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个屁!你怕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吧?难道你以为特种兵都是路边的大白菜吗?
难道你以为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再敢说动摇军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咱们现在绝对还有机会,只要打死这帮保镖,我们一样能得到20个亿,而且还少了一个人分钱,难道你们不愿意吗?
就算你们现在想退出也来不及了,如果咱们的手上要是没有人质的话,绝对是逃不出帝都去的。”
其实说实话,王冬也是个人才,原本已经有些溃散的军心,硬是让他通过萝卜加大棒的方式给勉强收拢住了。
只不过如果要是让高睿听见他这番话的话,绝对会面带微笑的说一句: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与此同时,街道上直接开始乱了套,无数的行人们乱作一团,哭泣声、求救声不绝于耳。
每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枪战,报警电话早就被打到爆炸。
“幺幺零吗?这里发生了枪战,快点派人来啊!”
“爸妈!我可能回不去了,这里到处都在打枪,到处都在打枪啊!”
王冬他们以解放卡车作为掩体,开始了并不专业但确实有效的反击。
阿卡四七的子弹好像不要钱似的倾泻着,其中有不少的流弹击中了那群乱做一团,疯狂呼喊着奔跑着的路人。
“震撼弹!准备震撼弹!直接将这帮该死的混蛋干掉!”
伊万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伤亡,直接通过耳麦吩咐手下投掷震撼弹。
“收到,震撼弹准备!”
战斗民族为什么能被称为战斗民族呢?
这里面绝对是有原因的,比如朝着十个人扔十枚震撼弹?
震撼弹(Stun grenades)又称为音爆弹,属于非致命性武器,用于在制服对方时尽可能不造成永久性的身体伤害。
主要原理是利用巨大的声响制造让人晕眩的感觉,达到恐吓敌人、让敌人失去防卫能力的无明显杀伤性炸弹,常用于封闭空间内的反恐行动。
所以,这帮信号旗出身的人生怕在开阔空间当中,震撼弹的威力有所削弱,所以干脆按照人头来算,一人一枚,绝对的量大管饱。
“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对面正在开枪的悍匪们,大脑直接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
这帮人哪里知道什么是震撼弹,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扔掉手中的武器,凄厉的叫着,揉着眼睛,甚至有一部分人当场昏厥过去。
他们采用的是美国的警用M84震撼弹,可以产生相当于约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以及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
由于人眼的视觉细胞有画面停留效应(电影就是依靠原理,使多个画面在人脑中连接成一段动态视频),所以至少需要5到10秒时间才能恢复视力。
如果不带耳罩的话,这么大的噪声足以把人震晕过去。
“核弹!有核弹啊!”
“炸弹啊!炸弹啊!”
“米国打过来了!米国打过来了!”
街边的人们已经完全被这巨大的响声吓傻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有些正在奔跑的人直接被这动静吓了一个大跟头和狗吃屎。
见到战术奏效,伊万他们直接一个战术翻滚出了掩体,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这帮悍匪面前,提起枪就是一顿扫射。
其中有一个倒霉蛋儿直接被打成了筛子,现在喝一杯水估计都会直接漏出来。
可惜,他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再喝水了。
“老板,已经全歼敌人,按照您的要求留下了两名活口,您要来看看吗?”
伊万直接掏出匕首将这两个人手筋和脚筋悉数挑断,随后开始汇报。
“咱们的人怎么样?没有伤亡吧?”
高睿没有问别的,而是第一时间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事儿,咱们的人没有伤亡。”
这种举动,让每一位安保人员都很感动,能够遇上这么好的老板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那就好,回去之后每个人多发两个月的工资当做奖金。”
高睿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当然明白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样的话,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每一位成功者,都是揣测人心的大师。
只要能控制得了人心,那么你就能控制一切。
就在这时,呼啸的警车和军用解放卡车也来了,车上下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甚至还有装甲车、迫击炮和RPG(火箭筒)。
“高先生,请问哪位是高先生?”
从车上下来一位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从肩膀上的警衔来看,应该是市局的公安局长。
“我就是。”
本来高睿正准备审问这俩人,可是警察就已经到场了,无奈他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当着警察的面滥用私刑,他可不是傻子。
“高先生您没事儿吧?我是市局的王洪福,对不起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当正在办公室喝茶的王洪福接到来自最高权力中心的电话时,差点没吓得尿裤子。
要是这么一个大人物在他的地盘上以这种方式出事儿,估计他的后半辈子就要在监狱当中度过了。
而且往后的三代都不再会有机会崛起,知道上面的人将这件事情彻底忘记为止。
为什么人人向往权利,因为它真的可以一言断很多人的生死。
“王局长您好,相信事情的原委您都知道了吧?
我的安保团队都是有持枪证的,所以我们的行为符合国家法律。”
高睿根本就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让一群悍匪在大街上扛着阿卡四七,对着一名对着社会和国家有着卓越贡献的纳税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扫射,这绝对是严重的失职!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是绝对的受害者,就算杀人也是出于反击自卫,完完全全的符合法律程序。
“明白高先生,您说的我都明白,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给您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