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香金拿着一份信函缓缓的走进了海盗船公司。
至从他收到了来自国信集团的一封信件以来,心里面就总是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就连他们唯一的合作伙伴都已经支持他们和海盗船公司谈合作了,他们哪有不谈的道理。
更何况,最近海盗船公司可是给他们流出来了一片谈合作的余地,只要他们想要过来商量,就随时都可以过来商量。
虽然在以前的许多时候信托公司总是不屑于和海盗船公司谈合作,可是经历了那么久的业绩下滑之后,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事到如今,梁香金只好拿着一份从国信集团寄来的信函,走进了海盗船公司。
一看到海盗船公司的负责人王海标,梁香金顿时就将国信集团的一封信件拿了出来。
“我们是来谈合作的。”此时的梁香金默默的说道,随后便将手里的一封信拿了出来,事到如今,他似乎生怕面前的人不知道他手上有一封来自国信集团的信件一样,一走进来,他便缓缓的说道。
虽然他之前没有和王海标见过面,可是一来到这里,他依旧是有些秉持着他以前的傲慢。
看着面前的一个人,他便缓缓的说道。
在那一瞬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来谈合作的,还是来让别人看他手中的信函的。
此时坐在海盗船公司办公室里的王海标有些无奈。
他拿起了那封信函看了看,果然是国信集团的人寄来的。
“进来坐吧。”此时的王海标看着面前的这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随后便请对方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
毕竟谈合作可是他们的习惯,不管客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都要请对方进他们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
彼此喝喝茶聊聊天,这便是他们以往待人接物的准则。
如今一看到面的两个人,王海标顿时就说道。
一看到面前的这个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函,王海标顿时就请对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毕竟只有彼此都相互坐下来,才能够一起商量双方的合作。
此时的梁香金和信托公司财务部部长林文珊走进去坐了下来。
一来到面前的这个宽敞的办公室,两人顿时就觉得有些舒服了。
比起他们信托公司的那个小房间办公室,这里似乎更能使他们感到舒心。
“之前海盗船公司邀请了我们几次要我们来谈合作,我们没有来实在是感到愧疚,不知这一次的合作??”此时的梁香金说着说着,脸上的肉就开始跳动起来了。
虽然海盗船公司这一次明说了要给他们留一次合作的机会,可是基于前几次他们都没有来,这一次对方能不能既往不咎还说不定呀。
看着面前的一个海盗船公司的负责人,梁香金顿时就有些心里面不确定了。
毕竟事到如今,虽然他们来了,他们也感受到了这里有一件宽敞的办公室,能够让他们坐下来很舒心。
可是至于这一次的合作究竟能不能达成,他还是在心里面打了一个问号。
毕竟事到如今,虽然国信集团允许他们前来合作,可是面前这个合作伙伴究竟还愿不愿意,他还是有些不知道。
看着面前的海盗船公司的负责人王海标,梁香金顿时就直直的问道。
在那一瞬间,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一次海盗船公司是否还愿意和他们商量合作。
毕竟前几次他们都没有来。
看着面前的一个人,梁香金顿时就问道。
“这一次海盗船公司依旧欢迎你们来合作。”此时的海盗船公司负责人王海标缓缓的说道,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十分的肯定他们是愿意接受这一次的合作的,毕竟但凡他们之前有留出余地的,如今都能够一如既往的接受对方的到来。
虽然信托公司之前总是没有想过要和他们商量合作,可是只要这片余地还在,对方就随时都可以过来商量双方的合作。
如今既然面前的信托公司董事长和财务部部长都亲自来了,那么这一次的合作自然也就可以顺利达成了。
既往不咎那是他们的风格,再说了,他们如今需要这么的一个合作伙伴。
只有信托公司这一次前来合作了,那么海盗船公司的项目才是完整的。
毕竟没有信托公司之前的劳动成果,他们海盗船公司也不可能进展得那么快。
看着面前的梁香金,王海标顿时就缓缓的说道。
“这样就太好了。”此时的梁香金终于放下了心里头的一个担子,之前他总是觉得对方会因为之前他没有来而责怪他,然而如今倒好了,面前这个人竟然如此的慷慨大方,这一点实在是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一想到这一次的合作可以顺利谈成,他顿时就觉得有些放心了。
毕竟一旦信托公司和海盗船公司的合作商量好了,那么他们接下来的业绩也就可以进入回暖期了。
到了那个时候,他梁香金就可以回到他以前的样子,可以高高的站在公司的员工之上了。
毕竟至从信托公司业绩下滑以来,他的威望简直就是直线下降。
要不是他家里的老祖宗在床底下还留下来了一些遗产,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支撑下去了。
如今一看到和海盗船公司的合作可以商定好,他顿时就心里面开心极了。
这一次他和财务部部长林文珊果然没有白来。
正在这时,海盗船公司的负责人王海标拿着一份合作书走了出来。
只要双方在合作书上签下了名字,那么双方的合作也就从此达成了。
“请!”此时的王海标有些承让的说道,毕竟他们总是让客人享有优先的权利。
梁香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随后便拿起了一支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王海标也在上面签了字。
两人达成了合作之后,便相互的握了握手。
梁香金拿着一份信函,虽然便和财务部部长林文珊走开了,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他究竟拿着那封信函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