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川：“人不见了？是不是回乐家了。”
“没有。”魏江越否定。
“没事，可能哪儿玩去了。人家是大学生，生活精彩着呢。”
魏江越没认可。
两人结束了通话。
魏江越起身，他心情略烦躁。其实可以不去理会，也许跟褚川说的一样，她只不过是去玩了。
压下心中不满，他继续工作。
一个小时后，褚川来了电话。
“一个女大学生跳楼了。”
“……所以？”总不能是曹婉茹。
这样的案子也让他参与的话，魏江越就真要怀疑褚川是不是被人控制或者是脑袋被驴踢了。
“明南大学的学生，而且……”
在魏江越不耐烦要挂电话之前，褚川说了为什么给他打电话的原因。
明南大学，曹婉茹所在的学校。在帝城属于数一数二，当然，各专业有差别，明南大学的明星专业就是经济类。
“以及，找到曹婉茹了。”
魏江越听通话无法掌控所有情况，他跟褚川说了会过去，拿了外套直接自己去车库提出后往大学城过去。
等他到的时候，曹婉茹正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她低着头，手里捧着纸质水杯。
齐肩的黑发因为她低着头的原因散在脸颊边，无法看出她的神态。但看着格外惹人怜，好似是吓着了。
他想，这倒是跟婉儿不同。
他走过去，可能是听到了声音，曹婉茹抬头看来。
跟想象中吓坏的模样不同，她表情挺平静，看到他还诧异了一瞬，“咦，你怎么过来了？”
褚川正好安排好现场，过来也看到了魏江越。
他到他身边，“当时出警的警员说在死者跳楼的楼上搜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对面楼有亮光，然后就看到了她。”
褚川简单解释之后，视线定在曹婉茹上，像是等曹婉茹再解释。
曹婉茹：“我不小心被反锁在了弃用的实验室，九点一刻，正好看到有人跳楼。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对面楼上有警察搜索，我用实验室里的酒精灯引了对方注意。”
她如了褚川的意愿，简单快速把自己的状况说明。
然后迅速补充，“我所在的楼层可以看到对面楼上，当时发现有人掉下来之后，我马上抬头看，没看到有可疑的人影。这些我都跟警员交代了。”
“呵呵。”褚川点了烟，笑着问，“乐同学，看过名侦探柯南不？”
“……恩。”不详的预感。
“你小心跟他一样。”到哪儿，哪儿死人。
曹婉茹：……
魏江越朝她看来，他还没说呢。曹婉茹涨红脸吼。
“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褚川没绷住，哈哈笑起来，顺便“安慰”曹婉茹，“放心，这家伙是没童年的，天才儿童哪里有资格看动画片，他不知道柯南。”
“我知道。”魏江越冷冰冰反驳褚川。
褚川倒是惊讶了。
魏江越无语。就算自己是真的没看过，但也听说过。那个万年小学生，人走哪儿，哪儿就死人的侦探。
他看向曹婉茹。
曹婉茹像是炸毛的猫，幽幽盯着他。就好像他如果敢跟着褚川这么调侃，马上就要一爪子过来。
他眸色微沉，然后避开视线。他没这么说，而且淡定的样子多少让曹婉茹安慰了几分。
她收起利爪，顺了炸毛，然后问褚川，“这件事情怎么会需要你们出马？”难道尸检和现场痕迹检验结果不是自杀？
提到这个，褚川示意魏江越说。
魏江越没答，“你没事了？没事跟我回去。”
“没什么事，我就等着他们是不是还要问我。”
她一说，魏江越朝褚川睨眼过去，褚川忙挥挥手让他随意把人领走就得。
回去的车上。
晚上的城市在暗夜的笼罩更加危险，霓/虹灯帮人间暗夜抢夺了天上的光彩。
魏江越：“不小心被反锁在了空置的实验室，恩？”
如果只是简单重复，那没什么，但那尾音让人心颤。
曹婉茹不觉得自己的事要跟他交代，可又想到两人怎么样也算是盟友，有些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老实交代。
听后的魏江越沉默片刻。
“好了，你想说我讨人厌所以才会被捉弄就说吧。”反正她无所谓。
魏江越：“谁说一定要是你的原因。”
“恩？”
曹婉茹很惊讶。
她自己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可旁人不都这样说。
老师对被欺凌的人说：“为什么就不欺负别人却要欺负你？”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肯定是你自己做了让人厌恶的事。”
“我脸上有什么？”魏江越快速侧头瞥她一眼。
他有点不习惯这样被注视。
她摇头，想到他现在看不到自己摇头，忙道；“没有。”
魏江越嘴角微动，不知道要做勾起的动作还是抿了一下。谁都能听的出来，他刚刚问她的问题，只不过是让她不要看他而已。她还真认真回答上来了。
曹婉茹没觉得自己多奇怪，说实话，他的话让她心里很温暖。
就像是之前听他说，生病的那一次是他照顾她的时候一样。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是真很讨厌自己，跟魏家其他人一样，对她这个“平民”媳妇很是不满，现在知道，即便是真的不喜她，但他还是好的。
回到家之后，曹婉茹站他背后道谢。
魏江越摘下手套，回头，“谢什么。”
“……谢谢你来接我？”她不太确定。
他笑了，又是那种没温度的笑容。
曹婉茹便确定他不是特意来接自己，她不失落，反而是脑子转的快，“你如果不是来接我，那这个案子，为什么你会出现。”
原本要离开去书房的魏江越又被成功绊住脚步。
“为什么？这案子有什么特别吗？”她追问。
这案子，又给了她一份“能量待收”。
“你关心？”他没回答，反而问她。
她点头，“毕竟我也算是目击证人。”
说完想起褚川的调侃，她忙补充，“虽然只是凑巧！”
咬牙切齿的“凑巧”两个字。
不想让她觉得是特意去接她，而且的确算是有意外的发现。
“天使计划。”
“咦？”她正要磨他告诉她点有用消息，冷不丁听到，好是反应了一会儿，“你的意思，又是白女士天使计划的人？”
既然跟她提了，他也就不计较说多说少，他改变方向往沙发上去坐。
“很渴。”他道。
“我，我帮你倒！”
她马上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