缨俩人穿着一身黑服前往杜和乐的墓地,在去往墓地的路上,不好走,沈蓦就牵着洛白缨走到了墓地,刚到墓地的时候,天阴下来了,没过几分钟,就下起微微小雨,沈蓦从背包拿开两个雨伞。
走在前面的洛白缨找到杜和乐的墓碑,看到墓碑上都是雨滴,套开纸巾擦拭着,眼泪在眼里打转,随后,眼里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在身后的沈蓦轻轻的摸了摸洛白缨,洛白缨蹲在墓碑前说:“和乐,我们来看你了。”说着说着,眼里得泪不断往下流。在身后的沈蓦也说道:“和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江淮嘉他已经被警方逮捕了,所以,我们已经帮你报仇了。”
但是洛白缨听到江淮嘉被逮捕了,立马站起来,转过头看向沈蓦一脸严肃的说:“江淮嘉被逮捕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双眼直盯盯的看着他。
“我本来想给你说的,然后你因和乐的事难受,随后我就想着等你出院了谈这件事情。”沈蓦沉着性子缓缓地解释。
一旁的洛白缨听沈蓦说完,热泪盈眶的看着他,又转向墓碑前蹲下说:“和乐,你听到了吗?坏人已经被绳之以法了,你可以安息了。”说着说着眼泪夺眶而出。就这样,俩人在杜和乐墓碑前待了几个小时。
天渐渐黑下来了,雨还一直下,俩人离开杜和乐墓地,准备回家,谁想路途比来的时候还难走,当俩人正在无奈的时候,洛白缨一回头,看到了隐隐约约的灯光,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间房屋,又走回去,走到沈蓦身旁说:“我想今晚我们得在这个地方住一夜了。”
一脸不解沈蓦转过去看着洛白缨说:“那我们去哪?”洛白缨指了指有灯光的方向,沈蓦跟着她指的方向扭过头去看。
“我们可以去哪里啊。”洛白缨向哪方面走,沈蓦跟随其后,走了将近三分钟,走到了有灯光的房屋,走到房屋门前,敲了几下。
“谁啊。”屋里的老人说。
在门外的俩人听到声音,回复着:“大爷,您好,我们由于今天去拜访故友,天下雨了,导致我们无法离开,我们可不可以在这儿借助一夜?”
老人打开房门的时候,洛白缨看着屋里的老人头发花白了,但是看起来身子骨硬朗,显得神采奕奕,灿烂的笑着看着沈蓦说:“可以,进来吧。”
接着俩人给老人道谢完以后,坐到屋里,洛白缨得知老人现在是孤家寡人,陪着老人聊到半夜,中间也有说说笑笑,让洛白缨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第二天,洛白缨先起床,下楼给老人和沈蓦做早晨,随后,沈蓦和老人一前一后起床,吃完饭,洛白缨沈蓦和老人告别,老人眼里含着眼泪送沈蓦俩人。
洛白缨和沈蓦回到市里,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司机看到沈蓦,下车把后门打开,沈蓦和洛白缨坐好,司机回到车里说:“沈总,宋总在老宅。”
在后面坐着的沈蓦正在看着今天的股票,抬头吩咐道:“回老宅。”
随后,司机加大油码,二十分钟赶到老宅,司机下车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
还没等沈蓦走到屋里,而声音却先传到屋内,正在客厅坐着玩手机的宋靳南听到沈蓦声音,抬头看着他说:“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老子在这里等了你花都谢了。”
很快沈蓦走到屋里,依靠在沙发上,低着眉头开口道:“说。”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宋靳南换了个姿势,说:“我要结婚了,今天来给你们送喜帖的。”
一旁的洛白缨打趣着宋靳南说:“诶哟,宋总终于把新人弄到手里了。”
笑逐颜开的宋靳南听到洛白缨调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就别打趣我了。”
坐到沙发上的洛白缨,笑了笑说:“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沙发上的宋靳南眉飞色舞的开口道:“新人说我们到江淮嘉他们审判后在结婚。”
洛白缨会心一笑,水盈盈的雾眸对上了沈蓦温柔如水的目光。宋靳南识趣的离开。
屋内的气氛虽然不尴尬,反而安静祥和洛白缨率先开了口:“好久没有去看楚云了,正好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
太阳悬挂于天空的正中央,为大地洒下温暖,沈蓦紧紧牵着洛白缨的手,不愿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