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宋染一直浅眠,直到凌晨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不一会儿,天就亮了。
宋染爬起床,这无眠的一晚让宋染想通很多事情。
自己既然已经不好再离开墨家,那么就不如继续呆在国内,守着妈妈,好好的调查林家的所做所为,以及墨家宋家当年出的意外,再好好搜集自己被林家陷害的证据。
至少,她要向墨谦刑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为爸爸妈妈洗刷冤屈。
想到这些,宋染立马为自己打气,“宋染,你要加油啊,不能再继续丧下去了!既然所处的境况已经不能改变,那么就让自己在这样的的处境里活的更加充实更加有骨气一些!加油加油加油!”宋染大声把目标喊出来,右手又攥成拳头放在自己胸口前,十分有活力的模样,和昨天死气沉沉的样子大相径庭。
想到这里,宋染心情大好,乐呵呵的洗漱之后下了楼。
宋染脚步轻盈,心情好了,下楼梯迈着步子感觉都像是在跳舞。
王妈已经备好了早餐,宋染笑着和王妈打招呼,“王妈,早上好啊。”
王妈看着这么有精气神儿的宋染微微有些惊讶,她看着昨天宋染那样的状态以为至少要一个星期宋染才能调整好的,结果只是短短的一夜,宋染就很有活力了。
宋染见王妈愣住,到王妈面前挥了挥手,“王妈,我和你打招呼呢,在想什么呀?”
宋染的话把王妈的思绪拉回来,“哦,宋小姐,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这样,我很开心。”
宋染笑笑,虽然眼眶下方有遮掩不住的黑眼圈,但是仍旧遮掩不了宋染的美。
“王妈,谢谢你,总是像家人一样照顾我,担心我,替我着想。”
“傻孩子,实在是王妈喜欢你啊,你从来没把我这个老太婆当成下人看待。这么善良的姑娘,谁舍得欺负你,对你使坏呢?”
宋染抱住王妈,“真的谢谢你,王妈。”
王妈拍拍宋染的背,“好孩子,好孩子,以后啊,认真生活就好。”
“王妈,我一定会认真生活,不会再浪费时间的!”宋染语气十分坚定。
“这样我就放心了呀。来,饿了吧,快吃饭啊。”
吃过饭之后,宋染帮着王妈收拾餐具。她把餐具放到洗碗槽里,偶然瞥见台子上有几抹像是血迹的红色,这是墨谦刑昨天没有处理干净的。
宋染问王妈,“王妈,你的手是受伤了吗?”
“没有啊,为什么想到问这个?”
“我看到台子上有点儿血迹,我以为是你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才留下的。”
“那个血不是我的,是昨天墨先生切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看样子伤口挺深,留了不少血。”
王妈这么一说,宋染才想起来昨天墨谦刑喂她喝粥的时候食指的确是贴着创可贴的,只不过当时自己没太注意,没心情想墨谦刑受伤的原因。
宋染很惊讶,自从她住进墨家,墨谦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下厨,“他切菜干什么?下厨吗?”
“是呀,墨先生煮好了皮蛋瘦肉粥让我送给你喝的,我说我可以做,他还不同意。昨天我在你房间的时候刚要告诉你那碗粥是墨先生亲手做的,就被墨先生给打断了。你瞧我这脑子,现在都忘了要告诉你了。”
宋染想,怪不得昨天那碗粥味道这么熟悉,原来是墨谦刑做的。
“他怎么会突然做饭呢,怕是心血来潮吧。”
“宋小姐,我在墨家工作这么久,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墨先生给别人做饭的。”
宋染更加惊讶了,“是……是吗?”
“是呀,宋小姐,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王妈,你先忙,我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
“好,宋小姐,您去忙吧。”
王妈看着宋染的背影,摇摇头叹气,“唉,这对冤家啊!还是得让外人来给他们解开误会。”
王妈刚刚的话让宋染很惊讶,墨谦刑居然会主动为她煮粥喝。
宋染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墨谦刑,现在要开始做正事儿了。
宋染用之前祁连松给她的小手机拨通祁连松的号码,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祁伯伯,是我,宋染。”
“我知道,你还会再联系我的。”
宋染在电话的另一端不由得对祁连松佩服起来,自己都还没有说什么,看样子祁连松就已经大概猜出她要做什么了。
“祁伯伯,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了。”
“是啊,从我知道祁君要带你走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祁伯伯,你的意思是?”
“小染呐,祁君真心喜欢你,也是真的想要带你走。可是你知道,他从小是被我保护着的,什么想法都太单纯,还是小孩子心性,可是墨谦刑不一样,他年纪轻轻就把墨氏重建成现在的A城代表的公司,可见其手段高明。况且当时墨谦刑在祁家把你给带走,就说明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而且我和你爸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你和墨谦刑的感情我多多少少有所耳闻。祁君对付不了他,所以你们逃走这个事情的结局,注定是失败的。”
“祁伯伯,你既然知道会失败,为什么不阻止我们?”
“祁君不会听我的话的,只有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才懂得低头。”
“您是我爸的朋友,我以前也见过您几面,可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祁君呢?”
“祁君他身体不好,从小就一直在国外养病,也是一年前他才做了手术回了国。对外面,我很少提起他,因为他是祁氏集团继承人,所以他身体的事情也没有向外人提过,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也都只是各类人的猜测罢了。”
“祁伯伯,你放心,我不会和外人提的。”宋染知道,祁连松告诉她这些就已经是信任她了,所以她一定会信守承诺,闭口不提祁君身体的事。
“嗯,小染,你也放心,我会和你合作,帮助你找出林氏的把柄,证明你们一家人的清白的。”
“是,谢谢祁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