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秋阳还有工作要忙,高睿就带着父母直接回到了帝都。
这一圈,老人们玩得十分开心,不但见识到了世界各地的瑰丽,也见证了到儿媳妇(闺女)的成功,可谓的完美至极。
至于高睿,则结束了休假,再次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
别人都以为以他现如今的地位,完全就是潇潇洒洒的享受人生。
实际上,真实的现状却是永远也做不完的工作。
这就是世界首富的烦恼,无论什么领域,成为第一就是这样,不仅要绞尽脑汁的保持现有的地位,还要时刻防止后面的人将其超越。
第一,不仅仅是荣耀,更是一种压力。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其实是不太愿意成为第一的。
不过,谁让这些人都太弱了呢,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做一做第一了。
“鸿才,手上有事儿吗?”高睿抽的嘴里叼着雪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现在手上没有什么要紧事儿,怎么了,老板?”俞鸿才放下手中的活计,连忙抬头问道。
对于领导的问话,他一向都是以最快速度回应的。
人人都觉得助理是一个好工作,不仅看起来风光,实际权力也非常的大。
不过,人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工作的付出,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有很长时间没漫步街头了。”高睿吐出一口烟雾,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语气有些感慨。
最近这几年,帝都的发展可以说是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子。
在龙腾集团的开发下,三里屯无疑成为整个帝都最靓的崽!
因为这块地早就在很多年之前,就被高睿花钱给买下来了。
现在单单论这块地的价值,涨幅了十倍都不止,更别说那些商业产值了。
丝毫不夸张的说,仅仅是三里屯这块地每年产生的收益,就顶得上很多中小型城市一年的人均生产总值了。
“好的,老板。”对于这样的要求,俞鸿才可谓是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拒绝呢?
别说他现在的手里没有要紧事儿,就算是有,也得装作没有。
这样促进关系的行为,只要不是制杖,基本都不可能拒绝。
在一众保镖的暗中保护下,高睿和俞鸿才漫步在三里屯的街道上,不远处就是龙腾集团旗下的银河SOHO项目,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二期了。
“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想当初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了。”高睿看着四周的商铺和建筑,语气也是不住的感慨。
丝毫不夸张的说,这三个街区,只要是目光所及的建筑物,基本都是他的。
甚至,有很多的地方他都记不住了。
有一次他去路边的一个蛋糕店买了块芝士蛋糕,刚要付钱,结果老板直接出来了,无论怎么着也不肯收钱,因为这是高睿的产业。
换句话说,他就是房东。
当时的场面,真的是好不尴尬。
察觉到高睿的情绪,俞鸿才斟酌一番,说道:“您现在已经不能用小有名气来形容了,应该说是天下谁人不识君才对。”
虽然这句话乍一听起来,感觉好像有些夸张,但实际上,却是最好的形容。
作为私人助理,他可以说是这个公司当中,最了解高睿实力的人。
丝毫不夸张的说,有些事情可能连徐秋阳都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
说一句有些像吹牛逼的话,一些小国家的高层,连跟高睿面谈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夸张,但这确实就是事情。
好多事情,都是可以由量变达到质变的。
尤其是资本这个东西,更是如此。
当富可敌国不仅仅是一句成语的时候,你就会领悟其中的真谛。
“是啊,你说得没错,不过树大招风啊,虽然看起来好像谁都卖我一个面子,但实际上,有很多人都恨我不死……
龙腾集团和我的存在,挡了太多人的路了,现在只是时机不成熟而已,将来绝对有一天,这些人会找机会对我动手的……”
高睿看着繁华的街道,但是心中却不受控制的有些悲凉和担忧。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外人都觉得他无比威风,殊不知威风的背后,付出的代价可是一般人没有办法接受的。
所有人都向往天下无敌,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因为当一个人天下无敌的时候,大家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单挑打不过,那就群殴喽。
现在哪有什么江湖道义,谁站着谁就有话语权,名声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重要。
俞鸿才也是有些感慨:“是啊,不过我对您是绝对有自信的,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绝对会站在您的身旁,共同进退……”
他也不是在拍马屁,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如果没有高睿的话,他现在还不知道会混成什么样子,就算侥幸有了出息,也就是混一个温饱而已。
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知恩图报就是一句屁话,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镌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人没有良心,与禽兽何异?
“哈哈哈哈哈,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不过你的好意我却是心领了……”
高睿的头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吹起来,眼神格外的沧桑。
一路走来,他并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更多的是在与自己斗,与天斗。
不过,他却不想做时势使然的英雄,而是想要一个善始善终。
“既然如此,做一个无敌于天下的人,又何妨?”高睿的心中默默的念着这句话,灿若星辰般的眼睛当中浮现出璀璨的光芒。
自信,野心,将会造就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点他现在不知道,但终究有一天,他会找到问题的答案。
俞鸿才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许是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开口道:“老板,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您,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高睿哑然失笑,调侃道:“你这个家伙,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也学会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