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事儿?家里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是想撒手不管,让我死这里,然后霸占我们家的家产吗?”
“……”
苏东宇这条死鱼在听到李问天要出去之后,条件反射般的一顿呵斥,那其实那语气,简直刚才被收拾的不是他。
“苏东宇,要是你再说这种混账话,这婚,我一定要让我妈离!”
“而我,不仅仅是不和你相认,会走法律程序,跟你接触父女关系,绝对不是在吓唬你!”
苏烟雨本来在打扫屋子,收拾残局,可是听到苏东宇这狼心狗肺的言语,立马火了,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扫帚摔在地板上,大声呵斥。
杨雪这次没有出声,也不在维护苏东宇,哪怕苏烟雨说了让她和苏东宇离婚。
苏烟雨抬头看向李问天,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好”
苏东宇见状,不禁缩了缩脖子。
自己这个不懂事儿的女儿,脾气是越爱越大了,而且也是个不知好歹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这是太气人了。
可是他可不敢把此刻内心的话给说出来,再加上自己这条命或者说自己这一家子,其实都是李问天救下来的。
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大家的心也不在自己这边。
所以就算他是个窝里横行霸道的主,可是这个错误是自己导致的,所以也就把刻薄的话给重新咽回了肚子。
有时候,还是得识相不是。
自己现在毕竟小辫子太多,就算是收了李如龙的钱,并且自己也想把这个没钱没势的家伙从自己的女儿身边弄走,也不应该挑这个时候。
一边还有些惊魂未定同时内心滋味难以名状的杨雪强行挤出一丝笑脸,点头示意,因为她现在连说出一句话的气力和心情都没有了。
对于李问天,苏烟雨可以说是越加信任,越加的依赖,对于李问天说的任何事情,她都坚信着有着他自己的理由。
“你先去忙,我送爸和妈去医院检查和治疗一下。”苏烟雨拿起笤帚继续收拾屋子,看到李问天正要出门的时候边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说了出来。
她有些担忧和考量。
免得到时候李问天回家之后见不到自己和家里人以为对方回来报复出了什么意外,而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此刻的她知道,李问天会为了他不惜一切手段来保护她,要是认为自己出了什么状况,那指不定李问天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苏烟雨虽然讨厌暴力,可正是李问天愿意为她这么的不顾一切,心底不免泛起了几丝甜蜜的滋味。
“好,我把事情处理完,就直接去医院找你们。”
说完,李问天对着苏烟雨露出一个灿烂而其他人从未见过的笑容,便迈步离开离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李问天,老天爷待我不薄!
“草他妈的,那伙人怎么出来了?就不能再挺一会儿吗?没用的废物,亏得我们正准备趁乱却解决掉那个该死的家伙。”
负责监视的那个瘦弱独眼龙在肌肉大块头决定了计划后,便再次率先准备再一次潜伏到苏家附近观察情况,然后给自己人信号,将李问天弄死。
可谁知道还没到苏家呢,便看到之前在苏家闹事儿的那群人便连滚带爬、狼狈至极的从苏家逃窜了出来。
脸上除了惊恐和劫后余生的表情之外,啥都没有。
“呸,他娘的,只能重新制定计划了。”独眼龙男啐了一口吐沫,小声低喃了句。
“其实不用。”
恍然间,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独眼龙男的耳边,独眼龙男身子一僵,全身的毫毛倒立,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遍全身。
说话的人声音不大,却像是那来自地狱收割生命恶魔,那无边的寒戾,已经将他的灵魂给冰冻。
尽力的将僵硬的脖子扭转,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这是自己监事的的目标,清道夫要去除的污泥,必死执行名单上的那个男人——李问天!
“我……”
咔嚓!
独眼龙男本来想说些什么来拖延时间或者恳求对方绕自己一命。
然而只是说了一个“我”字,便没有任何下文了,因为他的脖子,已经被李问天以迅雷之势给扭断。
不给对方任何废话的时间。
因为此刻的李问天已经化身为那南境战王、浴血修罗!
李问天已经开启了杀戮模式,不需要谁的解释、求饶,这对于他来说,那都是浪费时间,唯有不间断的收割敌人的生命即可。
其他,就去地狱和自己的同伴或者阎王爷诉说吧。
独眼龙男的眼神慢慢涣散,眸子里最后的一点光晕也消失殆尽,他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为非作歹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少做。
他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所以疯狂的享乐,最好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独眼龙男对于死亡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不认为在死亡来临的时候自己会后悔,可此刻,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他恐惧而后悔。
因为他知道,清道夫,完蛋了!
清道夫,不应该招惹如此强大而神秘的男人。
“独眼怎么还没回啦,赶紧把李问天那个家伙解决了回家睡觉去,真是够麻烦和谨慎的,对付这么一个没有一点来头的家伙,至于的吗?”
“是有点实力,可是出动我们这么多干部级别的成员,也太大题小做了吧。”
“不要废话,不要抱怨,既然头领交代了,那就好好把差事办好出就行了,组织不给你钱还是亏待你什么了?”
“……”
由于独眼监视男这次去了之后,比他们预期久了许多没有信号,很多人便不耐烦起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这相互之间吵起来,那也是没完没了。
搞得最后不得不由那个肌肉大块头出面呵斥,大家才停了下来。
“别听啊,我还没听够。”
话音一落,众人还没来得及看起是谁,便一个接一个的眼前一黑,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李问天如有镰刀割麦子办,轻易地收割着生命,简直就是砍瓜切菜。
“好久没有杀的这么爽了。”
李问天从嘴巴咕咕冒着鲜血的肌肉大块头的身上撕扯下一块布料,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唏嘘道。
将手擦干净后,李问天给姜云龙打过去一个电话:“清道夫,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会去灭掉对方,你负责把成果给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