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听这话,顿时眼睛都红了,扯着嗓子吼道。
那种红色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红色,而是欲望所凝结成的红!
“在……在……我的裤子兜儿里……”
赵洪光被老二好似野兽一样的目光吓到失声,想要闭上眼睛却做不到。
“给我拿来吧!”
老二将钱拿在手里数了数,然后就猛亲两口,又踹了赵洪光两脚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坐下。
“老三,你要不要跟我去销魂一条街去解解乏儿?”
所谓销魂一条街,其实就是红灯区,里面都是各种亮着小粉灯的洗头房。
当然,里面的特殊工作者普遍都是年纪偏大的,年轻的很少。
所以,相对来说价格也比较便宜。
“这……不合适吧?大哥临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看好他……”
老三不敢明着反对,只能将老大拿出来说事儿。
“怕个球?我们爽完之后立马就回来,根本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再说,我们走的时候将他用绳子捆起来不就没事儿了?我就不信你憋这么长时间不难受?”
“万一到时候那杆枪不好使了,就有你哭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老二在拉人下水的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
“可是……我们都已经答应大哥了……”
老三依旧有些犹豫,神情摇摆不定。
“你真是死脑筋,我们是答应了大哥不假,但是我们也没有食言啊?”
“我们只是去解解乏儿,又不是让这小瘪犊子跑了,你说是不是?”
“再说,我又不让你拿钱,这次我花钱请你去解乏儿,你还有什么犹豫的?”
老二一边说着,一边用绳子将赵洪光绑起来。
同时,还用一块儿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破布,将他的嘴堵上。
“二哥,我……”
“你你你,你个屁!你就给一句痛快话儿,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就完了!”
“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自己去,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不够兄弟,解乏儿都不带你……”
讲道理,老二的亚洲捆绑技术确实不错,赵洪光已经被固定在墙角,无法动弹。
“那行,我跟你去,但是这件事儿千万不能被大哥知道,如果大哥要是知道的话……”
老三思来想去,还是抵不过下面枪杆子的诉求,精虫再一次战胜了智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大哥要是问起的话,我就将这件事儿全扛下来,这种行了吧?”
老二直接抬手将老三的话打断,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就多谢二哥了……”
老三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此事答应下来。
“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吧!”
“还拿刀干什么?不怕吓着小姑娘啊?”
被老二这么一说,老三将刀放在了桌子上,确保赵洪光够不到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赶紧拿上钥匙,我都快要憋死了!”
对老二来说,下面的大屌早就饥渴难耐了,之所以拉老三下水也有两个原因。
首先,当然是怕被老大知道这件事情后找自己算账。
但是,拉上老三就不一样了,因为法不责众。
其次,两个人不是能找两个特殊工作者吗?
到时候还能换着玩儿,甚至多人运动,多爽呀!
对了,说句题外话,老二姓罗。
俩人又检查一遍赵洪光的状况后,就出了屋子,将门锁好,直奔销魂一条街。
…………
高睿刚要趁着夜色摸进屋子,突然就看见屋子里出来两个人,连忙趴进路边的草堆里,就在近在迟尺之处,还有一泡新鲜的狗屎。
此时此刻,高睿离这泡狗屎只有0.01公分,甚至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狗屎散发出的阵阵热气。
就好像刚刚出笼的包子一般,热气腾腾。
没办法,高睿只能屏住呼吸,将脑袋别过去不看这泡狗屎。
纵然是眼睛不看,可脑海中依旧在想着这泡狗屎的形状和粘稠度。
直到等俩人走远,高睿才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讲道理,狗屎的味道真的是令人作呕,尤其是近在咫尺的时候。
高睿调整好心态之后,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又等了大约10分钟才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才离开屋子,但对他来说,绝对是天赐良机。
可是,当看到门上硕大的铁链子锁头的时候,高睿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儿。
自己又不是詹姆斯·邦德,哪里会用一根头发丝就把锁打开呢?
门被锁住,而那两人又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高睿顿时就心急如焚。
既然技术性开锁的方式行不通,那就只有暴力砸锁着一条路可以走了。
可是,如果采用暴力手段的话,势必会闹出很大的动静,说不定还没等砸开锁头,就将其他人引过来了。
想到这,高睿握着砖头的手,不由得放了下来。
砸锁也不成,那应该怎么办呢?
高睿将砖头扔在一边,开始围着房子绕圈儿,想要找出是否还有别的入口。
如果没有别的入口的话,他只能放弃这个机会。
为了杀赵洪光把自己搭进去,根本就不值得。
就这样饶了一圈儿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入口。
不死心的高睿决定再饶一圈儿,如果这次还没发现入口,那就回家!
从天色来看,现在最少得有晚上7点钟,在没有月光和手电筒的情况下,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都差不多。
在加上这里本来就很偏僻,所以高睿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基本上全靠手摸。
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个有点像窗户的地方。
又仔细的摸了摸之后,高睿双手发力,使劲儿的往外拽。
如果要是窗户的话,一定可以从外面拽开的。
就这样,高睿在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下,使劲儿的拽着,他可以切实的感受到,窗户有微微活动的迹象。
如此发现,不由得让他心中一喜,并且逐渐的加大手上的力量。
屋子里的赵洪光正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的白炽灯,突然听见窗户处隐约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