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跑了,怎么可能?”
“是的,家主,他们确实跑了。”
“那么秦落天呢?”
“已经自缢身亡。”
秦匡图顿时怒火一拍桌子,怒啊,竟然如此,可恨,实在可恨。
“好,好你个秦落天,没想到还有这等手段,我也是低估了你,不过能逃到哪里去?”
秦匡图怒火道:“还不快去追,给我找回来。”
“是,家主。”
只可惜,他们早就计划好了,怎么可能被找到呢。
到了第二天,秦匡图的脸色不好看了,怒火再强,也是无力施为。
“家主,这…。。”
“没办法了,只能再找一个了,你们选一个吧。”
这一下众人都是脸色变了,那眼神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了。
在别人身上,那是不在意了,可是轮到自己,确实一万个不愿意。
“怎么,不是说一切都为了家族嘛,不管你们怎么想,找一个出来就是了。”
“是,家主。”众人有气无力着应声。
“当然,要是可以找回来,一切都不用说了,可时间紧凑,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秦匡图不负责任的走了,作为家主做到这个份上,也是醉了。
一个个面面相窥之下,真的是无法多说,只能是两边行动了,看看哪个快了。
不过现在啊,他们真的无法话可说,默默的承受着自身的无奈,为此也是没办法。
北冥家。
“什么,真有此事?”北冥泽一脸怒火着说道。
“是的,确认了,我们被秦氏主家耍了。”北冥冷低声说道。
“你也是,既然知道是陈家的,还待着作什么,你以为他们会没准备啊,真是废物,他是陈家嫡系唯一的继承人,你应该知道的,真是愚蠢。”北冥泽更怒了。
也知道陈炎已经给了他台阶下,虽然口气不太好,但是谁让他们这么猛呢。
结果呢,不用说了,直接被丢回来了,这结果,也是无力愤怒,他们还不是千年世家。
是的,这一点才是真正的差距,千年世家可不是这么好流传下来。
传说每一个世家都有千年之劫,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渡不过,就如烟花一样消失了。
或许传言有假,可是一个个都不敢乱来,最为主要的是,千年世家基本上没有几家传下来的,这是指纯粹的家族形式。
像唐门的是宗门形式,即使家族占据主导,可是依然不纯,不被列入世家范畴。
“好了,家主,不要生气了,现在怎么办吧,直接冲撞他,不低于打了陈家脸面的。”
“还能怎么办,赔礼道歉,冷儿,你自己去陈家跪着求情吧,希望可以网开一面。”
“爸,这…。。”北冥冷听后顿时傻了,不会吧。
“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北冥泽怒吼道。
他也不想的,陈家现在还没有动,显然在看他们的作为呢,不能没有动作。
千年世家就是这么霸道,他们能如何,不过像秦家就是可能要跌出来了,他们北冥家才有机会上去的,别忘了,还有其他相近的家族,都在争取呢。
其实不少人也看到了秦家的衰败,似乎从根底上在衰败啊,这也很奇怪的。
不过无法解释什么,秦家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他们只能是预测而已。
“是,爸。”北冥冷心一颤,急忙应声,低着头走出去了。
“儿啊,这是在救你,陈家虽然从来伸张,但也不会真的坐视不理啊。”
北冥泽心中也是无奈,对秦家的怒火更盛了,但现在还不能动,要需要稳一稳。
陈家。
陈景山看到最新的汇报后,不由得沉默一下,才说道:“北冥家怎么做了?”
“回禀家主,已经让北冥冷上门跪地求饶了,很快就到。”
“哦,到是果断,那就算了吧,炎儿,自有主张,我们就不用去多参与了,对了,要是到了,直接让他跪上一天,然后让他回家去吧。”
“是,家主。”
刘梦茹听着,就说道:“真是搞不懂,北冥家的人也是不会查查啊,这么乱来。”
“也是想要争夺那个位置吧,你也知道秦家的情况了,真是自找死路嘛?”
刘梦茹听着,点点头,这些年在陈家,那是知道世家根基了,自然明白为何就是一脉单穿,陈家依然屹立不倒了,这才会根基。
“好了,北冥家的事情就这样吧,关键还是秦家,这一次能不能得到支持了。”
“我看是难,要知道那边的人,一个个都是非同一般,秦家这一次很难做到了。”
“千年一劫,难啊,没有足够的实力,根本做不到的,说做主还不好的,那边的人正在准备,这一次历练,炎儿是少不了。”陈景山郑重着说道。
“可是,真的没问题嘛?”刘梦茹一脸担忧着说道。
“放心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大意嘛,其实你儿子做出了一番让我都惊讶的事业。”
刘梦茹一听,不由得懵了,自己怎么不知道,马上捏住一个耳朵,狠声道:“老实交代。”
“夫人,夫人,老婆大人,你先松手,我马上就说,这臭小子。”陈景山马上求饶。
“哼,说吧。”刘梦茹送开手了,感情就是自己被蒙在鼓里啊。
陈景山揉了揉耳朵,才低声说道:“这小子,组建了暗影,你应该听说过的。”
“什么,暗影?”刘梦茹听后,不由得咋舌,自然知道,境外很强的势力。
不过她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呢,他才多大啊。”
“是啊,我当初也不知道的,还是他师傅孙武奇无意中透露的,才知道这么一回事,记得他那时候才十来岁,就是开始组建暗影,也不离开他那些师傅的帮忙,才会这样顺利。”
“不过即使如此,人呢,不可能不知道可靠程度吧?”
“那是自然了,那时候他就开始收容孤儿了,开始培养他们,虽然比他小点,可都很努力,一次次努力下,加上还有人帮忙,几年后就开始出道了,逐渐的庞大起来,也就几年功夫。”
陈景山小声着解释着,显然也佩服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