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
终于等到这个恶魔发话了!
这龙福省,将再没有任何人胆敢来撒野。
就算敢,遇到陈鸿天,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陈鸿天一呼百应,所有大佬都公开言论说支持陈鸿天,谁敢再来龙福省捣乱,就是与他为敌!
杜爷不在,陈鸿天可以说是龙福省的王!
那么多人支持,合理!
陈鸿天一语激起千层浪。
一时间,整个龙福省地下圈子掀起热潮。
之前那么多家族都被威胁的担惊受怕。
可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怕,哪怕北方的势力垄断着他们,威胁着他们,想要掌控他们,直接反抗!毫不留情!
为什么会有这种底气!
因为陈鸿天发话了!
这些行为,直接让北方的那些大家顿时间开始恼火。
这个陈鸿天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底气说出这些话!
“地下圈子那些废物,竟然会听这个人的话?什么来头?”
“那个陈鸿天好大的口气啊,竟然敢对我们宣战?”
“两天内让我们滚?还真以为他能只手遮天?!”
那些来自京都的人,脸上纷纷露出不屑的笑容。
杜爷已经死了,在龙福省没有任何人能够约束他们!
区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人物,算什么?
还敢大言不惭,让他们滚出龙福省,准不怕风大闪着腰!
可是,第二天早上!
他们的脸被打的啪啪响!
省城中心街的路灯上,绑着人,浑身上下只穿这样一条红裤衩,鼻青脸肿,被打断四肢,掉在那儿。
叶青!
京都的人认出来了!
秦家的人!
炎龙的弟子!
在京都年轻一代中最为强大的青年!
他竟然来了龙福省,此刻还被吊在那儿动弹不得?!狠狠羞辱。
一时间,来到龙福省的外省人顿时间噤若寒蝉,不敢相信。
谁都知道!这是陈鸿天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
杀鸡儆猴!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叶青是什么人。
那是秦家的人,在京都数一数二的高手!
还是那位武道高手炎龙的大弟子。
前几天掀起广泛讨论,灭杀荒剑的主角,正是炎龙。
连荒剑都灭杀的炎龙,培养的大弟子,此时竟敢被挂在这里羞辱?!
这简直就是伸出手狠狠打向炎龙的脸,打向秦家的脸啊!
没人敢说话,全部人都被吓到了,没人能够想到,陈鸿天的手段竟然如此强硬。
叶青都栽在他的手中!
曾经风光无限的叶青,会如此狼狈。
其实,别说他们,就连陈鸿天都没有想到。
当时他叫狗哥将叶青送到敌对势力那里,顺便平息一下省城的争端。
这好家伙,送过去之后,又抢回来,把他拔光衣服挂在这里。
这操作,就连陈鸿天都看懵了。
他心中现在有了决定,以后一切涉及用脑解决的问题,绝对不能够交给狗哥,动手就可以了,脑力活动这些,不适合。
省城震动了!
那些从前还不将陈鸿天放在眼里的家伙,此刻一个个惶恐不安,不敢都留在省城,连夜逃跑。
他们可不觉得留下来能够分一口汤喝。
比起叶青,他们弱的不行。
就连他都被陈鸿天教训成这样,挂在上面让人羞辱,他们留下来,只会更惨。
这个陈鸿天,实在是比想象中更加霸道!
完全无所畏惧。
短短一天时间,所有渗透到省城的势力顿时间消失无踪,没有人胆敢留下。
省城就在陈鸿天归来的第二天,恢复平静。
一切的一切仿佛恢复了正常。
如此简单,没有打架,没有流血,更没有死人,只有陈鸿天的一句话。
当前,到底谁才是龙福省的王,一目了然。
省城的秩序,很快便恢复过来,地下圈子的大佬们,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人都清楚,只要有陈鸿天在,这龙福省的地下圈子,就轮不到别人说话!
他们同样知道,现在自己该站在那个地方!做出怎样的选择!
识趣的人,早就从天恒市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效仿那里的模式,主动将自己旗下的一些灰色行业彻底斩断,积极投入到省城建设,回到地面。
虽然这样肉少,但能够喝的长久。
活下去,才有肉吃啊。
就在此时,陈鸿天打通了一个电话。
“小章,回来吧,以后就由你来管理龙福省,你和珑管家交接一下。”
章田山听到这段话,顿时间热血沸腾,整个直接从一直上站起身来!
刚刚他就已经听说了陈鸿天在省城的所作所为,心想着大哥怎么没带自己过去。
“好的!大哥!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待!”
章田山大喊道。
他脑海中此刻只有一个身影,陈鸿天!
永远的神!
而打完电话的陈鸿天此时看着正在面前低头的冯哥。
“我留了一条内裤啊。”
冯哥在那儿小声嘀咕道。
“如果不是啪败坏风俗,我连这条内裤都不想给他。”
陈鸿天听罢哭笑不得。
“你做的可以。”
“真的?”
冯哥一点,方才心中闪现的愧疚感顿时消失无踪。
“都说我对这些事情很在行的了,那些人还敢嘲笑我的所作所为,老大满意就行。”
陈鸿天嘴角抽搐,看的冯哥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不是应该把那条内裤都扒下来啊老大。”
陈鸿天挥挥手,一阵无语。
要不是冯哥是自己的手下,真的会忍不住过去踹一脚。
自己说反话都听不出来吗?
看着冯哥走了出去,陈鸿天低下头无奈道。
“老裕,快点回来吧。”
裕龙飞现在还在京都,协助小天做一些事情,算算时间,应该要回来了。
再不回来,冯哥迟早要把他气死。
身边有一个擅长动脑的人,陈鸿天会轻松很多,至少很多事情,不用他说太多,裕龙飞都能够理解并且做得很好。
让冯哥动脑子,实在是难为他了。
冯哥现在还以为陈鸿天刚刚是真的再夸他,在外面和同伴们吹嘘。