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问题上面,他肯定是要比高睿要专业得多得多的,所以他才会感到震惊。
一旦将这件事情落实,丝毫不夸张的说,国际局势将会完全不一样,同时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
简单点来说,这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亚洲范围内,华国基本不用担心,主要的对手还是自由美利坚。
随后,胡老立刻召集班底,开启紧急会议来探讨这件事情,三个小时之后散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
而高睿也在等了三个小时之后,得到了一句来自胡老的承诺:此事若成,国家会考虑给你颁发一枚勋章。
随即的一个月之内,高睿又在新加坡和帝都之间往返几次,才算是将这件事情彻底的落实下来。
“老板,伊万的电话,说是有急事找您。”俞鸿才小跑几步,将卫星电话交给高睿。
因为从电话当中的语气来看,伊万非常的急切。
高睿放下手里的财务报表,接过卫星电话,沉稳且沙哑的声音响起:“伊万,是我,什么情况?”
“老板,这边出事儿了,塔利班冲击了我们一处正在开发的工地,用自爆的方法杀死了咱们的十一个工人,都是华国人……”
伊万的语气很是压抑,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虽然这个出事儿的工地不是他具体负责的,但是整个阿富汗的市场,高睿却是交给他管的。
所以,出事儿之后,他真的感到非常的愧疚,那种辜负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
听到这个消息后,高睿没有如同想象中发飙,而是掏出一支丹麦国王雪茄,认认真真的将其修建好,随后将其叼在嘴里,点燃。
“这件事情的消息传出来了吗?”吐出一口烟雾之后,高睿问道,语气十分的平淡。
听到这个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伊万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老板隐藏在平静语气之下,那极端的愤怒。
“没有,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已经被我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这个状态应该能够保持一段时间。”
阿富汗那边乱得很,一般的战地记者总会将关注的目标放在前线冲突之上,很好会有人关注当地的恐怖袭击。
因为这种事情,机会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大多数时候死的都是当地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热度。
在这种情况之下,伊万有自信能隐瞒一段时间,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建立在实际基础之上的。
“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吗?”高睿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暂时还没有头绪,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给您打电话了,已经派出手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在这种情况之下,伊万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如果死的当地人那么就没任何问题,他自己就可以解决掉。
可是,现在死的是华国人,而且还是十一个。
瞬间,这件事情就已经上升到外交方面的高度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龙腾集团的名誉绝对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甚至就连股价也会跌。
丝毫不夸张的说,这件看起来只是死了几个建筑工人的事情,很有可能让龙腾集团损失上亿美金。
一旦股价出现波动,高睿的身家将会瞬间被蒸发,因此从世界首富的宝座上跌落下来也不一定。
“你的应对措施很好,立刻从总部召集人手赶往阿富汗,同时与执政团体取得联系,稳住局面……
今晚我就会出发赶往阿富汗,在我赶到之前,你的任务就是住控制局面,不要让事态扩散,明白吗?”
高睿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碾灭,语气从始至终都是无比的平淡,仿佛爆发之前的火山一般。
“明白,我会将事态控制住的,老板。”
挂断电话之后的伊万,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浑身无力的靠在后面的墙壁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跟这个状态的老板聊天,还真是一件消耗精力的事情啊……”
伊万的脸上带着苦笑,同时也开始为这帮敢这么搞事情的人开始默哀。
这次老板一来,肯定是血雨腥风。
挂断电话之后,高睿立刻召集安保团队和机组团队开始准备起来。
在高效的运转之下,当天晚上十二点钟,他们就在首都机场起飞,前往阿富汗。
在战斗民族机长不懈努力的情况下,终于在五个小时之后抵达了阿富汗。
飞机降落在跑道的一瞬间,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按照国际惯例,开始疯狂的鼓起掌来,迎接着美好的一天。
刚下飞机,伊万就带着二十多辆军用悍马,以及一辆沙漠涂装的派拉蒙掠夺者,在等待着他的到来了。
“老板,您来了。”
伊万十分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强大战士,竟然变成小学生一般的乖巧。
如此的变化,使得身后一些刚刚加入私人安保公司的雇佣兵们,脸上写满了数不清的问号。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嗯,辛苦你了,咱们走吧。”由于马不停蹄赶路的缘故,使得高睿的身体有些疲惫,脸上也是写满了风尘仆仆的感觉。
上了车之后,几十辆大排量的越野车同时发动引擎,在这漫天黄沙当中,掀起了阵阵黄色的光幕。
“老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情是塔利班的高层,赫瓦贾·阿德斯授意的,目前我们正在追查他的藏身处。”
伊万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份搜集好的资料,递给高睿。
高睿将其接过,仅仅用了五分钟就将其全部看完,自从拉登大叔被击毙之后,现在的塔利班就分成了几个派系,相互之间时常有争斗。
赫瓦贾·阿德斯就是其中一个派系的领头人物,实力还算是不错。
“立刻将这帮人找出来,而且我要全尸。”高睿将资料放在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