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拿出超过五百亿港币的资金建设港岛!龙腾集团会为港岛带来崭新的生命力!
让每个人有便宜的房子住、性价比高的生活用品可以买!”
高睿信誓旦旦的说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通过现场的高清摄像头,被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看在眼里。
一时间,整个港岛沸腾了。
电视机前的人们反应各异,不过无一例外都是激动!
港岛繁荣景象的背后,带来的是沉重的生活负担,百姓们要承担着近乎世界前十名的物价,却赚着世界倒数的工资,累死累活的为着生活打拼。
当听见这种消息的时候,怎么能够抑制得住激动的心情?
要知道,每个城市的经济发不发达,与来这座城市投资的商人有着很大的关系。
如果能够得到重量级投资的话,就算是原本寂寂无名的三线城市,也能得到非常好的发展。
港岛的市民们,看着电视中高睿的讲话,仿佛预见了这座城市以后能够达到的繁荣,也预见到了自己住着复式大平层,开着宝马、奔驰带着老婆孩子,周末出去郊游的场景。
“好了,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是提问时间。”
高睿清了清嗓子,动作优雅的拿起旁边售价300块港币的依云矿泉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多喝水,有助于身体健康。
“选我!选我!选我!”
话音刚落,无数的记者举起手,每个人都想要取得第一个问题的机会,因为这样在刊印报纸的时候,就可以模棱两可的写上第一手资料的字样。
语焉不详的打擦边球,媒体总是最擅长的。
俞鸿才看着密密麻麻举起手的记者们,随便的点中了一个看起来还算老实的中年人,“你第一个提问。我总共只会点十个人,每人一个问题,如果有人不守规矩,发布会将立刻停止。”
他再次的嘱咐了一遍,才示意工作人员递给对方一个麦克风。
“高先生,您是如何做到将四大家族打败的呢?方便为我们揭露一下细节吗?”
接到麦克风的中年男人满脸激动的站起身,下意识的用粤语说出两个字,才意识到对方是大陆人,随后连忙道歉,并且用相对蹩脚的国语问道。
“不好意思,不方便,我不希望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在电视机前说,下一位。”
高睿想都没想,直接将对方Pass(淘汰)掉。
这种问题他是根本就不会回答的,这么喜欢听故事,不如去看电影好喽。
身为一名九十年代的公众人物,他是不能将一些事情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的。
这个时候不比后世的互联网大爆炸时代,人们的接受程度相对较高,对于各种言论都有持着包容的态度去看。
现在随便乱说话,可是要进高墙(监狱)的。
“……”
那位抢到第一个提问资格的记者,立刻由人人羡慕的幸运儿变成所有人嘲笑的对象。
一脸懵逼的记者想要再说些什么,垂死挣扎一下,可是却被工作人员关闭了麦克风,抱怨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其他人的热情当中。
“你来提问。”俞鸿才再次挑选一番,指向一名看起来十分摩登的女郎。
这不是因为好色的缘故,只是因为他看见了对方的胸牌,上面写着《东方日报》四个大字。
《东方日报》是港岛相对来说比较权威的媒体,旗下的雇员们应该不会再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高睿先生您好,我是《东方日报》的记者,请问您承诺将会为港岛投资500亿港币进行建设,这笔投资将会在什么时候落实呢?”
女记者落落大方的站起身,用好听的声音问道。
表现几乎秒杀第一个记者,既有礼貌,也阐明了自己的公司,算是一种变相的宣传。
这个问题得到在场的记者同行们的一致称赞,在只剩下九个问题的情况下,能不浪费就是最好的情况了。
“你好,这笔投资预计在五年内到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一笔资金将会在明后天就会到位了。”
高睿也很有礼貌的点点头,一丝不苟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关于建设港岛,他真的不说说说而已。
那种整天只会打嘴炮的无良商人,可不包括他。
“高先生您好,我是《星岛日报》的记者,请问您在港岛都打算发展什么行业呢?”
“你好,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只要是一切对于社会有益,对于人民有益的行业,我都会发展。”
高睿言简意赅的说完,拿起一旁的依云矿泉水再次喝上一口,动作优雅无比,看得台下的女人们纷纷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高睿先生您好,我是《太阳报》的记者,据资料显示您的年纪只要20岁不到,请问您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很简单,多喝牛奶,多吃核桃。”
高睿摊了摊,一本正经的表情配合上严肃的语气,使得现场陷入了一片欢声笑语之中。
“哈哈哈哈哈!高总可真的是幽默感十足啊!”
“没错,没错,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卧槽!我差点就要笑尿了……”
随着记者们的开心一刻结束之后,又继续的开始了提问的环节。
不管是什么问题,高睿都能用自己的智商和情商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使得场上的气氛一直保持着火热。
终于,来到了最后的一个问题。
“高睿先生您好,请问以后您会一直留在港岛发展,还是会回到内地发展?”
此言一出,原本热烈的气氛陷入稍有回落,不过紧接着就是更大高潮的来临。
每一名记者的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期待,说白了就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情。
“你是哪家媒体的?”高睿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我是《南华早报》的记者,请问有何指教?”
他没有丝毫的慌张,甚至还有一些流于表面的骄傲。
那个模样仿佛就是在说:你能将我怎么样?有本事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